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不好,還是被夫人給偷襲了!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我們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不然就可以擒賊先擒王了。」
話音落下,一眾黑衣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一名黑衣人站出來,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繼續在附近搜尋那北斗七星的蹤影,還是說……」
「兵分兩路!」
黑衣人首領打斷道:「一隊由我帶領,負責繼續搜尋著周圍一切有關於北斗七星的蹤跡,另外一隊,你們負責回去稟報公子,請他示意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是!!」一眾黑衣人應允,很快便按照計劃,兵分兩路離開。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一處山崖之巔,開陽冷眼的注視著他們的一切動作。
見到他們退去地宮,冷笑一聲,「有趣,這崔家的公子崔雲,還真是有趣。」
「罷了,既然你想陪我玩玩,那我開陽,陪你便是。」
說罷,「嗖!」的一聲,拂袖一甩,開陽逐步離開這裡,向著遠方走去。
…………
清晨。
清新的清晨,風淡淡掠過耳畔留下一片沁心的清涼在心間。
陽光暖而不烈,淺淺的光線穿過窗戶透落一份溫馨的美麗。
「咯吱」一聲,秦文遠打開窗戶,迎著這姣好的太陽,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打從詩會知道林雲溪身份有問題后,可以說是沒一天睡得安穩。
而她如今死去,同一天的夜晚,可以說是他秦某人最近睡得最舒服的一天了。
「夫君,你起床了啊!」
恰在此時,門外響起長樂的叫聲。
她悠悠走了過來,與秦文遠隔窗相望,笑道:「趕緊洗漱一下,可以吃飯了。」
「呃……」
看到眼前精神的夫人,秦文遠微微一愣,他還以為自己起來的比較早呢,結果哪曾想,自家夫人連早飯都準備好了。
「嗯。」
秦文遠輕輕點頭。
「那我先過去等你。」長樂笑道,作勢要走。
「等等!」秦文遠叫住了長樂。
「怎麼了?夫君。」
「咳咳,夫人啊,靠近一點。」
「好。」
等長樂靠近之後,只見秦文遠伸出右手,將自家夫人嘴角邊的米粒拿出,笑道:「你看看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形象,跟個小花貓似的。」
長樂小臉一紅,「這……這還不是給你準備早飯,你倒好,不但是沒點感激,反而還埋怨我來了。」
秦文遠不可置否笑了下,說道:「夫人,誰說我什麼都不做的,等會,我和你一起出去買菜,如何?」
聞得此言,長樂眼眸一亮,「真的?」
「嗯。」
秦文遠點頭。
「那就奇怪了啊,夫君,你怎麼昨晚過後,就有時間陪我了呢?」
長樂狐疑的看著秦文遠,盯得直直讓秦文遠發毛,手指一伸,說道:「說,夫君,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都轉變心思,有時間陪我了。」
秦文遠嘴角一抽,連忙用手撫住那隻芊芊細手,沒好氣道:「看來,咱們夫人似乎不想為夫陪她一起出去啊,還那麼的問題,那就算了,我……」
「不不不!」長樂頓時慌了,連忙搖手道:「我不問了,不問了,等你吃完,咱們休息一下,等會就出發吧!好不容易你有時間陪我,我可不能浪費。」
說罷,長樂便滿心歡喜的親了秦文遠一口,然後就跑開了,估計是要回去好好打扮一下。
秦文遠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越發柔和。
最近因為林雲溪的事情,自己陪夫人的時間,是真的少了很多呢。
得趕緊補回來才是。
秦文遠輕輕一笑。
家裡,最近都是長樂打點一切,一切讓他不至於為家裡擔心,說句實話,娶到夫人長樂,秦文遠認為真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一個時辰后。
秦文遠和長樂準備出門買菜,這一次,沒有任何人陪行,暗面也沒有戌狗等人保護。
這並不是他們沒時間,而是因為在秦文遠看來,自己,就是自家笨蛋夫人最堅硬的後盾。
要是自己都保護不了,多一個十二影刺,少一個十二影刺,都是沒什麼所謂。
「咯吱」一聲,秦文遠和長樂同心關閉秦府大門,向著買菜地點走去。
走到街區前方的時候,突然之間,長樂被一處地方給吸引視線,停下了腳步。
「嗯哼?!」
秦文遠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向那邊看去。
只見那是一對夫婦共同開的燒餅鋪,男子正熱火朝天的在燒制著燒餅,女子則在為她家夫君用布料擦去汗液。
終是,燒餅的烤制工程完畢,他們夫婦二人興奮的共同擊了個掌,然後男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竟是恬不知恥的,直接當眾吻著他家夫人。
「呃……」
秦文遠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再看一眼身邊人,發現自家夫人看的好熱衷啊。
等那對夫婦親吻完畢,下一刻,長樂便轉身直視著秦文遠,說道:「夫君,我也要。」
你也要?
