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家?父母?
男子丟下手中的澆花桶,抱著盛子魚,一雙比女人還要白嫩的手上下遊走,極致的索取。
男人笑得眼睛隻剩下一條線,開口道:“寶貝兒,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說話間,兩人盡然不顧身在何處,直接做那見不得人的醜事。
盛子魚很享受,此人除了聲音像古時候的閹人外,其他的都很好,性格女性化,喜歡化妝打扮,可他卻是盛子魚最喜歡的幕客,無人能及。
一番*後,盛子魚的臉色陀紅,意猶未盡的樣子,讓人心醉。
“甜心,郭辰失敗了呢!”盛子魚嘟著嘴道。
男子將她揉在懷中,聲音奸細無比,道:“沒關係,我繼續派人去臨江就是了,反正沒有他,我的人也會繼續做這件事。”
“隻是一直探查不出臨江那些人的實力,都失敗五次了!”
說話間,男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懊惱,眼底盡是那嚇人的凶光。
盛子魚急忙抱著他,道:“沒關係,就算殺不了盛子晉,也沒事。”
“不,我說過要為你除了障礙,相信我吧,寶貝兒,郭辰前幾次找我的人去臨江,一共留下了一千五百萬,都在房裏呢,你拿回去吧,我有你照顧,不需要這些錢!”
盛子魚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在此人的嘴上親了一下,起身洗澡,再一次出去。
男子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回憶剛才的好事。
許久後,拿出電話問道:“臨江那邊有消息了嗎?”
“主子,沒有,還需要繼續派人去試探嗎?”
“不,不是試探,是刺殺,繼續吧,別用太厲害的人,死了可惜!”
“我明白了,主子!”
掛斷電話後,男子隨意的找了一塊圍巾裹著自己,進入書房,打開電腦視頻。
上麵頓時出現一個背對著他男子,聲音陰沉古怪的開口問道:“怎麽樣?盛家能對付得了那人嗎?”
“不能,”男子想也不想的開口。
“嗯,你也不要亂動手,我要的岐黃醫典,如果拿不到,就看著他們鬧,千萬不要暴露了!”
“是,大人!”
此刻的妖豔男子神情嚴肅了許多,少了之前的那種嫵媚勾人姿態。
另一處地方,盛子晉的兩個親姐姐正在一家咖啡廳中商量事情。
盛子蘭道:“四姐,母親讓我們去一趟臨江,以探望的方式見一見弟弟,你說怎麽辦?”
盛子媚抬頭看了一眼妹妹,目光中都是冰冷:“那是你的事,不過我告訴你,在父親心裏是我們幾個姐妹中,你年紀最小,是最不會搞事情的人,如果想要得到他的一絲青睞,最好先打個招呼再去。”
“畢竟現在盛子晉不能死,他如果現在出事,前麵那三個妖精,我們都不是對手。”
說話間,眼底都是輕蔑之色,在盛家,沒有所謂的秦晴。
“這個我知道,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麽我們都是盛家的人,父親會那麽偏心。”
“嗬嗬!”盛子媚諷刺一笑,道:“因為你不是兒子,投錯了胎,老東西重男輕女,現在六親不認。”
話閉丟下一塌錢,起身離開。
盛子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輕語道:“盛家嗎?誰稀罕啊。”
說話間,臉上的笑容消失,掀開手臂,看著上麵那道猙獰的傷疤,用手輕輕的*。
“我可以將這道傷疤去掉的,但我偏不,這是老東西給我的傷,我要留著,看盛家倒閉,看到盛子晉死。”
女子有種咬牙切齒的樣子,眼底都是恨意。
一道道記憶浮現,她的身軀顫抖了起來。
這樣的傷疤她和幾個姐姐身上都有,隻是自己比較多。
四姐說她不會搞事?嗬嗬,隻是學聰明了,不想在羽翼沒有豐滿的時候,在讓自己受傷而已。
她身上的傷疤很多,其他地方都用手段去除了,就算還有殘留,也不至於這麽難看。
曾經的她也是一個無知的孩童,帶著年幼的弟弟在花園中玩耍,弟弟不小心跌倒,父親不問請紅棗白,就將她痛打一頓。
身上不流血留疤就不罷休,小時候人人以為盛家的子女過得很好,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
十五歲高考的之後,她拿著全羊城第一的成績想要給父親看,結果弟弟將他的錄取通知書直接撕了,她不過罵了一句你瘋了嗎,結果就被打得整整半年的時間下不來床。
從那以後,她就恨上了盛家,覺得自己頂著盛家的姓氏是一種痛苦。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女兒在盛家沒地位。
她不在招惹弟弟,很多時候,隻要有盛子晉在的地方,她都會避開。
後來出國留學,總算在盛天國那個老東西心裏,變得和其他的姐姐們不一樣了。
其實她的心已經變了,變得沒有任何溫度。
放下衣袖,拿起隨身的小包,優雅的起身離開。
遠遠的看著有人走來,長款高端大衣,配上包臀裙子,加厚的絲襪,很好看。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盛子蘭眼底出現羨慕之色。
她從來沒有穿過裙子,無論什麽季節。
因為不敢穿,所以渴望,即便是冬天也是如此。
她害怕穿上喜歡的裙子後,哪怕冬天隔著厚絲襪,腳上的傷疤會被外人發現。
目光從那個人身上移開,走出咖啡廳。
吸了一口透骨的冷空氣,盛子蘭邁開腳步,走向寒冷的郊外方向。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覺得臉都被凍僵了,抬起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城市,心卻比這冬日的天氣更冷。
從包裏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頁麵,找到一個名為爸爸的電話號碼,心裏除了恨,還是恨。
小手捏著手機,渾身的力氣都用完了,就是沒有捏碎。
“嗬……”
突然發出一道冰冷的輕笑,長長的吐出一口怨氣,將電話撥通。
“什麽事?”毫無感情的男人聲音傳來,盛子蘭克製自己的情緒,聲音很輕很柔的道:“爸,媽媽讓我去臨江看弟弟,給他送些冬衣過去。”
話閉,眼神寒光浮現,安靜的等著回音,她希望這個叫做爸爸的男人說,別去,臨江很危險。
但是……盛子蘭還是想多了。
此刻的盛天國很頹廢,上一次臨江之行,他覺得自己受盡了屈辱,氣得五髒六腑都疼痛無比。
在回羊城的路上,直接吐血,這些都是葉恒給他的。
所以這短時間的盛天國,到處花高價尋找強者,但不盡如人意。
盛子蘭說要去臨江,他微微有些詫異。
五個女兒,她是第一個這麽說的,雖然是妻子授意,但也比其他人有心。
“嗯,去吧,多帶點子晉的冬衣!”
盛天國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溫度,盛子蘭一愣,笑著道:“好,我會的,爸,天氣冷了,注意保暖!”
聲音中都是關心,但是臉色卻猙獰無比。
無限的失望出現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讓人心寒的笑意。
嗬嗬,她都二十四歲了,還奢望什麽?家?父母?那是什麽東西?雖有卻等於無。
那不過是一個球籠,兩位心狠的生養者罷了。
在她極度失望和背上的時候,坐在溫暖書房中的盛天國眉頭一皺,盡然有種被溫暖了的錯覺。
沒有在回話,放下手機的盛天國,目光看向遠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夜幕越來越深,越來越冷,沒人知道有個女子此刻正發泄內心的怒火,奮力爬山,累得喘不過氣來,卻不願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