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寶兒你說，誰能拿第一？”
“奶你肯定是第一！”
成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比賽裏，李桂芳輸得原地自閉。
趙老太爭霸腰鼓隊和老年合唱團後，就再沒看到李桂芳人了，她也納悶了，真就輸得心灰意冷，從此退出江湖了？
算算日子，有差不多半個月了，可以前就算李桂芳再怎麽生氣，最多一周也該消氣了，這次時間可真有點兒長啊！
一個沒忍住，她跑去找了小孫女婿。
也就是郝新明的表哥。
“啥？她進醫院了？被氣的？”
趙老太驚呆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麽能耐，不就是搶了幾次第一嗎？
至於嗎？
這不就是這一片兒的居委會搞的活動嗎？說好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再說就算得了第一也沒啥獎勵的呀，至於為了這種小比賽氣到心梗住院的嗎？
趙老太又不知道李桂芳是被電視劇給氣的，聯係前陣子的事情，她頓時有點兒心虛，回頭就問清楚了醫院買了水果籃探病去了。
李桂芳啊！
她這回可是遭了大罪了！
反正在暈過去之前，她就看到了她最討厭的那個趙老太家裏的重外孫女。緊接著她就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等再度醒來時，她就已經在醫院了，身旁坐的是哭成了淚人的毓秀。
毓秀都嚇死了好嗎？
她本來是在樓上休息的，說真的乍一知道電視劇裏的紅姐就是她養母何小紅時，她也是驚呆了。不過，驚訝和驚嚇還是有所不同的，反正她那會兒就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然後就聽到樓下傳來驚呼聲，再然後……
“奶你可醒來了！醫生說你血壓有些高，讓你保持情緒平穩，千萬別再動怒了。”毓秀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李桂芳叮囑著。
李桂芳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就感覺這老胳膊老腿兒的，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再就是嘴裏全是苦澀，反正哪哪兒都不舒服就是了。
可饒是如此，看到毓秀哭成了個淚人，她還是第一時間就心疼上了。
她說：“秀兒你回去休息啊，讓你妹來醫院照顧我！”
甄美拎著剛打好開水的熱水瓶推門進來時，就聽到了李桂芳這話，她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她奶不愧是她奶，瞧瞧這德行。又尋思著，宋社會可真是影帝啊，影帝改行當導演也是非常靠譜的，瞧把李桂芳這個角色詮釋得多好啊！
完美重現！
好在，毓秀還是很不錯的，聽到她奶這話，她搖了搖頭：“我想多陪陪奶，對了，小美也在醫院，她說她去打水。”
說話間，甄美已經走進來了，當然也調整好了麵部表情：“奶，奶我先前就跟三姐說，讓她別來了，橫豎來了也幫不上什麽忙，這兒有我就成了。”
“啥叫幫不上忙啊？我一瞧見秀兒，就腿也不疼，腰也不酸了。”李桂芳大聲反駁，可惜她才剛醒來，氣息虛得很，完全沒有原先那中氣十足的勁兒了。
“寶兒你說，誰能拿第一？”
“奶你肯定是第一！”
成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比賽裏，李桂芳輸得原地自閉。
趙老太爭霸腰鼓隊和老年合唱團後，就再沒看到李桂芳人了，她也納悶了，真就輸得心灰意冷，從此退出江湖了？
算算日子，有差不多半個月了，可以前就算李桂芳再怎麽生氣，最多一周也該消氣了，這次時間可真有點兒長啊！
一個沒忍住，她跑去找了小孫女婿。
也就是郝新明的表哥。
“啥？她進醫院了？被氣的？”
趙老太驚呆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這麽能耐，不就是搶了幾次第一嗎？
至於嗎？
這不就是這一片兒的居委會搞的活動嗎？說好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再說就算得了第一也沒啥獎勵的呀，至於為了這種小比賽氣到心梗住院的嗎？
趙老太又不知道李桂芳是被電視劇給氣的，聯係前陣子的事情，她頓時有點兒心虛，回頭就問清楚了醫院買了水果籃探病去了。
李桂芳啊！
她這回可是遭了大罪了！
反正在暈過去之前，她就看到了她最討厭的那個趙老太家裏的重外孫女。緊接著她就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等再度醒來時，她就已經在醫院了，身旁坐的是哭成了淚人的毓秀。
毓秀都嚇死了好嗎？
她本來是在樓上休息的，說真的乍一知道電視劇裏的紅姐就是她養母何小紅時，她也是驚呆了。不過，驚訝和驚嚇還是有所不同的，反正她那會兒就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然後就聽到樓下傳來驚呼聲，再然後……
“奶你可醒來了！醫生說你血壓有些高，讓你保持情緒平穩，千萬別再動怒了。”毓秀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李桂芳叮囑著。
