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絕口不提個敬字
本來所有的賓客都已經坐桌,周瑩竹想勸說江毅離去,畢竟在這裏傻站著也怪丟人的。
隻是還沒待周瑩竹說話,曾婧兒已經走過來了,直接叫住了周瑩竹。
“瑩竹,你和江毅來這裏坐吧。”
周瑩竹看向了曾婧兒指的方向,那是雲天霸身旁的位置,想著自己和江毅並沒有得到請帖,怎麽有臉好意思去坐在第一桌?
“婧兒,我們不去了,我和江毅就是過來看看的,現在沒事了,我們該走了。”
“瑩竹,你還客氣什麽啊,是我讓你們過去坐的,另外,你們不是打算見見我爺爺嗎?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周瑩竹又看向了江毅,江毅默默地點了點頭,隻有接近了曾澄鶴,才能弄清楚,曾澄鶴道底是什麽人?
見江毅點頭了,周瑩竹也沒什麽好說的了,衝著曾婧兒說了一聲,“好吧,謝謝你了,婧兒。”
曾婧兒衝著周瑩竹笑了笑,同時心中有些納悶,堂堂的周家大小姐周瑩竹,好像很聽這個江毅的話啊。
想到這一層事,曾婧兒又忍不住多看了江毅兩眼,能把周家大小姐周瑩竹治的服服帖帖的男人,也絕不是一般的男人。
在曾婧兒的引薦下,江毅和周瑩竹一起向主桌走去,主桌已經坐了雲虎堂五大堂主,幾位實力比較強勁的豪門。
其中就有金珠集團的總裁於洋,王氏集團的總裁王波等。
本來主桌座位已經坐滿,現在多了周瑩竹和江毅,又添了兩把椅子,讓主桌顯得有些擁擠起來。
曾婧兒就坐在雲天霸身旁,雲天霸是認得的周瑩竹,不過她身旁的江毅,雲天霸想應該是周瑩竹的男朋友,他有什麽資格坐在主桌上?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雲天霸將心中的不悅壓了下去,心想我又何必給一位年輕的後生不快。
雲天霸首先看向了周瑩竹,笑著問道,“周大小姐,周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托霸爺惦記,我爺爺身體很好。”
雲天霸一直在監獄待著,今天才放了出來,湖城市周家發生的事他根本不知道。
還有在坐的很多豪門,也並未參與周裕禮的九十歲壽誕,誰也沒有想到,和他們同坐一桌的江毅,竟然是當今的天衛。
江毅的眼神始終沒有正眼瞧過雲天霸,眼神不時的看向曾澄鶴。
其實江毅一直懷疑,曾澄鶴可能是暗血衛的人,但在曾澄鶴手臂上,找不到任何暗血衛的標示。
江毅不時看向自己爺爺的眼神,曾婧兒看在眼裏,心想趁著在酒桌上,自己就把江毅向自己的爺爺引薦一下。
“爺爺,他叫江毅,是瑩竹的男朋友,他一直想拜訪你。”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周瑩竹有些尷尬的動了動,旋即又恢複了正常。
曾澄鶴在打量著江毅,心想這位年紀輕輕的小子,拜訪我幹什麽?
“爺爺,你別看江毅年輕,他也是一位醫術高手。”
“奧,醫術高手?”
曾澄鶴再次看向了江毅,心想能被我孫女曾婧兒誇為醫術高手的人,那他的醫術絕不是稀疏的平常之輩。
“你懂的醫術?”
曾澄鶴問道。
“當然比不上江南第一神醫,隻是從書本上自學了一點,我會的也不過是皮毛而已。”
見江毅說的謙虛,曾澄鶴露出滿意的笑容,後輩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同時,曾澄鶴也有自信,沒有人敢在自己麵前說懂醫術。
“那婧兒說你想要拜訪老夫,今天老夫就坐在你的麵前,有什麽事,你盡管問吧?”
