第七十四章 酒色財氣
可以肯定的是,她的那個地方,不要說男人,就是女人也從來沒碰過。
這時候,她心裡不緊張才怪!
「不要緊張,」蔣峰一邊用手指按摩她的氣海穴位,一邊柔聲安慰,這個時候,不能給病人心理上負擔,否則她一緊張,治療的效果就大打折扣。
可唐宛還是緊張。身子綳得像一張弓。
為了能讓她平靜下來,蔣峰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便柔聲講起了她的病因及冶療方法:
「唐宛,你這種病,表面上是因為長期的內分泌不調所導致的月經紊亂,實際上,你這是典型的肝鬱氣滯所形成的氣血不和,對於這種病,西醫在臨床上只按照月經不調來治,治不好就前面就給你安個「頑固性」三個字,說什麼頑固性月經不調,比如一些西醫所解決不了的病,前面總安個『神經性』,什麼神經性頭痛,神經性心臟病等等,其實,對於中醫來說,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
說到這裡,蔣峰的手指從光潔的皮膚上下移,在唐宛一陣緊張的心跳中,移到了肚臍下方三寸處,這地方是關元穴,離私密部位已經不遠了。
手法不亂地按摩著,蔣峰繼續道:「當然,這種病中醫能解決,也只能解決一時,解決不了一世,那麼,你的病,誰能徹底解決呢,不是我,也不是其它的醫生,而是你自已。」
聽到這裡,唐宛一陣好奇,不過她沒有發出疑問,因為這時,她驚奇地發現,自已的肚子已經不疼了,隨著那手指的按壓,還感覺肚腹暖暖的,很是舒服。
「舊時講,酒色財氣為人生四戒,最傷身體,酒香奪志,色滿**,財迷心竅,氣斷山河……從這四句形容詞,就可以看出,氣,也就是「生氣,」是最要不得的,對人體的危害是最兇險的,三國周瑜,不就是氣死的嘛!說它兇險,不但是因為氣傷身體,還因為氣不能止,一個人一旦生起氣來,就很難終止,不由自主地一直氣下去,無法自持。比之生氣,前三樣自然要好上許多,首先是酒,其它酒只要喝不過量,對身體還是有益處的,而色呢……咳咳……說明了就是貪戀美色,這種貪戀不但是講女色,也講男色,武則天寵幸面首,慈禧淫.亂后.宮,這都是貪戀男色的行為,萬惡淫為首,其實也不盡然,因為做.愛對身體是有好處的……」
聽到這裡,兩朵紅暈偷偷爬上唐宛的美頰。一個純潔處子,赤身裸.體躺在一個男人面前被他按揉,還要聽他講什麼做……做.愛,不臉紅難堪才怪?
蔣峰專註與按摩與演講,並沒有發現唐宛臉色的變化,他滔滔不絕地道:「造愛可以治療很多慢性疾病,延緩衰老,對於男人來說,可以降低患心腦血管病的風險,對於女人來說,那就更重要了,首先,婦科病這種病,有時它起於不潔性.愛,也止於健康性.愛,也就是說,規律健康的性.愛,可以治療婦科病……當然,房事太過頻繁,男人傷精,女人傷血,對身體都是大害,但比之於生氣,造愛對身體的傷害,還是要輕上許多,因為一場性.愛會消耗掉人的體力,做累了,自然就會終止……」
蔣峰講得吐沫星子亂飛,下面唐宛聽得面紅耳赤,門外,唐棉棉卻是羞憤不已。
其實,她出去后就一直守在門口,壓根就沒離開過,自已的男人和自已的姐姐在一間房間里,這不安全呀!
她在靜聽卧室里的動靜,一旦有什麼異樣的聲音,她就準備破門而入。
這時候,她突然警惕起來,耳朵貼在門上,恨不得鑽進門內,因為她隱約聽到蔣峰在講什麼「造愛」怎麼怎麼著。
現在,造愛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太敏感了!
「財呢……」卧室內,蔣峰的手指在滑不留手的光潔肚皮上又下移了一寸,這是中極穴,在肚臍眼下方四寸,這位置太敏感了,就在那片豐美水草的邊緣地帶,蔣峰的手指,涉入了水草之中,邊按邊繼續道:「現在我們來講財對人身的傷害,俗語講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遲自強的歌里唱的好,錢是殺人不眨眼的刀,沒錯,對人身的危害,財排在了第三位,現在上半輩子拚命掙錢下半輩子躺在醫院裡花錢的人比比皆事……唐宛,我現在說能徹底治你病的人,是你自已,你一定不反對了,酒色氣,你都沾了,而色字,你空缺了,對,你身為唐氏總裁,應酬是避免不了的,酒桌你不上也得上,酒不想喝也得喝,而且有時候喝少了也不行,找人代喝又顯得沒誠意,酒喝多了自然傷身,誠然,你不缺錢,但唐氏的幾千名員工缺錢呀,你總不能撂下一個大分司不管,為了他們你也得拚命地掙錢呀,所以你得繼續幹下去,終日操勞,不傷身才怪……更重要的還是氣,從你的病就可以看出,你並不是一個開朗隨和的人,你容易生氣,而且思慮過重,你的病多半都是氣的,而色呢,色是緩解氣的良藥呀,皇帝內經形容男女之事為「喜樂歡顏」,這一點不難理解,一場高質量的性.愛,能愉悅身心,舒緩壓力,並且能提高人的睡眠質量……」
講到這裡,蔣峰被一聲曖昧而壓抑的嬌吟聲打斷,他怔了一下,然後轉臉望向唐宛的臉望去,只見原本蒼白如陳年舊玉的一張臉,此刻卻成了一塊雞血石,唐宛滿臉紅暈,她緊緊抿著紅唇,卻還是難以壓抑那衝口而出的嬌吟。
這也難怪,隨著蔣峰的按摩手法,唐宛腹部的疼痛止了,身子輕鬆了,舒坦了,最主要的是蔣峰按摩的穴位,是距離她私密部位最最接近的一個穴位,這是第一次,一個男人的手如此接近她的私密部位,而且這可惡的傢伙一邊按還一邊大談做.愛的益處,這時候,這個從來都不曾用纖指自瀆過的女人,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可以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快感。
唐宛的嬌吟不但引起蔣峰的注意力,把門外的唐棉棉也給氣得不行,她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不可能,再聽聽……」唐棉棉屏住了呼吸,繼續靜聽,不料,那若有若無斷斷續續的曖昧聲竟然連續起來,而且越來越大。
這,這……
如果在三天以前,唐棉棉或許還不太清楚那聲音,但經過人事的她,現在哪裡會聽不出來,那分明是女人在動情時情不自禁所發出的聲音,可這屋裡,只有姐姐這麼一個女人,只有一個人還好,只有一個人只能說明她是在自瀆,這無可厚非,偏偏自已的男人還在裡面,這情形已經很明了了。
便在這裡,蔣峰的按摩也到了最後階段,而唐宛的身體,也到了火山將欲噴薄才有的狀態,她不但抵不住嘴裡不堪入耳的嬌吟,還管不住自已身體不堪入目的率動。
終於,在蔣峰的手指下,唐宛身體巨震,抽搐了幾下,與此同時,嘴裡發出兩聲酣暢淋漓的似痛苦又仿若歡快的高吟……
「成功了!」蔣峰喃喃著,因為他早已看出,唐宛不但有月經不調,還有性.冷淡的毛病,現在,隨著他按摩手法的完成,都取得了一定的療效。
就在唐宛沉浸在從未體驗過的高.潮的美妙之中時,就在蔣峰沉浸在欣慰之中時,卧室的門,砰地一聲,被撞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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