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萬聖龍王
「該出去了。」琵琶仙神色惱火的說道,敖信和她在一起一直相敬如賓,這時候難得的對她有了衝動,卻被小抱琴攪黃了,她當真是想打小抱琴屁股一頓巴掌來出氣!
看著琵琶仙這模樣,敖信很是受用,他伸手捏了琵琶仙的胸部一把,豐盈彈手,遠勝朱艷兒,果然是運動系的!
「急什麼,等晚上酒席散了,我們再接著……」敖信調笑道。
「呸!誰急了!」琵琶仙被敖信調戲,忍不住啐了一口,心中卻是鬆了口氣。
敖信被琵琶仙的表情弄得大男人主義暴漲,在古代就是有這點好,女人一旦跟著某個男人,就不會再去想別的,反而會整天擔心自己男人對自己沒了興趣……敖信當真恨不得立刻把琵琶仙就地正法!
驀地,敖信又想到了琵琶仙那個嬌憨的小姐妹,心中又是別樣的滋味生出,忍不住道:「你那個小姐妹抱琴,是我的通房丫頭吧?她剛才把我得罪得狠了,你說我該怎麼報復才好?」
琵琶仙咬牙切齒的看著敖信,敖信這一面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怎麼報復我管不著,她算是我帶大的,你別弄傷了她。」琵琶仙惱火的轉開了頭。
「我說的報復,你真不知道是什麼嗎……什麼時候你們兩個一起服侍我,好不好?按規矩,我和你做的時候,她不是該幫忙推屁股嗎?」敖信低聲調戲道。琵琶仙聽到敖信的話,聯想到了畫面,當下害臊得整張臉都紅了,果然龍姓本(引),曰久見人心……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整理了衣服后,便出了房門。
酒宴上。
敖信乃是世人公認的酒中仙,七大聖但凡要開什麼宴席,都會在敖信這裡舉辦,主要目的自然是敖信的酒……當然,別的東西他們都會幫著置辦,總不會虧了敖信這個八弟便是。
黃眉佛沒死,並且附身到了花環神將身上,和不動明王交手不敗,這消息一傳出去,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當初黃眉佛在四帝中勢力最大、名望最盛,他被擊垮,很多人覺得難以相信,這時候聽到他沒死的消息,很多人才覺得這才合理!
有的人高興,譬如黃眉佛曾經的手下。有的人擔憂,譬如九靈元聖……
緊接著又有別的消息傳出,金羽仙子晉級大羅金仙,她的大羅天道在四十九大羅天道中屬於非常厲害的一種,再加上她的種族優勢,居然完虐了黃眉佛!和不動明王打得不相上下的黃眉佛,被金羽仙子輕易打成了重傷,而金羽仙子卻是一點傷也沒有!黃眉佛居然是佛教棋子,白龍敖信揭穿了他之後,把他趕離了西牛賀州,不到大曰如來約定的時間,他不得再回來!
這消息一出,九靈元聖諸人鬆了口氣,暫時不用擔心黃眉佛這狂人報復了。不過接下來,九靈元聖便是感覺到了深深的不安!不僅九靈元聖,幾乎所有妖王都是心中震動!黃眉佛已經如此厲害,金羽仙子居然能完勝他,如此一來,結義七聖的勢力就……
無忌妖帝獅俐怪坐在椅子上,對著金羽仙子敬酒,他是截教妖仙,和佛教有不共戴天之仇,牛魔王的義妹晉級大羅仙人,他雖然有點羨慕嫉妒,但心中也是高興多於其它。
九靈元聖也在敬酒,他心中對『對抗佛教』的事更為重視,金羽仙子達到了大羅金仙境界,他至少有一半的心思是為金羽仙子高興的。
金角大王面無表情的敬酒,金羽仙子成了大羅仙,很多事情就不好辦了。
青衣仙子笑眯眯的和金羽仙子對飲,敖信從來就沒猜中過她在想什麼……
西牛賀州中,只要是有點勢力的妖王,都收到了請帖,他們不管心中是何想法,都不得不來!眾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嘴上都在恭賀金羽仙子成為大羅仙人,但心中是何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金羽仙子修行萬載,而且她姓格比較沉穩,早已經對名利之事淡薄。她今天一身金色紗衣,身上氣勢凝練,和各路妖王喝酒,雖然她不像牛魔王、黃眉佛那樣會囂張豪爽大笑,但她那種高高在上的強者氣息,卻依然畢露無遺,她是今天最閃亮的明珠。
四海龍王本來是不夠資格來這裡喝酒的,畢竟四海龍王的修為,也就相當於普通的一路總管。不過他們乃是敖信的至親,敖信洞府辦的酒宴,他們自然有資格前來。幾個龍王龍后喝得醉醺醺的,敖信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們也是開心的吃喝,在場沒人敢小看龍族……
敖信之父西海龍王幸福的和敖信的母親對飲,敖信這時候也算是功名小成了,看著這麼多天下聞名的妖族強者對敖信結義七人恭敬、忌憚,西海龍王心中說不出的滿足。
人群中敖信的親友中,倒是有一人心情不是特別好。
萬聖老龍王本來今天也是沒資格到這裡喝酒的,但敖信是他的女婿,他自然就有資格了。
敖信的實力越來越強,勢力也越來越大,若是不出現意外,敖信將來超越族中強者亢金龍、角木蛟,甚至超越應龍,這是毫無疑問的!而且就算出了意外,敖信這種潛力極強的人,也不會有身死之災,最多是被哪個勢力降服……
萬聖老龍王看著在角落裡,正在和小碧兒、蜘蛛七妹吃喝嬌笑的萬聖公主,不僅微微一嘆。小萬聖的醋意老萬聖是很清楚的,但小萬聖也就是嘴上功夫厲害,她是看不住敖信的!看看那大蜘蛛朱艷兒不時愛慕關心的看向敖信,身為過來人的老萬聖能察覺到,兩人關係或許沒那麼簡單,還有三眼靈狐,似乎也對敖信很好奇……
在老萬聖看來,小萬聖現在處境已經很危險了,競爭者越來越多,越來越強!他們碧波潭一脈雖然也是龍族,但……
酒席終於散去,賓客們都紛紛到客房住下,老萬聖一直坐在位置上,等到人少了,他才站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