“該問的時候我自然會問的,這一點倒不用神醫提醒。”
江毅平靜的麵容,平穩的說話口氣,特別是這一句話,波瀾不驚中帶著一股狂傲之氣,讓曾澄鶴的臉色微微一變。
曾澄鶴心中升起一股不悅,這小子來拜訪我,怎麽敢用這種語氣給我曾澄鶴說話?
雲天霸對江毅也感到有些好奇了,心想我隻是象征性的在牢獄之中呆了三個月而已,三個月剛過,現在的年輕人,說話都這麽拽了嗎?
周瑩竹知道以江毅的身份,他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裏,還有,江毅這樣說話,已經對他們很客氣了。
“師兄,何必給年輕的後輩見識,咱們喝酒。”
雲天霸端起一杯酒敬向了曾澄鶴,兩人飲了一杯。
這時,雲虎堂五位堂竹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同時向雲天霸敬酒。
“老大,我們五堂堂主祝賀你重歸雲虎堂,從此以後,雲虎堂更加的蒸蒸日上。”
說話的是水堂的田奎,雲天霸端起了酒,臉上的神情自然是十分歡喜。
“雲虎堂之所以能走到今天,你們是五大支柱,我雲天霸也要謝謝你們,幹。”
一杯酒下肚,五堂堂主又坐了下來,豪門以於洋為代表,站起來向雲天霸敬酒。
“霸爺,我於洋代表湖城市工商界,祝您重歸雲虎堂,也祝雲虎堂蒸蒸日上,敬您。”
“好好,難得於老板和各位老董這麽客氣,幹。”
再次喝了一杯酒,桌上沒有向雲天霸敬酒的隻有周瑩竹和這位叫江毅的小子了。
周瑩竹回頭看向了江毅,她怕江毅也像在周家一樣,坐在酒桌上滴酒不沾,隻菜不嚐,那就太讓霸爺難堪了。
看著江毅慢條斯理,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雲天霸的眼睛中冷光直冒。
心想這小子,難道不想給我雲天霸一點麵子嗎?還是在等著我雲天霸向他敬酒?
剛要發火的雲天霸,見江毅慢慢的端起了酒杯,雲天霸將心中的火氣壓了下去,這小子,還是給了自己麵子,算他識相。
“初到到湖城市,初次見到雲虎堂大名鼎鼎的霸爺,而且今天還同坐在一張桌上,我與霸爺喝一杯。”
雲天霸麵無表情的端起了酒杯,因為江毅這小子雖然是在向自己敬酒,不過雲天霸從江毅說話的語氣中,聽不出來有任何尊敬自己的意思。
因為,這小子說的是,我與霸爺喝一杯,隻字不提一個敬字。
不但不尊敬自己,這小子說話的口氣中,還帶著一股高高在上,這小子根本不把我雲天霸放在眼裏。
在坐的其他人同樣眼中冷光直冒,特別是雲虎堂五位堂主,更是見不得江毅這小子對他們老大不敬。
江毅不管不顧,兀自說道,“不過,在敬酒之前,我得說兩句話了,霸爺過個出山宴,整個濱海大道上都堵車,霸爺不能隻顧自己快活,不顧百姓們方便啊!”
這句話說出來,在坐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雲天霸,感到極度的尷尬。
還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江毅指著鼻子數落,簡直是太丟麵子。
“小子,你好狂!”
率先忍不住的是雲虎堂的田奎,田奎大拍一聲桌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指著江毅罵了起來。
“雲虎堂老大,堂堂的霸爺過個賀宴,別說封個街道,就是將整個湖城市封了,誰敢說個不字?還有,這事輪得著你來說吧,小小年紀,你也配?”
見這位男子指著江毅的鼻子罵,坐在江毅旁邊的周瑩竹冷冷的看著田奎,心想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好拉,田奎,坐下。”
雲天霸令道,將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來,看著江毅,眼神充滿了好奇。
雲天霸好奇,在湖城市,竟然還有敢和自己這樣說話的年輕人,而此時,這位年輕人就坐在自己的旁邊。
這小子道底是何方的神聖?
雲天霸想著,若是一般的狂生就算了,若真是一位逆天的大人物,我雲天霸必須和他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