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原來如此!真是大手筆!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那一眼,彷彿他毫無任何遮擋的洞察視線,卻是讓他內心,當真是驚恐到極點。
如他們這種人。
誰的內心,沒有藏著極盡的惡!?
誰的內心,沒有藏著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極其黑暗的秘密!?
誰也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們不判死。
可他們怕,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被暴露。
故此,
秦文遠這樣智商與頭腦,恐怖到極點的人,真的是讓他們內心冰寒無比,手腳冰涼。
「不說嗎?」
秦文遠看著新天璣,在那裡一臉警惕的盯著自己,臉色蒼白,目光銳利,可卻什麼都不願說,什麼都不願開口。
他眼眸微微眯了一下,而後微微搖頭,說道,「看來是真的不願說。」
新天璣緊緊地閉著嘴,再不發一言。
秦文遠轉頭看向天璣,說道,「天璣,這新天璣怎麼說,也是你的後輩,你對他肯定比我要了解,那你覺得,他那認為可以對付本官的後手,會是什麼?!」
天璣皺了皺眉頭,莫名其妙的說到,「我都說了,我沒見過他,更不認識他,我怎麼了解他!?」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了。」秦文遠問道。
天璣冷哼一聲,自然而然的沒搭理秦文遠。
秦文遠見狀,也不意外。
他想了想,扭過頭重新看向臉色蒼白的新天璣,摸了摸下巴,眸光閃閃的看著新天璣,說道,「你不說,所以……你是想讓本官自己推斷嘛。」
「哎。」
秦文遠嘆息了一聲,說道,「本官真的沒想到,就算來到了南召,竟然還要干回老本行。」
「罷了,尋找線索,推理推斷,也算是本官的本職工作。」
「既然你不主動說,那本官,只有費點心力了。」
說著,秦文遠就像新天璣靠近。
新天璣,下意識向後一退,可他被巳蛇控制住了,根本難以後退半步。
他十分警惕的看著秦文遠,問到,「你,你要幹什麼?!」
「別緊張。」
秦文遠笑盈盈到,「本官和那些只會嚴刑拷打的官員不同,本官不喜歡動刑。」
「在本官看來,依靠動刑獲得的線索和證據,只有五成的可信度,更多的可能是屈打成招。」
「或者,畏懼被打而胡說八道。」
「那是無能之輩,才會用的法子。」
「本官不屑於用,所以本官,不會動刑的。」
秦文遠笑呵呵道,「你放心,不會痛的。」
新天璣真的很想告訴秦文遠,他巴不得秦文遠動刑。
他是會怕疼的人嗎!?
都成為星辰者了,他什麼苦沒吃過!?
他怕的是,這個頭腦不是人的秦文遠。
秦文遠沒去管新天璣的想法,直接湊近了新天璣,他仔細看了一眼新天璣的臉龐。
然後說到,「滿臉疲憊,眼中布滿了血絲……大軍的戰鬥是今天才開始的,之前還沒有攻打的跡象,你這種人,不會因為大軍要來攻打你們,就害怕的睡不著覺的。」
「所以你是因為做了一些事,而沒時間休息。」
「結合到你剛到南召沒多久,以及你自身的任務,根本不需要耗費你那麼多心神和精力。」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你熬夜不睡覺,是為了布置對付本官的後手,對吧!?」
秦文遠扒拉的快速說完。
中間沒有任何停頓。
而新天璣,則是瞳孔陡然放大。
看著秦文遠,臉上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他仍是此此咬著牙,一個字都沒說。
可那表情,已經告訴了秦文遠一切了。
一切,都如同秦文遠推斷的那樣。
全中!!
雖然新天璣只能是詞詞的咬著牙關,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清楚的告訴了秦文遠等人所有的事了。
秦文遠說的沒錯。
秦文遠的推斷完全正確。
新天璣整夜不休,就是為了準備對付秦文遠的後手的。
這時,連天璣都來了興趣了。
她很想知道,自己這個繼任者,究竟有什麼信心。
究竟準備了什麼,竟然敢對付秦文遠。
要知道,
連她想要對付秦文遠,那麼多次都失敗了。
這個新天璣,又憑什麼有膽子這麼做,是狂妄嗎?
