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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他要自殺!(第四更!!!)

  一直忙活了三個小時,當體內的最後一絲真氣消耗乾淨,王軻才渾身脫虛的癱坐在老人從房外面搬進來的椅子上。 

  這三個小時,他不僅僅真氣消耗乾淨,連jing神力也消耗的乾乾淨淨,那種昏昏yu睡的感覺,讓他一陣陣犯迷糊。 

  「王小哥,沒事吧?剛剛我給你把東屋的床鋪收拾好了,家裡正好還有最後一條新被子,也放在那個床上了,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 

  老人滿臉擔憂的看著面se蒼白的王軻,伸手扶住他的胳膊關切的說道。 

  他能夠看得出來,王軻治療自己的老伴,算是盡心儘力了。 

  看著老伴熟睡的表情,老人心中既激動又心酸,多少年了,老伴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王軻微微點了點頭,任老者攙扶著他來到東屋,叮囑老人如果沒有特殊事情不要進來打擾他后,便在老人離開后,盤膝開始恢復消耗的真氣和jing神力。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王軻才恢復到巔峰狀態,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因昨天的透支,他感覺自己的修又隱隱有了一絲進步,連jing神力都高不少,眉心處那個指甲蓋大小的空間里,ru白se氣體已經佔據了這個空間一大半的位置。 

  jing神飽滿的從床上走下來,王軻看著窗戶處透進來的溫暖陽光,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一夜的修鍊,他的進步實在是很大,如果按照平時的修鍊速度,想要有昨天夜裡的進步,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穿好鞋子,伸手拉開房門,王軻走了出去。 

  「王小哥,醒了!」 

  老人看到王軻從東屋走出來,頓時臉上浮現出驚喜之se,大聲說道。 

  王軻笑道:「是啊!老大爺,老大娘怎麼樣了?我昨天的治療有沒有效果?」 

  老人聽到王軻問起這件事,連忙激動的點頭說道:「有效果,真的非常有效果,今天早上,我老伴竟然能夠坐起來了,雖然還不能下床,但她坐起來后也不覺得脊柱有多麼疼了。這要是放在前幾天,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啊!」 

  王軻微微一笑,付出就有回報,這讓他感覺昨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王軻又去給老太太檢查了一下,確定老太太的自我修復功能已經激活了,一周之後估計就能全好。這讓他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 

  對與這個不幸的家庭,自己也只能做這些了。 

  上午趁王軻休息的時候,老人急急忙忙趕到縣城的集市上,購買了不少的好菜。因王軻的緣故,他自然不會吝嗇,他甚至心中都有種衝動,想要把救苦救難的活菩薩王軻給起來。 

  吃完午飯,王軻並沒有立即給老太太治療,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堂屋房門外,舒舒服服的賽太陽,平時他很少有能清閑下來的時候,所以他現在準備徹徹底底的放鬆下。 

  半下午的時候,破舊的院門被人猛地推開,閉眸享受著陽光照耀的王軻快速睜開眼睛,而蹲在他身邊抽著大煙袋的老人,身體也猛的站起來。 

  一瘸一拐的老人的兒子,彷彿每走一步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可是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煞氣。 

  「老不死的,我餓了,給我弄吃的。」 

  青年的身體徒然一僵,因他看到了王軻正坐在椅子上朝他看來。 

  老人被兒子那句「老不死的」,給氣的渾身打顫,痛苦的轉頭看了眼王軻,又把頭低了下去。 

  「看來我的話沒用啊!」 

  王軻眼神中閃爍著寒意,站起身來大步邁到青年面前後,一腳把青年踢翻在地,然後才蹲在他身邊,冷聲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渣!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他是你親生父親,你竟然辱罵他?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俗話說:百善孝先。你的孝心呢?我之前聽你的父親誇獎過你,說你小時候是多麼的懂事,是多麼的勤奮好學,可是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副德行?」 

  一巴掌抽在青年的頭上,王軻彷彿沒有罵過癮,接著大聲喝道:「你母親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后,又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就是這樣回報他們的?你看看牆角邊的那幾隻羊了沒有?你睜開你的那兩個大窟窿好好的看一看,連小羊羔吃nai的時候,都是雙膝跪倒在地,難道你真的連一頭畜生都不如?」 

  青年倔犟的抬起頭,那雙眼睛里透漏著刻骨銘心的恨意,還有一道瘋狂的之se。 

  而王軻對上青年的眼神后,身體微微一凝,因他敏銳的發現,在青年眼底最深處,竟然有一道掙扎之se,那道掙扎中徘徊的,是一絲悔恨,一絲痛苦。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 

  王軻猛然間站起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青年非常不對勁。 

  「你……」 

  王軻張了張嘴,可是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青年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因右腿骨骼碎裂,再加上被王軻痛打一頓,他剛剛掙扎著爬起來的身體,又重重的摔倒,接著,青年再次掙扎著爬起來。 

  一次次的爬起,一次次的摔倒,終於嘗試了五六次后,青年才渾身顫抖著坐在地上,那雙眼神中布滿yin霾之se,甚至他的身體都透著寒冷的氣息。 

  這是? 

  王軻的眼神猛然一縮,他從青年的身體上,感受到一股令他微微不安的氣息。 

  他有問題! 

