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番茄肥牛麵
第九十九章:番茄肥牛麵
陸林深走到廚房門口盯著她的背影看,莫名覺得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他不介意時光就停留在這一刻,他看著她為自己而下廚,很美好又溫馨。
薑鹿嘴裏在念叨著食材,一回頭見他站立在廚房門口,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無奈扶額。
“你站這幹嘛?去客廳坐著吧,看看電視,我會盡快弄好的。”
薑鹿說著從他身邊繞過,走到冰箱前麵拿食材。
她經過他身邊時,陸林深低頭嗅到她身上的香味,並不是很濃烈的香味,清清淡淡似有若無,反而有些撩人,也是他喜歡的那種味道。
陸林深抿了抿唇,見她拿著兩個西紅柿過來,他控製住想要上揚的嘴角,故意沒走,看著她從自己身旁走進廚房,又看了一會兒後才轉身離開。
滿腦子在想怎麽煮麵的薑鹿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小心思,都快要將自己冰箱裏的食材拿空了,她幾乎每樣都拿了一點過來,架勢不像是煮麵,而像煮火鍋。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她還是謹慎的去網上搜索了一遍食譜才開始動手。
將要煮的食材認真清洗了一遍,接著把西紅柿放進鍋裏燙十秒後,拿出來劃十字切開。
與此同時,客廳裏,陸林深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又不安分起身,他總感覺這麽幹坐著有些許無聊。
他掃視了一圈,視線定格在紅酒櫃上,被吸引了過去。
他在裏邊挑了挑,隨手拿起開酒器打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回到沙發上看電視等待。
這一瓶自然比不上他收藏的那些紅酒好,但他也同樣喜歡。
在看電視的時候,他以為薑鹿需要很久,但其實沒有,聽到薑鹿的喊聲,他走過去。
在看到桌上的食物時,他瞬間明白為什麽薑鹿隻用了這麽一點時間了。
“就這,麵條?”陸林深的表情無奈中又帶了一絲嫌棄。
薑鹿看出他的嫌棄,不服氣的拍了怕桌,把這一鍋往餐桌中間推。
“番茄肥牛麵!這已經很豐盛了好嗎,這樣的搭配在外麵賣,一碗得要二十塊以上!況且我還準備了一些小菜。”薑鹿勾唇一笑。
她轉身去廚房把小菜端出來,然而陸林深的表情還是沒好多少,依舊是帶著一絲嫌棄的意味。
“是你說請我吃飯的。”
聽到這句話,薑鹿一時語塞,竟無法反駁。
“我……”她無奈的擺了擺手,“我覺得這也沒差啊,麵條也挺不錯的。”
陸林深去客廳把紅酒拿來放在桌上,無奈的瞥了她一眼,冷颼颼道:“飯跟麵條是一樣的嗎?米飯是主食,況且就這一鍋,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薑鹿無語的看著他,被這番話惹得有些生氣,覺得他這是在跟自己杠。
麵條為什麽不能算主食,這是南北地區的差異,她就覺得麵條可以作為主食。
好歹她也對這一鍋麵條下了心思,方才煮麵時還特地計時,就為了能煮出最好的味道,這便是她的誠意。
陸林深的語氣像是在斥責她煮出這碗麵完全是敷衍一般。
薑鹿氣的眼睛都瞪圓了,環著手臂冷哼。
“你要是嫌棄就別吃!也別來找我了,你去找沈清啊。”她說著,音量逐漸拔高,是真的被氣到了。
她心想著如果是沈清,不管做什麽,恐怕他都會很滿意吧。
然而此刻她沒有注意到陸林深懵然的眼神,他覺得很奇怪,完全不懂這件事是怎麽扯到沈清的。
“這關沈清什麽事。”
薑鹿被他氣的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她拿了兩個碗和兩雙筷子出來,自己拿著一副碗筷氣衝衝的坐在椅子上。
“你不吃我自己吃。”
麵煮開時的香味誘的她口水都出來了,番茄味很濃。
他不吃正好,讓她自己解決掉這鍋美味。
陸林深見她要動筷子,口嫌體直的坐在她對麵,開始給自己碗裏盛湯夾麵。
其實薑鹿可能有些誤解他的意思,他倒不是嫌棄麵條,而是原先的期待值太高了,如果是一桌飯菜那更加好,所以隻見到一鍋麵時,期待值落空就會有一絲嫌棄。
薑鹿的廚藝沒有很好也不是很差,屬於中等範圍,至少不會做一頓東西到把廚房炸了的地步。
麵條煮的時間剛剛好,番茄湯底增加香味,還有肥牛輔佐,味道有些令人驚豔,陸林深先前那一點嫌棄瞬間煙消雲散。
他抬頭偷偷打量了一下薑鹿的表情,他是希望她沒太生氣。
“你煮的這一碗麵也挺好吃的,味道不錯。”他開口誇讚。
薑鹿剛夾起一塊肥牛放進嘴裏,聽到他的話,傲嬌的撅了撅嘴,心情恢複了一些。
“剛才不是還嫌棄嗎?我好像還聽到了一句,就這麵條?麵條怎麽了?照樣很好吃好嗎。”
陸林深笑了笑,笑容裏帶著幾分寵溺。
也就隻有在她麵前,他才會這麽心甘情願被打臉了。
“是,很好吃。”他點頭道。
薑鹿在這個話題贏了後,明顯沒剛才那麽嚴肅了,方才是被他氣到了,一直麵無表情嗦著麵。
她沒有吃太多,而是選擇把大部分留給了他,畢竟這一鍋本來就是給他做的。
薑鹿將最後一口麵吃完後,眼神注意到桌上的紅酒。她歪頭盯著那瓶被打開的紅酒,眼神逐漸有些疑惑。
“這是我家的紅酒吧。”
陸林深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從裏麵的紅酒量可以看出是新打開的,而他就這麽自然的打開了她家的一瓶紅酒完全沒有跟她講,薑鹿臉上露出一抹無奈。
她沒有說話,盯著紅酒看了一會兒,起身到酒櫃那邊拿下一個酒杯過來。
陸林深抬頭看到她的動作,很快明白她想幹什麽,立即把紅酒拿到了自己手邊。
薑鹿抓了個空,她皺眉盯著他。
“幹嘛?我要倒。”
“不準喝。”陸林深霸道說著,一副不容她拒絕的口吻。
薑鹿瞬間更加迷惑了,總感覺他才是這一家的主人一樣,她這個原主人連自家紅酒都不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