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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7.區別對待

  知道了堂姐心裡有人以後,她很聰明的什麼都沒說。因為從這種珍重而且隱藏極深的情況來看,照片上那個大男孩,在自己這位堂姐心中肯定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她也不能肯定,自己和她說了這件事情,對方會不會在心裡留下某些不開心的陰影。 

  對於這位表面溫柔恬靜,但實則倔強叛逆的堂姐,姜瑩很喜歡,也隱隱有些畏懼,所以並沒有太大膽子,冒著和對方鬧翻的可能,把事情捅出去。 

  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跟同學過來看美院舉行的展覽,藉此也了解一下那些美元老師的口味偏好,以便應對馬上就要到來的全國藝術類統一招生考試時,卻意外看到了那個隱藏在自己堂姐電腦中的男人。 

  不太可能的,雖然自己不認識這個男生,但從照片上的背景來看,對方也是江南水鄉,或者根本就是越州人士,而且和一般高中生比起來,看照片上的樣子也都是相差彷彿,而眼下又是學校開學時間,除了自己這種鐵了心考取美院的人,應該真在忙著應對那些題山考海,不太應該於此時此刻出現在京城。 

  帶著這種疑惑,姜瑩被同伴們裹挾著進了展廳,但腦袋裡面還在思考著剛剛的畫面。[ 

  …… 

  到了展廳裡面,蘇晚去組委會那邊露臉打招呼,作品已經由她的那位師兄提前交了上去,所以現在只是互相接洽一下,了解安排給自己的展覽位置在那邊,算是混一個臉熟。而楊一不方便陪著過去,哪怕知道女生的交往能力很成問題,也不好過去越俎代庖地幫忙交涉,就自己在展廳裡面轉了起來。 

  整個展廳並不是那種一覽余的大會場,而是依照參展作品的分類,而被劃分成了一個個小的展區。楊一隨便找到一個掛著藍色工作牌的人員。問清楚了國畫展區以後,就直接過去,想要看看那丫頭的作品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觀眾感興趣或者是正在欣賞。 

  到了國畫展區以後,一路尋找過來,都沒有看到蘇晚的作品,直到走到了一個立柱的角落後面。他才發現了女孩的三幅參展作品——牆面上是一副兩米多的手卷,尺寸不大,屬於水墨工筆的表現方式,而下面的剝離展台裡面,則是一副三折的冊頁,以及另外一副不算太大的斗方。冊頁也是工筆,但斗方就屬於帶了些許寫意味道的人物山水畫了。 

  「看樣子組委會也只是看在越大美院的院方函面子上,才給這丫頭隨便安排了一個位置,但其實並不怎麼重視啊。」左右打量了一下,發現蘇晚作品的展出位置,可以說是整個國畫展區最差的角落後,男生就不禁搖頭起來。心中未嘗沒有些小小的惱意,不過隨即就想到之前那位唐師兄所交代的某些內幕,也明白這個社會就是如此,水至清則魚,作為一個大型展覽的組織方,並沒有任何義務對一個臨時加入的作者高看或者是鄭重對待。 

  這麼一想,男生的不平心理倒也理解了三分,就開始從排在蘇晚前面的畫作那邊欣賞起來。雖然說自己在國畫上沒有一點兒天賦。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和女生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以後,而且還時不時在沈嵩之那邊聽從教誨——當然都是被動被對方灌輸進去——在國畫的鑒賞方面,他不敢說自己有多麼高的說平,目光如炬,但這種青年作家的作品好歹,還是能夠分辨一二。 

  不過這一看下來。他之前才剛剛消散的那點兒不忿,就又重新冒了出來——就在蘇晚作品旁邊,雖然位置也不能說好,但總歸沒有立柱遮擋的一個展位上。上面署名韓元偉的畫作,就明顯比不上女孩的水平。尤其在兩人都有冊頁作品參展的情況下,對方化作上對於鉤、皴和潑、點的繪畫技巧運用,顯然就沒有蘇晚純屬,而且屬於那「匠師」的範疇,完全看不到華夏國畫意在技先的感覺。 

  再看了看這人其他的作品,楊一也只能為丫頭叫屈了,不要說把兩個人的作品放在一塊兒,類似於相提並論般比較,甚至直接把這人的作品給丟出去,都不算過分。 

  但是他不是這個展覽的主辦方,也不是評委,所以只能在心底給女孩鳴不平。 

  因為他對美術並不太感興趣,廣華夏傳統文化固然是他的理想,但卻不代表他就要深入了解每一項傳統藝術,因此除了旁邊一些畫家的作品外,他也沒有太大興趣,把整個國畫展區的作品都比較品評一番,而只是待在蘇晚的作品旁邊,期望能夠有觀眾趕緊看到女孩的畫作。 

