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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陳康又出軌

  看著秦朗清澈的眼眸,楚芸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因為機緣巧合才走到了一起。


  自己真能配得上秦朗嗎,楚芸在心裏反複的問自己,可是卻沒有答案。


  看見楚芸沒有回答,秦也不追問,淺淺微笑了一下說道,“明天陪我回家一趟,我爺爺病情好轉回家休養,親戚們都來探望。”


  “那就是你的秦氏家宴了。”楚芸說,心裏有點緊張。


  雖然秦朗的父母不在了,可是秦氏族人卻一個個都非富即貴,根本不是以前的她所能接觸到的上流社會。


  “沒關係,有我在。”秦朗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雙手把她的手輕輕的握住,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


  被他溫暖的手掌握著,楚芸心裏也仿佛有了勇氣,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說,“好吧。”


  “到時候我在樓下接你。”秦朗說。


  點的外賣送到,兩人便坐在辦公桌前吃起飯來,一邊吃一邊隨意交談著,氣氛難得的溫馨。


  而在陳康的別墅裏,卻又是另一番緊張的氣氛。


  方蘭臉色難看的抱著雪兒,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而一個保姆正係著圍裙,忙著收拾屋子。


  “鄭琴,你說我這日子怎麽這麽難,進陳家門的兩個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方蘭長籲短歎的說,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懷裏的雪兒,嫌棄的扔到沙發上。


  保姆正把桌上的一堆垃圾掃到垃圾桶裏,聞言抬頭陪著笑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以後就好了。”


  “以後,以後恐怕還更糟。”方蘭說。


  這個保姆就是張婷找回家來幫忙的,名字叫鄭琴,年紀約五十來歲左右,手腳也十分麻利。


  家中無人的時候,正好也方便了方蘭對著這保姆大吐苦水,整天都在抱怨楚芸和張婷的不是。


  “怎麽會呢,你兒子這麽能幹。”鄭琴邊幹活邊說。“我能有你這樣能賺錢的兒子,我做夢都要笑醒呀。”


  “兒子是能幹,可兒媳婦卻不中用。”方蘭沒好氣的瞟了一眼沙發上的嬰兒,這嬰兒正在哇哇大哭,可是她卻懶得抱。


  鄭琴見孩子哭了,連忙走過來把嬰兒抱在懷裏哄,“沒事的,好日子還在後頭。”


  “鄭琴啊,你是有所不知,現在我連這住的房子都不是陳家的了。”方蘭一提這個就來氣,“可我偏偏還不能對楚芸這個小表子做什麽,看見她我還得賠笑臉,其實我心裏連殺了她的心都有啊。”


  “這個楚芸確實不像話。”鄭琴也順著話說道,“這都幾天了,還不回家。”


  “是啊。”方蘭罵罵咧咧,“一個女人整天在外麵跑,晚上還夜不歸宿,這成何體統,虧她以前還是陳家的媳婦,怎麽一離婚就變成蕩婦了,肯定是跑到外麵找野男人了。”


  “離婚了沒辦法了,你又管不住她。”


  方蘭臉色陰鬱,“現在我非但管不了這個小賤人,她還反而騎到老娘的頭上來,要不是被她抓住了把柄,我哪裏用得著受她的窩囊氣。”


  “什麽把柄。”鄭琴問。


  方蘭臉色一變,連忙掩飾的說,“沒什麽。”


  鄭琴看著她的臉色,旁敲側擊的說,“我就不信,這女人沒有弱點嗎,隻要我們也把她的弱點抓在手裏,不怕她不聽話。”


  “弱點?”方蘭說著,忽然眼前一亮,“你倒還真提醒了我,這個楚芸還真有個弱點。”


  “還真有呀。”鄭琴一邊哄孩子一邊好奇的問。


  方蘭滿臉笑容的站起來,眼裏露出得意的光,“楚芸的爸媽早就死了,她有一對養父母,還非常在乎這對養父母,我現在就打電話叫她的養父母過來。”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方蘭站起來,“當然有關係,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說著,滿臉笑容的走回房間。


  鄭琴抱著孩子,目光狐疑的看著方蘭的背影,鬧不清這老太婆葫蘆裏究竟賣什麽藥。


  這時,大門開了,陳康滿身酒氣的走進別墅。


  “先生回來了,要喝點熱水嗎。”鄭琴連忙迎上去。


  聽見外麵的動靜,張婷也一臉疲憊的從屋裏走出來,打著嗬欠,“都這麽晚了,怎麽你才回來,我勞累了一天都困了。”


  “你累什麽?”陳康滿身酒氣,把西服脫下來往沙發上一扔。


  “該死的楚芸,明明是她打掃廁所,可是經理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竟然叫我去代替她掃。”張婷一肚子的怨氣,就等著陳康回來衝他發泄,“今天我打掃了一整天的廁所,累得腰酸背痛,新買的香奈兒的套裝也弄髒了,全都怪這個女人。”