還是說,真的有些本事。
天璣和巳蛇,都看向了新天璣。
秦文遠眸光看著新天璣,見新天璣一臉緊張,目光躲閃,不敢直視自己,輕笑到,「別緊張,本官也是人,不是神。」
「萬一本官猜錯了呢,這樣你就能盡情嘲笑本官了,不是嗎?」
猜錯!?
可能嗎??
若是沒有遇到秦文遠之前,新天璣也許會有這樣的希望和僥倖。
可現在,見識到秦文遠那妖孽般的恐怖頭腦後,他的僥倖徹底消失了。
秦文遠輕笑一聲,沒有耽擱,繞著新天璣轉了一圈,上下認真打量著新天璣,看的新天璣頭皮發麻。
秦文遠轉了一圈后,忽然在新天璣面前停了下來。
「你知道,一個刑偵上的道理嗎?」
新天璣不言。
秦文遠也不覺得無趣,自言自語道,「在刑偵上,有一個所有人都喜歡說的話,那就是凡是做過,必留線索。」
「凡是經過,必留痕迹。」
「飛鳥從空中飛過,也會留下屬於它的痕迹。」
「而你,更是如此。」
他忽然抓住了新天璣的手腕。
「你幹什麼!?」
新天璣心中一驚。
終於出聲問道。
秦文遠笑道,「自然是找到你做過什麼的線索了。」
他抬起新天璣的手腕,目光在新天璣的手掌上看了一下。
眸光微眯,看的很是細緻。
這細緻的目光,讓新天璣沒來由,心中有些緊張起來。
秦文遠這時忽然笑了一聲,說到,「你的手上,帶著一些特殊的味道啊。」
「這味道……」
他眸光眯了一下,說道,「怎麼那麼像是火藥呢?」
「難道……你在什麼地方埋了火藥,並且認為本官一定會過去?」
「然後想著一把火,炸了本官!?」
刷的一下。
新天璣雙眸猛的瞪大。
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他一臉震驚的盯著秦文遠,那樣子,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竟然是火藥!」
「在哪裡埋了火藥了!?」
巳蛇和天璣都忙問到。
秦文遠看向新天璣,說道,「我也想知道,你將火藥埋到哪裡去了?」
新天璣咽了一口吐沫,忽然說到,「你別想從我這裡知道!」
「秦文遠,就算讓你知道火藥,又如何!?」
「你能找到才有用,找不到,.就算知道也沒有任何用處!」
「你不是很聰明嗎?你不是很厲害嗎?你自己找啊,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找到……」
「找不到,那你就時刻小心吧,小心被一下子炸成灰燼。」
新天璣大聲吼道。
可那聲音,聽在秦文遠耳中,怎麼有種色厲內茬的感覺?
他沒有動怒,仍然是那副平靜淡然的樣子。
看著新天璣,說到,「你覺得很難猜嗎?本官不覺得。」
「你埋下炸藥,想要炸飛本官,那就肯定要確定是本官會去的地方。」
「否則的話,你買再多炸藥,又有何用?」
「而本官會去的地方,不外乎那麼幾處。」
秦文遠目光平靜的看著新天璣,說到,「第一,城主府,若是大軍入駐新安城的話,定然會去城主府暫時居住的。」
「第二,大軍駐守的校場,本官也可能會去,而且若是那裡炸了,也能戰死不少將士,算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第三,城牆上,本官可能登上城牆遠眺,但城牆很大,你未必能確定本官會去哪兒。」
「而第四……若是你足夠狠的話。」
秦文遠眼眸微眯,忽然跺了跺腳,看著腳下,說道,「就是這裡,整座城下面,都有炸藥。」
「這樣無論本官在哪,都能一口氣,直接炸飛了。」
「所以……」
秦文遠看著新天璣,似笑非笑道,「這四種可能,你選擇了哪一個呢?」
「是城主府?校場?軍營?城牆之上?!或者……乾脆就是整座城池都給炸上天!?」
新天璣聽著秦文遠的話,臉色驟變。
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加是沒有一點血色了。
他眸中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忍不住的咽著吐沫。
