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計劃失敗
向琳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千萬不要亂來啊。”
向琳終於暴露自己,她說話的時候是很清醒的樣子,不是瘋瘋癲癲的樣子。
向琳看著我的刀逼近她的脖子,她條件反射地往後躲,躲開了刀。
看來向琳是真的害怕了,她害怕我會拿著刀真的傷害她,畢竟我跟向琳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她覺得我現在是很極端地,很容易就對她下手了。
“好啊,向琳,你現在終於是默認了自己是裝的,你這個騙子,欺騙了我們所有人,別人是看不出來你的真麵目,但是我一定是知道的,你現在還有什麽可說的?”
我再次緊逼著向琳,我一定要讓她親口承認她的謊言,向琳這樣害怕,她是一定會說的。
“好好,我承認,但是你冷靜一下,把刀放下,不要激動,有話好好說,是我對不起你。”
向琳終於承認了她的謊言,她從頭到尾都是編的。
向琳她的手慢慢地往前推,示意著我不要激動,放下武器,不要做極端的行為。
她一邊說,一邊試圖靠近我,好像要製止我的樣子。
我成功了,向琳暴露了,也承認了。
但是隻是我自己看到了這一切,別人還不知道呢,戈祁還在門口等著我呢,我得讓戈祁進來,讓他看看眼前的這一切,讓他看一看事實。我不是騙人的,向琳才是真正的騙子。
“戈祁,你快進來。”
我大聲地叫著戈祁。
這時突然向琳抓著我的手,拿著我手裏的水果刀,抵著她自己的脖子,向琳使了很大的力氣,,我試圖掙脫,可是向琳用的是雙手,我隻是一隻手在使勁,我根本就是掰不過她,她的脖子還夠著貼近我手裏的刀。
“來人啊,救我啊,救命啊。”
向琳一邊雙手使勁跟我搶著刀,一邊對外麵喊著,向外麵求救。
這個時候戈祁突然破門而入,看見我拿著刀抵著向琳的脖子,而此時的向琳早已在戈祁進來的時候鬆開了手。
戈祁看到的一幕就是我現在拿著刀,貼近了向琳的脖頸,馬上就要殺了向琳似的,這樣的一番場景。
戈祁的反應當然是快,戈祁畢竟之前是軍人出身,他進來看到這樣的一幕,以嫻熟的身手果斷地搶了我手裏麵的水果刀。
“你在幹什麽?”
“我沒有,我沒有要傷害向琳,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現在是百口莫辯,戈祁不會去想是向琳剛才自己拿著刀故意讓我抵著她的脖子,他隻會相信他現在看到的一幕,就是我是要傷害向琳的。人們當然會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人心,誰又會相信我的為人呢?
“我都看到了。”
沒錯,戈祁都看到了,我說什麽他都不會去相信的。
現在可倒是好,我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被向琳反將一軍,什麽親口承認,都是隻有我自己知道的事,別人是都沒有看到,反倒是被戈祁誤會。
“戈祁,你願意聽我解釋嗎?我叫你來的目的我不是來傷害向琳的,我是想讓你看到事實的真相。”
“我已經看到了,這就是真相,這就是你讓我看見的。”
既然戈祁都已經這麽說了,我好像也沒什麽必要解釋了,計劃被我搞砸,我再次背上了傷害向琳的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個罪名見證人。
此時的向琳又恢複成之前那副害怕又可憐的模樣,向琳蜷縮著身子,抱著大腿,把頭蒙在了被子裏開始裝哭。就好像是剛才被我嚇到了一樣。
我看著向琳這個樣子,我真的是很氣憤,但是又讓我佩服。她反應得那麽快,再次裝出可憐的樣子,變臉也是如此之快,實在是讓我佩服不已。
是我輸了,沒有把計劃考慮地更加地全麵,或者是我,就是活該吧。
這個時候,顧離生從門外走進來,我就在向琳的病床邊尷尬地坐著,戈祁手裏拿著剛剛從我手裏搶來的水果刀,向琳則是蒙在被子裏一直在哭。
顧離生看到這個場景,一定就會覺得我再次闖到了向琳的病房裏來殺害向琳的,而因為戈祁的及時趕到,才使悲劇沒有發生。
顧離生進來,看了一眼屋子裏的場景好像瞬間就是按照我那樣聯想的,顧離生來的時候看似心情還是不錯的樣子,是來探望向琳的,這個時候他的臉都氣得通紅,眼睛也是死死地看著我,我想如果我要是一個男人的話,顧離生一定會動手打我,他的樣子比前兩次還要生氣,可怕。
“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沒有傷害向琳,一切都是相反的。”
我打破了沉默,試圖開口向顧離生解釋眼前的一幕。
顧離生沒有說話,氣地直喘粗氣,眼睛也是憋得通紅,我有預感,一場暴風雨即將要爆發在我的頭上,顧離生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我了。
“我今天跟戈祁計劃好了,我今天是來揭發向琳的,她從頭到尾都是在的,都是在演戲,她根本就是沒有什麽精神病,她其實特別正常,她剛剛跟我都承認了,我剛要叫著戈祁過來幫我見證,向琳反手拿著刀故意抵著自己的脖子,還喊著救命,戈祁這個時候就進來了,我根本就沒有想傷害她,你們都被蒙蔽了雙眼,你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顧離生不說話,就是在等著我給他一個解釋,我都說了,我心裏也有預感,顧離生是不會相信的。
我看著旁邊的戈祁,我希望戈祁會為了我做出一些解釋,會幫助我,但是戈祁低下了頭,根本就沒有看我。
戈祁也是不相信我的,況且他這個時候為我說話,他就是等著挨顧離生的說。
顧離生聽完了我說的話,終於按捺不住他內心的怒火,一句話都沒有,直接就走到了我的身邊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頸,他用了很大地力氣,我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他拖著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了病房外,‘咣’的一聲,把我按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