  王軻腦海中快速冒出這個想法后,頓時決定用異能眼觀察一下青年,他實在是想知道青年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控制著真氣快速流入自己的雙眼,當王軻眼前浮現出那個五彩斑斕的世界后,他的目光便落在青年的身體上。 

  一道道灰se氣體,縈繞在青年的太陽穴處,甚至他的身體部位,也有數道灰se氣體在慢慢流動,最令王軻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青年被自己打斷的右腿處,一團灰se氣體在不斷的盤旋,王軻能夠感受的到,那團灰se氣體正在不斷的腐蝕著他的肌肉和筋脈。 

  這灰se氣體是什麼鬼東西? 

  王軻目瞪口呆的睜大了雙眼,傻傻看著青年身上的灰se氣體。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 

  晦氣? 

  他的腦海中,不自主的浮現出這個詞語。 

  難道青年身上的灰se氣體就是晦氣?能夠影響人心智的晦氣?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快速轉頭看向老人,開口問道:「老大爺,還記不記得,當初兒子變成這個樣子之前,他去了哪裡?那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異常?」 

  老人不知道王軻什麼問這個,但還是努力回憶,片刻后,便苦笑著說道:「當然記得,當初的情況,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個夏天,於家里太熱,所以他就偷偷的溜到村后的那個山上去寫作業,我當時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在一個山洞裡寫作業,我把他帶回來后,第二天他便大病一場,病好了以後,他的xing格就有了一些奇怪的變化,起初我倒是沒在意,可是隨著他上了高中,那種xing格的轉變讓我都不敢相信,我都懷疑這還是我的兒子嗎?」 

  王軻默默點頭,通過老人的描述,他覺得眼前這個青年的變化,一定和那個山洞有關係,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準備到那個山洞去一趟。 

  「對了,我能夠吸收法器裡面里的靈氣,那能不能吸收他體內的那種晦氣?」 

  這個念頭剛剛浮現,王軻就有一種嘗試的衝動,沉吟了一下便下定決心,了這個家庭他應該嘗試一下。 

  雙手快速按住青年的雙肩,王軻沉聲喝道:「別動,否則我把你的兩隻胳膊也給打斷。」 

  青年身體一僵,掙扎兩下的身體終於不敢再動彈。 

  王軻的jing神力高度集中,忍著再次使用異能眼而帶來的刺痛感,他的眼前再次出現灰se氣體后,王軻的心神暗暗一動: 

  吸收! 

  果然,彷彿水到渠成一般,青年身體內的灰se晦氣,在王軻的意念中被抽離出來,蜂擁般想要朝著王軻的身體鑽去。 

  一瞬間,王軻體內的真氣噴發而出,而他的jing神力則瘋狂的朝外面宣洩而出,把吸收出來的灰se晦氣給牢牢束縛在距離他的額頭半尺遠的地方。 

  十秒鐘后,青年體內再也沒有一絲的灰se晦氣。 

  王軻快速的切斷流入雙眼的真氣,在異能眼消失后,他快速衝出院門,身形如同閃電一般朝著村后的山上狂奔而去。 

  坐在地上的青年,那雙yin霾的眼神慢慢消失,甚至他瞳孔中的焦距也開始慢慢潰散,短短几個呼吸后,青年彷彿被抽走了神智似的,身體軟綿綿的倒下,昏迷過去。 

  快速奔到後山的王軻,控制著束縛的灰se晦氣,心念流轉中,在後山的半山腰處,把灰se晦氣給散掉,並且他的身體如同炮彈般朝著遠處激she而去,省得那消散的灰se晦氣佔到他的身體。 

  再次回到老人的家裡,王軻看到老人正坐在堂屋房門外抽著煙,頓時眉頭一皺,開口問道:「老大爺,兒子呢?」 

  老人站起身來,嘆道:「剛剛你跑出去后,他就昏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現在我已經把他搬到屋裡去了。」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說道:「老大爺,我覺得兒子身上沾了些不幹凈的東西,恐怕就是那種不幹凈的東西,讓他xing格大變。」 

  老人臉上浮現出震驚之se,失聲驚叫道:「不幹凈的東西?是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王軻遲疑片刻后,開口說道:「知不知道晦氣?能夠迷惑心智的晦氣?」 

  來他不想說的,但是想到農村中對這些古怪的東西接受xing很強,而且每個人都知道一些。 

  老人呆了好久,才喃喃道:「能夠迷惑人心智的晦氣?我怎麼會沒有聽說過啊!我們村就有一個婦女,十幾年前因碰到了髒東西,結果沒多久便瘋了,後來更是跳井自殺了……」 

  果然! 

  王軻心道,聽完老農的講訴,他基已經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過要等老人的兒子醒來再做下一步打算。 

  在王軻來到山村的第三天下午,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青年終於醒來了。而經過王軻使用真氣治療,老人的老伴此時也已經能夠下地站立,雖然行走還是有些困難,但是王軻留在她體內的真氣,時時刻刻都會滋養著受損的骨骼,相信她好轉起來,用不了多少時間了。 

  眼神純凈的如同剛剛被清水沖洗過的鏡子,青年蘇醒后獃獃坐了半個小時,便爬起來跌跌撞撞離開家裡。 

  在他踏出院門的那一刻,兩行清淚順著他的臉龐滑落,打濕衣襟。 

  王軻悄悄跟在青年身後,尾隨著他來到後山的半山腰后,便躲在一塊山石後面,偷偷的觀察著坐在山腰一塊巨石上的青年。 

  時間慢慢流逝,當ri落西山,夕陽染紅半個西方天際后,那名青年才緩緩站直身體,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刀子,在眼神凄迷痛苦的閃爍中,緩緩架在自己脖子上。 

  不好,他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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