那種明顯被說中心中秘密的下意識行為,很明顯在告訴秦文遠等人,秦文遠的推斷是正確的。
那四個選擇中,絕對有一個,是新天璣做的。
這一點,連天璣此時都看的很是清楚。
天璣眉頭微微皺起,她摸了摸下巴,抿了抿嘴,看向秦文遠,說道,「他究竟綁炸藥藏在哪裡了?」
「你覺得呢?」
秦文遠反問道,「你可是他的前輩,雖然說你不認識他,可北斗會的星辰者能夠調動的力量,你該比本官更清楚。」
「那以你的經驗,你覺得一個北斗會的星辰者,為了解決大敵,可以做到哪種程度。」
天璣聞言,簇著眉頭,深鎖了片刻。
而後,她眸光忽然閃爍了一下。
目光不由得看向新天璣。
新天璣被天璣一看,竟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雖然是新天璣,可對於老天璣,還是很怕的。
畢竟天璣,可是唯一一個,與北辰作對,還活的如此好的人。
這樣的人,在新天璣心中,絕對是可怕的敵人。
而且,天璣也是北斗會的人,也許,真的能猜出自己選擇的哪一個?
這讓新天璣心中不由的一緊。
天璣眸光閃爍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城主府,畢竟正常情況下,你可能不會去城牆,可能不會去校場,但絕對要在城主府居住。」
「這樣啊!?」
秦文遠微微點頭,笑著說道,「本官知道了,那就是第四個選擇,這座城池下面,都被埋滿了炸藥。」
「就等著所有人都進來,然後一把火,將所有人都炸得粉身碎骨了。」
天璣:「……」
新天璣:「……」
新天璣忍不住說道,「他明明說的是城主府。」
「對啊!」
秦文遠點頭說道,「本官就是讓他,幫助本官排除錯誤答案啊。」
「你想想他剛剛說的地點,城主府,校場,城牆,這三個地點都提了。.」
「那麼都排除的話,豈不就是剩下最後一個選擇了!?」
新天璣茫然的看向天璣。
是這樣嗎?
你是在幫著排除錯誤答案嗎?
天璣看著新天璣詢問的視線,氣的差點原地升天。
「這話你也信,你是不是傻?」
天璣破口大罵。
她忍不住看向秦文遠,說到,「秦文遠,你什麼意思?」
「這話說的,我什麼意思?你不如該問問你什麼意思?」
秦文遠笑盈盈說道,「在本官面前耍心思,還要騙本官,你覺得你能騙過我?」
「你現在恨不得本官去死,怎麼可能會如實說出來?」
「而且你故意將城牆與校場都提了,這就很容易,在本官心中加重這三處地點的印象。」
「會讓本官,下意識會著重考慮這三處地點,若是普通人,也許就會被你給蒙蔽過去了。」
「但很可惜,你遇到的是本官。」
秦文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天璣,說到,「想弄死我,你還差得遠呢!」
天璣臉色不由得僵硬一下。
新天璣忍不住說道,「是這樣嗎?」
秦文遠看著新天璣茫然的樣子。
不由感慨道,「虧得你和天璣沒有交集,否則的話,傻孩子,你被她賣了,還給她數錢吶。」
「不過……」
他看著新天璣,說道:「天璣,還真是夠了解你和北斗會的,所以……」
「你果真在整座城池的下面,都埋了炸藥嗎?」
新天璣雙眼一瞪。
瞳孔不然一縮。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神色的不對,連忙低下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這一切,如何能瞞得過秦文遠。
「果然如此啊。」秦文遠淡淡道。
秦文遠忍不住咂舌到,「你這真的是好大的手筆。」
「雖然說,新安城不算什麼大城池,可若是想將其炸上天,也需要不少炸藥吧?」
「」而炸藥,目前南召可造不出來,只有大唐有這技術水平。」
「所以,你是藉助北斗會的能力,偷偷弄來的這些炸藥。」
「還是說,是北斗會這麼多年的積累,隨便你用的炸藥?」
秦文遠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