  雖然整個展覽規模很大,但畢竟在美術界裡面,國畫有著其他美術分類法比擬的地位,因此前來觀看國畫展覽的人,也是最多。 

  很快,就有人一路走了過來,不過楊一從對方略顯輕浮的表情來看,就知道這些人可能是美院其他專業的學生,而非國畫專業,要不然,也不可能在一副作品前面僅僅就停留不到半分鐘時間。要知道就連楊一在比較那位韓元偉畫家的作品時,也仔仔細細看了十多分鐘。 

  帶著不抱什麼希望的感覺,男生就繼續抬眼打望過去,看看展廳裡面有哪些人,是具備一定鑒賞能力,最起碼也是能夠沉下心來觀摩這些畫作的。但在尋找「知己」的時候,他也沒忘記讓開一個位置,免得影響了其他人的觀看。 

  剛剛挪開了位置,那邊泛泛走過的三個學生,就來到了蘇晚的畫作面前,其中一個男生沒看手卷沒看冊頁,直接就盯著下面的那一副斗方看了好半天,就在楊一以為自己之前看走了眼,這些人還是具備一些鑒賞能力時,這名男子就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哎哎,你們看啊,這誰呢,真是有膽子,居然直接模仿了張宏的擊缶圖,我要說這位『大師』是不知天高地厚呢。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說完,他可能覺得自己很有幽默感,就忍不住嘿嘿怪笑了兩聲。 

  旁邊的另外兩名男子聽到他的話以後,目光就從牆壁上的手卷上移下來,也挪到了那一副斗方上面,其中一個微微笑了笑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自持身份還是不屑於點評的原因。倒是另外一名女子,雖然語氣並沒有之前男生的刻薄,但同樣也能聽出那種說教指點一般的口吻:「最關鍵的是擊缶圖的尺寸擺在這裡,雖然也要被歸納在斗方分類裡面,但比起這一副巴掌大的畫作,還是要大不少的。布局正好完美展現了畫家的立意。而這一副『小』斗方,尺寸太小一些東西容納不下,看上去就沒有了那種古代民間的鄉間農趣,小家子氣了一點。」 

  聽到二人這麼一說,楊一在旁邊就馬上忍不住了。 

  如果是有人品評不屑他的文字,可能男生根本就不會有絲毫反應,任由對方評說就是。但現在卻旁若人地議論蘇晚,卻讓他法忍受——而且這還是在這一副仿 

  對方不答反問,所以楊一也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指著旁邊那位韓元偉的畫作,同樣笑著反問:「那這位畫家的這一副冊頁呢?雖然兩者一個是工筆一個是寫意,但作品題材都差不多,應該還是可以比較一下的吧?」 

  聽到楊一這麼說,旁邊那名用饒有興緻目光打量他的女生,就忍不住「噗哧」一聲,然後擺擺手笑道:「同學,你應該不是我們美院的學生吧?就連那些搞工業美術設計的人,也應該知道工筆跟寫意是完全兩種意境,你放在一起比較,首先就讓人覺得……額,有點外行吧。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畢竟現在對國畫有一定欣賞鑒別能力的人也不太多,除非是國畫專業,那也要在深入學習兩年後,才能具備一定的鑒賞眼光。至於其他那些西方油畫,水彩畫的畫家,都不敢說自己可以觸類旁通,對國畫有鑒別能力了。」 

  口吻還是那種顯而易見的指點和優越感,但這名女子的態度到還算不錯,並沒有因為楊一貿然拿兩種不同技藝的畫作比較,就直接表露出看不起他甚至是嗤笑譏誚的態度。 

  楊一聽了對方的「教誨」,倒也沒有動怒,因為這種說教的口吻是針對他自己,而非女生的畫作,於是就搖搖頭很誠懇地承認:「我對國畫的確沒有什麼研究,但還不至於比較兩種完全不同的繪畫技巧。我的意思是,單單隻看這兩副冊頁的水平,難道這一副寫意山水,就比這邊的工筆要更有資格參展?我之前可是聽到,你們好像是在說這三幅作品沒有資格進場對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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