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另尋方法!
龍天之所以會把一切的信息在大部分都為真實的情況下告知師妃暄,僅是想要讓師妃暄能夠暫時的放下自己對於婠婠的戒心,以及因此先把對於龍天的怨憤扯開一些,由此讓二人的關係恢複到正常的模樣。但他的這些行為,可並不是想要逃避那些他還沒有得知的事情,讓自己置身事外。
身為一個神話的最資深也最精英的玩家,他還需要什麽理由來逃避挑戰麽?
但因為一些誤會,現在的龍天卻是恰恰堵住了自己獲得信息的渠道。
瞧著雙眼之中飽含情意與信任的師妃暄,龍天便知道,從她這裏,是拿不到自己想要知曉的信息了。
但這信息又如此的重要,由不得龍天部多動一下心思——從來到這天水城之前,龍天便在一直懷疑那排行榜的事情究竟是什麽組織弄出來的東西。到最近,才從大明尊教那裏稍稍得到一點消息,可在辨認之後卻也沒有什麽獲得。
慈航靜齋這裏,肯定會讓龍天知曉其中真正蘊含的東西,隻是現在麽……
“妃暄,梵前輩可在寺中?我仰慕梵前輩許久,卻一直緣慳一麵。此次前來,便也想要與梵前輩麵談幾句,不知道……”
龍天一轉念,卻是抱拳行禮,提出了一個請求。
師妃暄臉上冒出了一個安慰似的輕笑,她冰雪聰明,又如何不知道龍天的想法?隻是龍天想要真正得逞,卻並不容易。
師妃暄一邊笑著,一邊道:“我師父的確在寺中,一直未有出去過。但至於她會不會見你,我卻需要稟告一番。若不見的話,龍少俠你也就不用再多想了。”
龍天點頭道:“這是自然。”
但雖然言語同意,可龍天心底想著的可是不得到消息決不罷休這種想法的——就是之後施行的手段,仍會顯得溫柔些。
“玲瓏姑娘?玲瓏姑娘?”
師妃暄對龍天斂身一禮,而後卻是連叫了兩聲玲瓏嬌,才讓她終於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師妃暄並不知道,這是龍天精神能量弄出的隔音,隻以為是玲瓏嬌暫時的走神,因而也未深究。
她看玲瓏嬌瞧了過來,便笑了笑道:“玲瓏姑娘,我正要去看我師父,順便提幾個請。你便跟著我一起進去,也好與我師父見一見麵,免得她不識得你,日後誤會。”
慈航靜齋門規頗嚴,帶著玲瓏嬌雖然是行善,但若師妃暄自己定下,日後被梵清惠忽然發覺,仍要有一番說法。現在提前告知,自然也是方便許多。
玲瓏嬌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但瞧著龍天與師妃暄的目光卻都十分的驚異——她可是一直都在安靜之中,瞧了好一會兒龍天與師妃暄的交流過程,明顯也覺察到了自己與他們二人中間有一層隔音。
但在這之前,玲瓏嬌可是從來也沒有看過這樣神奇的東西的,這時候自然是驚訝奇怪的緊。
“那龍少俠,麻煩你先在這裏小候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不妨事。”
師妃暄說完之後,便帶著玲瓏嬌直入寺中而去,龍天這裏,卻過不一會兒又看到那之前守門的那位慈航靜齋女弟子來到了門前,繼續守衛著。
龍天隻是感激的衝她笑了笑,二人便也沒有再多說話。
大約過了一刻鍾左右,師妃暄終於推門而出,重新出現在了龍天麵前,但玲瓏嬌卻已經在她身旁不見了身影,相比已經被很好的留下。
龍天瞧著師妃暄那美麗的麵龐,卻隻想聽聽她口中的那個答案。
師妃暄看他心急的樣子,不禁暗暗搖頭,輕歎一聲,最後卻也隻能夠道:“龍少俠,你跟著我來吧。師父她已經說了,也正想要見見如今江湖之上名頭最盛的正道少年俠士呢……”
龍天聽後,心中頓時一喜,臉上也冒出了笑容,與旁邊那守門的慈航靜齋弟子一點頭,便跟在了師妃暄的後方進入到寺廟之中。
這間寺廟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慈航靜齋之所以選到了這裏作為暫時的駐地,論起來,理由卻隻是因為這裏地方充足,並且原來寺中的僧眾便比較少,對於慈航靜齋這些人馬的駐紮比較方便。
跟在師妃暄的後方,龍天心裏頗有些開心。畢竟梵清惠此人一切都以大義出發,龍天自己已經想著,這一次應該是能夠多獲得一些慈航靜齋的內部消息了。
想能夠讓慈航靜齋這等天下白道魁首的門派忽然舉全派之力來西北此處,肯定是有極為重要的理由在其中的。
隻是走著走著,龍天卻忽然後知後覺的感到前方師妃暄的心情卻似乎有點兒不夠高興似得。
“妃暄,你怎麽了?不高興麽?”
聽著龍天的問話,師妃暄卻是小心的注意到周遭沒有自己的師妹師姐們在,才小心的搖了搖頭道:“妃暄並不是不高興,隻是覺得龍少俠你,你實在是太關心這江湖上的事情了,連自己的安危卻都沒有一點兒的顧及。現在你身上的擔子已經這麽中了,卻還要……妃暄能夠想到這些,卻隻怕師父她不曉得你有如此多的付出,到時候再給你加上擔子,卻會讓龍少俠你受了太多苦楚。”
雖然師妃暄答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過頭來,但龍天對於她很是熟悉,隻瞧著她的動作,聽著她的聲音,便知道現在的師妃暄肯定是雙眼已經噙滿了眼淚,若瞧過來,也一樣是極為關心自己的眼神。
但龍天卻也隻能搖了搖頭,安慰道:“妃暄,你放心。既然我已經被定成了這年輕一輩的第一,難道會被這麽輕易的打垮麽?別說就是這幾件簡單事情了,就算再多加幾個,也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麵前的難題,可都是隻有被輕鬆解決的下場呢!你該想著,有了我的幫助,你們慈航靜齋卻正好可以更快的解決問題才對,而不是傷心落淚。”
“我,我才沒有流眼淚呢!”
前方的師妃暄伸出手,用如紗白衣抹了抹眼睛,轉過頭來,眼睛稍顯的紅了一些,卻依舊倔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