你要什麼??!
是要開燒餅鋪,還是說親吻?!
秦文遠嘴角抽搐,成了親以後,這麼大庭廣眾之下,他可做不了那麼羞恥的事情。
「夫君,夫君?」
長樂清脆的聲音響起。
她略微失望的看著自家夫君秦文遠,臆想中,她還以為自家夫君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呢,沒想到一句話倒是把自家夫君給送走了。
「啊,夫人,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一些事情。」
「什麼事?」
「嗯……正在想給你作詩的事情么。」
「做詩??」長樂眼眸一抬,有些期待。
秦文遠頓時會意,笑了一下,便朗聲道:「閉月羞花貂蟬貌,玉立亭婉消;-
妝樓粉黛佳人俏,竟無語形訴美人貌。」
「有汝一妻,夫復何求?」
秦文遠朗朗上口,便直接把一首詩給誦了出來。
這首詩原名乃是《虞美人》,它後面還有很長的一部分。
但是秦文遠覺得,前面四句已經夠形容自家夫人的美艷了,詩的後面部分反而於情於境都與此時不合適,這四句,再加上自己內心所想的一句話,應該……應該可以轉移自家夫人的視線了吧?
「羞話,賽貂蟬……。」
長樂喃喃自語,她美眸閃過些許喜悅。
儘管知道自家夫君做詩很厲害,也沒想到,竟然是那麼一瞬間時間,就直接作出一首與自己有關的詩。
她兩眼發光,帶著無比的崇敬看向自家夫君。
長樂想著,普天之下,應該只有自己的夫君那麼厲害了吧?
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就作出那麼美的詩句。
這種詩就算是那些名家都無法那麼快做出來吧?
只是,詩句優美歸優美,似乎把人給誇的那麼誇張……
想到這裡,長樂絕美的臉上出現害羞的緋紅。
「夫君,你……你說的太過了,我哪有那麼好看。」
話語雖然不自信,卻期待道:「夫君,不知能否在做一首給我?」
「你還想要啊?」
秦文遠聲笑道,知道做詩一事,已經是把自家夫人剛才奇怪的想法給掩蓋了。
「恩恩,可以嗎?」
長樂頭如同搖鼓嶺般點頭,下一刻,便是如同小迷妹一樣看著秦文遠。
那崇拜與濃濃愛意的眼神,讓秦文遠根本沒辦法去拒絕。
「那肯定是可以啦。」
秦文遠哈哈一笑,大手在長樂頭頂撫摸一下。
長樂頓時享受般的閉上眼睛,任由秦文遠在摸她的頭。
一旁的百姓們看在眼裡,心中高興這位貌美女子找到好夫君的同時,又詫異於她家夫君的手法,這,確定不是在擼貓嗎?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秦文遠此時此刻,僅僅是沉默片刻,就誦出一首千古名詩。
這是李白所作《清平調》三首里的第一首。
用於形容女子絕世容顏、天姿國色。
其中短短的四句詩,就有三句將女子比作仙女,有四句將女子比作嫦娥。
秦文遠的此詩一出,長樂頓時之間就愣住了。
相比於剛才的第一首,顯然這一首,更加的擊中她的心扉。
「啊……」
「夫君,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厲害啊!」
長樂頓時有些大聲的說了出來。
她激動得忘記附近還有許多百姓還在這裡。
整個人直接跳到秦文遠的懷裡,重重的和秦文遠激吻在一起。
那樣子,要不是最終想起這是外面,可能當場就有可能發生點什麼。
各位百姓看在眼裡,男的看的一副吃瓜心態,女的看的一副緋紅臉頰,緋紅臉頰之下,是波瀾壯闊的內心。
令她們的呼吸都急促起來,美眸看著秦文遠和長樂激吻在一起,周圍女孩的心如小鹿在跳,深感羞澀。
而此時此刻的男主人公秦文遠,他被吻之後,瞪大眼睛,整個人都傻了!
