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內。
墨弦語被召入宮。
楚憐君看到墨弦語,隨即從高台上下來。
“都退下。”楚憐君屏退了宮人,隨即開口道。
“皇叔,五年到了,西毒教也到了選任教主的時候了,時間定到了半月後,就在空景山。”楚憐君直奔主題。
墨弦語看著楚憐君,“怎麽,陛下想涉及江湖事?”墨弦語沉聲問道。
“皇叔,江湖也是朕的天下,朕想慢慢收攏江湖,皇叔決定那麽如何?”楚憐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墨弦語心想,若楚憐君勢力強大,或許就有了自保的能力。
“皇叔,若能拉攏西毒教新任教主,那也是隻有好處大於弊端啊,不是嗎?”楚憐君看墨弦語若有所思的樣子。
難道皇叔不想幫我嗎?
楚憐君心裏想到。
“朝廷不可幹預江湖事,陛下莫不是忘了?”墨弦語出言提醒道。
“皇叔,朕沒忘,朕也隻是想拉攏一下,為朝廷效力嘛。”楚憐君還在努力爭取。
“皇叔你也知道,朕是女兒身,若旁人知曉了,朕連自保都難。”
楚憐君也隻是想為自己找條後路而已。
“那臣為陛下走一趟。”墨弦語也想盡量幫幫這個侄女。
楚憐君聽到,鬆了口氣,“謝皇叔,皇叔此行需帶多少人,皇叔盡管開口。”
“你隨本王走一趟吧。”墨弦語看著楚憐君開口到。
楚憐君一聽這話,愣在了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皇叔隻是要帶上我?”
楚憐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皇叔,真的假的?”
墨弦語冷冷的說到,“怎麽,不樂意?
“沒有沒有,皇叔,那我們呢及時出發呢?””楚憐君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
“待陛下安排好諸多事宜,便自己來本王府上。”墨弦語說完便離開了。
自己去?皇叔也真是狠心,怎麽對花棠兒不這樣啊。
唉。楚憐君在心裏嘀咕。
不過皇叔能帶上自己,已經很好了,證明皇叔願意教自己了。
自打坐上這位置,每一個對自己真心,現在唯有皇叔願意這樣待自己了。
楚憐君想完便去處理奏折了。
墨弦語回到府上,“蘇晟,去準備人手,不宜多,明日出發。”
蘇晟一臉懵,“王爺,這是要去哪?”
“空景山。”墨弦語淡淡的回了一句。
蘇晟反應激烈,“什麽!就是那西毒教所在之地?空景山。”
墨弦語被蘇晟驚訝的聲音嚇了一跳。
“你一驚一乍的幹嘛,還不快去收拾行裝。”墨弦語說完走進了書房。
王爺,空景山不可怕,西毒教可怕啊,傳聞空景山隻有進的沒有出的啊。
蘇晟邊走邊想,王爺沒事去空景山幹嘛。
想了半天,等等,好像…,哦!西毒教五年一次選任教主。
蘇晟轉身看向書房,“王爺這是想去湊熱鬧還是想當教主啊。”
蘇晟嘴裏瞎嘀咕。便去收拾行裝了。
翌日。
“什麽,陛下也要去!”大老遠都能聽見蘇晟驚訝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你給我小聲點。”墨弦語無奈的說。
蘇晟看著站在眼前一副丫鬟打扮的楚憐君。
“你這副打扮,挺好。”墨弦語看著眼前的楚憐君,一點架子都沒有,也難怪,讓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去指點江山,為難她了。
“走吧。”墨弦語一眾人離開了京城,這次無人理會他們。
因為楚憐君離開之前,丟了很多大麻煩給那些閑著沒事想著害人的人處理,其中也包括衛淵明。
現在估計他們忙的不可開交.,哪裏有時間顧他們。
“皇叔,怎麽你這次會帶上我。”楚憐君還是問出了辛苦的疑惑。
蘇晟豎著耳朵,聽聽自己王爺怎麽回答,自己也好奇。
“閑著無事,帶你散散心,看看民情,作為皇帝,你應該多看看你的百姓,而不是想著江湖事。”墨弦語冷冰冰的開口說著。
“江湖的確也歸朝廷管,但方法不一樣,就拿你這次想收攏西毒教來說,就是錯的。”
“無論是江湖上的教派還是歸隱山林的高人,在朝廷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會盡力相幫。”
“而不是你需要一一拉攏,且不說你是聽了誰的話突然想管起江湖事,但你要自己心裏清楚。”
“隻要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不然江湖人覺得,朝廷不用,他們自然是向著朝廷的。”
“朝廷跟江湖,看著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兩者早已是融在了一起”
“朝廷之中,有多少是已經一隻腳深入江湖,一隻腳在朝廷。”
墨弦語難得說了什麽多。
“皇叔,憐君明白了。”
墨弦語繼續說到。“這次決定帶你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陛下需要成長起來了,在那宮牆之中,什麽都學不到。”
楚憐君笑了,“皇叔說的對。”
一路上,墨弦語話很少,楚憐君也不敢嘰嘰喳喳,就蘇晟,實在是看不懂,感覺陛下有點怕我家玩王爺啊。
算了算了,自己還是少說話吧。
蘇晟心裏想著。
墨弦語閉著眼睛靠在馬車上,因這這一行有女子,墨弦語也就沒有騎馬。
花棠兒,你在哪。
墨弦語心裏想著,自衛淵明向自己打聽花棠兒的蹤跡,自己也偷偷派人去找,竟一無所獲。
花棠兒究竟跑到哪裏去了。
此時的花棠兒正在山間小溪裏洗澡呢。
“來了這個時代,出門洗澡還是能在小溪裏,真是慘。”花棠兒邊洗邊抱怨。
你看這荒郊野嶺的地方,萬一碰到色狼怎麽辦。
二筒實在聽不下去了。“你要啥啥沒有,你還擔心碰到色狼。”
花棠兒還是不放心,不理會二筒,趕緊擦洗完穿上衣服就跑了
陰塵在馬車外等著,就看到花棠兒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一溜煙鑽進了馬車。
花棠兒鼓搗完,下了馬車,陰塵看了一眼,看呆了。
花棠兒此時一身白衣,烏黑的秀發披在身後,頭上沒有一點裝飾,有幾根秀發還在滴水,嫩白的肌膚沒有上過一絲粉黛。
花棠兒看到陰塵的反應,“該回神了。”說完便笑了笑。
惹得陰塵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