  陳康歪歪倒倒的走到沙發邊,四仰八叉的往上麵一躺,根本就對張婷的話當作耳旁風。


  “我說你聽見了沒有。”張婷看陳康對自己態度淡漠,心裏更為惱火,走過去拉著他的衣服一拽,忽然眉頭一皺,“你上哪兒去了,怎麽喝這麽多,醉成這樣。”


  “應酬。”陳康不耐煩的一揮手,把張婷的手推開。


  “應酬?什麽應酬?”張婷的目光狐疑,“最近你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在外麵的時間越來越多,你在楚天公司又擔任的是掛名經理,根本就沒有多少事,你還能有什麽應酬。”


  “說了你也不懂。”陳康隻嫌她吵得慌,“去給我倒杯開水。”


  “好。”保姆連忙抱著孩子走到廚房,倒開水。


  張婷卻不停的對著陳康打量,“你以前管理木材廠的時候,應酬都沒有現在這麽多,陳康你究竟是去哪兒了?”


  “你的話怎麽這麽多,煩不煩。”陳康瞪了她一眼。


  張婷咬著牙,猜疑的目光在陳康身上掃來掃去,忽然視線凝固在陳康的襯衣領口上。


  她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用力一扯陳康的衣領,厲聲叫道,“陳康,你自己看看,衣服上是什麽。”


  “什麽啊。”陳康不耐煩的低頭一看,頓時也愣住了。


  他白色的襯衣領子上,赫然印著一個鮮紅的口紅印。


  “陳康,你出去和女人鬼混了!”張婷氣得要命,一下子用力把陳康從沙發上拽起來。


  陳康向前踉蹌了一下,張婷的眉頭頓時皺得更深,隨著他身上撲麵而來的酒氣,她似乎還聞到了一陣香水味。


  她不相信的湊近過去,在陳康的襯衣上用力聞了好幾下,頓時氣得尖叫起來,“陳康,你非得給我說清楚,身上的口紅印,還有香水味是哪來的。”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都說了應酬,可能是無意中弄上去的。”陳康的酒意被驚醒一半,心虛的想走。


  可是張婷哪裏肯放他,一用力死死拽住,“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在外麵花天酒地,我饒不了你。”


  “你現在怎麽變得像個潑婦一樣。”陳康惱火的一把打開她的手,“以前楚芸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不是這樣,你根本比不了她。”


  “什麽。”張婷的臉色變得鐵青,“你現在又想起楚芸了?當初是誰在我麵前說,那個女人是個黃臉婆,看她一眼就覺得惡心的?”


  保姆端著水出來,看兩人爭吵,嚇得立刻把水放下,抱著孩子進屋去了。


  “大半夜的吵什麽。”方蘭一下子拉開門。“還讓不讓人睡覺。”


  “媽,你看看陳康。”張婷用力的把陳康拽到她麵前,“身上的口紅印,還有女人的香水味,他不是跑出去鬼混,還能有啥。”


  方蘭伸頭看了看,果真看見陳康身上的口紅印。


  “媽,我是在應酬,應酬哪裏沒有女人的。”陳康說,“說不定是無意中弄上去的,這女人就大吵大鬧,真是家宅不寧。”


  方蘭對張婷說,“你也知道,陳康現在雖然在楚天公司掛著閑職,可是他的那些商業人脈還在,難免不出去逢場作戲。”


  “這是逢場作戲嗎。”張婷的肺都要氣炸。


  “你以前吃的,用的,還有你兩萬多的鉑金包誰買的。”陳康借著酒勁吼道,“還不都是我拚死拚活的在外麵工作,賺的錢供你花。”


  “誰花你的錢了,你瞧瞧你現在的工資就這麽點,我現在秦氏公司的提成都不止這麽點。”張婷也不甘示弱,指著陳康的鼻子罵道,“你別忘了,你的那些把柄全落在我手裏,到時候你要是不仁,可別怪我魚死網破,咱倆誰都活不了。”


  說完氣衝衝的轉身,回到臥室‘砰’的一下甩上了門。


  方蘭一臉厭惡的盯著臥室的門,搖頭罵道,“哪有這樣的女人,整天捏著老公的把柄威脅。”


  她罵完又轉頭對陳康說,“康兒,你到媽的房間裏來,有話跟你說。”


  陳康還是很聽方蘭的話,便跟著走了進去。


  走進方蘭的臥室裏,方蘭便像作賊似的趕緊跑去把門關上,然後一臉神秘的對陳康說道,“康兒,你是不是不想娶張婷?”


  “就她那個母老虎的脾氣,哪個男人吃飽了撐的才想娶。”陳康不痛快的說,“要不是看在女兒的份上,我早就跟她分手了。”


  “你分得了嗎,這個女人手裏捏著木材廠當時的財務帳本。”方蘭歎著氣說,“現在這災星進了門,想趕也趕不走了。”


  陳康的眉頭皺起,他已經對張婷沒多少感情了,當時也隻是貪圖一時新鮮,現在沒想到居然被這個女人掐著命脈,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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