他最開始,就是想要避免自家夫人如此舉動,才會用詩句吸引注意力的啊!!
怎麼現在……
還是被萬惡的夫人給得逞了,不僅被當眾吻了,反而還被坑了兩首詩。
秦文遠越想越不對,把心一橫,直接反客為主,自己佔據著主導權,當眾就這樣親吻著自家夫人。
此時此刻,如果李世民在得知自己的女兒和秦文遠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恬不知恥的做出來這一幕。
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呢?
買完菜,回到秦府之後,正好程咬金來了秦府拜訪。
秦文遠有些疑惑,詫異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多,不過還是動身去見程咬金。
長樂作為秦府的女主人,像程咬金這樣身份的人,哪怕是沒有隱藏身份的情況下,也是要接見一下的。
秦文遠兩人出來的時候,程咬金正在客廳上。
由戌狗和卯兔招呼著。
「秦公子,秦夫人,別來無恙啊。」
程咬金見到秦文遠之後,立即開心的站起來說話。
「見過程大人。」
秦文遠向程咬金行禮,隨後長樂也是效仿著秦文遠的動作行禮。
兩人寒暄兩句,賓客入座。
「程大人,不知,你這次找我,還特地前來秦府一趟,所謂何事啊?」
秦文遠進入正題,問道。
最近秦府客人很多,魏徵首當其衝,每隔個兩三天都會拜訪一次,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魏府。
其他的官員,多多少少也來過一些,但是程咬金,這可是繼蝗蟲之災過後第一次親自滾開拜訪啊。
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程咬金,秦文遠還是很在意的,便詢問程咬金找他是什麼事。
程咬金的突然到來,讓秦文遠感覺非常意外。
「咳咳.……」
程咬金乾咳兩聲,謹慎的打量著四周。
這裡是秦府的大客廳。
除了秦文遠夫婦兩人和他,沒有其他人在這裡。
「秦公子,上次你不是請我吃飯了嗎,這次我尋思著,咱老程也不是無情之人,得請回你吃飯才是啊,你說是吧。」
「這樣,今天剛剛好,俺家有頭牛剛好死了,有沒有空來俺老程家吃牛肉?」
程咬金壓低著聲音說道。
看他說話的樣子,生怕被其他人知道一樣。
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在大唐,牛是重要的勞動力,討論殺牛吃牛肉,這可是大罪。
「程大人,您家的牛,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啊?」
長樂突然在一旁插話。
她美眸好奇的看向程咬金。
自打之前自家夫君帶領程咬金品嘗完牛肉的美味,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之後,長樂就經常聽到程咬金家裡的牛死的事情。
原因很多,什麼千奇百怪的原因都有。
比如殉情死的,累死的,傷心死的,撞牆死的等等。
短短一個月來,哪怕是她遠在皇宮之外,都聽父皇保護她的探子說,父皇曾經好多次指著程咬金罵他:遲早有一天讓你做牛耕田。
「咳咳,秦夫人,你啊,這就過分啦。」
「什麼是又啊,俺老程家的牛,已經快要五天沒死啦。」
程咬金乾咳兩聲。
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
長樂憋憋嘴。
看程咬金一個大老粗一樣的人,竟然跟自己咬文嚼字。
長樂突然感覺一絲絲怪異。
「那程大人,你家的牛是什麼原因死的?」
秦文遠接著詢問道,同樣也是好奇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