李桂芳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就感覺這老胳膊老腿兒的，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再就是嘴裏全是苦澀，反正哪哪兒都不舒服就是了。
可饒是如此，看到毓秀哭成了個淚人，她還是第一時間就心疼上了。
她說：“秀兒你回去休息啊，讓你妹來醫院照顧我！”
甄美拎著剛打好開水的熱水瓶推門進來時，就聽到了李桂芳這話，她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她奶不愧是她奶，瞧瞧這德行。又尋思著，宋社會可真是影帝啊，影帝改行當導演也是非常靠譜的，瞧把李桂芳這個角色詮釋得多好啊！
完美重現！
好在，毓秀還是很不錯的，聽到她奶這話，她搖了搖頭：“我想多陪陪奶，對了，小美也在醫院，她說她去打水。”
說話間，甄美已經走進來了，當然也調整好了麵部表情：“奶，奶我先前就跟三姐說，讓她別來了，橫豎來了也幫不上什麽忙，這兒有我就成了。”
“啥叫幫不上忙啊？我一瞧見秀兒，就腿也不疼，腰也不酸了。”李桂芳大聲反駁，可惜她才剛醒來，氣息虛得很，完全沒有原先那中氣十足的勁兒了。
甄美本來是想說一句，敢情我姐還是靈丹妙藥了？比醫生還要能耐？不過，考慮到李桂芳隻是病了，又不是真的涼了，她這會兒是可以瞎逼逼，可就李桂芳那小氣記仇的性子，等病好了以後，絕對是會打擊報複的。
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甄美理智的決定還是當啞巴好了。
事實上，毓秀能做的也就隻有陪伴說話了。像具體的活兒，那隻能由甄美來做，再就是像送飯菜之類的，苗飛躍還是可以的。至於做飯和帶孩子的人，就隻能是苗飛躍媳婦了。
這就看出人多的好處了，起碼不至於忙不過來。
因為醫院的床位很緊張，哪怕郝新明有路子好了，最多也就是想辦法把李桂芳弄到了三人間。比起那些個八人間病房肯定是要好很多，但跟毓秀生孩子那會兒的單人間還是沒法比的。
好在，李桂芳真沒那麽矯情。再說了，毓秀生孩子那是有預兆的，郝新明提前兩個月就托人幫忙了。就李桂芳這樣的，突然之間人就撅過去了，能立馬送進醫院，直接放到三人間，而不是醫院過道上，已經算是郝新明能耐的了。
“秀兒你去休息吧，回頭得空了再來看我，去吧去吧。”在得知毓秀昨個兒一晚上沒休息，就這麽徹夜陪伴在病房裏時，李桂芳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轟人，“小明你把她領走！”
郝新明不想嗎？他昨個兒晚上就想把毓秀領走了，可不是毓秀不聽他的嗎？好在，李桂芳的話，毓秀還是聽的。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在於，李桂芳已經醒了，醫生說沒什麽大礙，不過還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以後千萬別突然動怒。
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反正毓秀是被勸回去了。
跟李桂芳同病房的，也是年歲不小的老太太，看到她這頭，倆孫女圍著轉，那叫一個羨慕。等九點多，她孫子過來送飯菜，真就一副孫子伺候老祖宗的模樣，點頭哈腰的詢問奶奶中午想吃口啥，他去買菜讓媳婦燒，要是嫌棄自家燒的不好吃，也可以去飯店裏點好了打包給她送過來。
“老妹子，我可真羨慕你，瞧瞧你這孫子孫女，可真孝順喲。”
“你家兒女呢？咋沒來呢？”
李桂芳經過了一晚上的時間，不說想開了吧，起碼這會兒沒那麽生氣了。聽了病友們的問話，也樂嗬嗬的回答了，說自己就一個兒子，在南方不在京市裏。又說跟前有倆孫女一孫子，也夠了。
頭一天住院沒啥事兒，充其量也就是護士過來抽個血化個驗，再就是忙著掛水。李桂芳全程將甄美使喚得滴溜溜轉兒，不過甄美還是一聲沒吭，還暗地裏尋思著，起碼這會兒李桂芳總沒力氣再打她了。
到了第二天，其他親戚朋友聽說她住院後，陸續趕過來看她。其實也就是郝媽，領著她大閨女過來看親家母，想也知道肯定是從郝新明那頭知曉的消息，還道既然家裏忙不過來，那回頭就把孫子接回去住幾天，反正家裏有車，去學校接送也都還算方便。
李桂芳倒是不在乎這個，她早就看出來了，毓秀的兒子頗有點兒像毓秀小時候，不是指性子，而是黏糊程度。隻不過毓秀小時候是黏著李桂芳的，而毓秀兒子卻是黏著甄美的。
想要就接去唄，養得熟算我輸！
郝媽是代表郝家來的，因為問過醫生不算嚴重，後來也就沒再過來，隻是讓郝新明送了不少滋補養生的補品過去。反正就是那種一看就貴得要命的東西，可把同病房的給羨慕壞了。
又兩天後，趙老太就聞訊趕來了。
她是吃過早飯來的，因為她老家有個習慣，探望病人得是上午來，過了12點以後就不太好了。當然這個是普通關係的，如果是至親家人就無所謂了。可說白了，她跟李桂芳隻能算是拐著彎兒的親戚，而且她知道李桂芳也是南方人，萬一人家講究呢？
喊了她孫子開車送她過來，又因為在門口買了個大果籃，價格不是關鍵，關鍵是果籃太重了。於是，她孫子在當了司機以後，又當起了搬運工。
到住院部，再找到李桂芳所在的病房時，差不多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這個時間就很巧妙。
京市電視台晚間黃金檔的電視劇重播時間是從下午三點開始的，但其他的省市電視台卻不全然是這樣的。又因為《母愛》熱播的緣故，好幾個台都在放，加上病房裏都是老太太，這個點肯定是有重播的……
所以啊，真的是毫不意外的，趙老太跟她孫子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重播版的《母愛》。
摸著良心說，李桂芳是拒絕看這玩意兒的，她甚至一度很想說，看這個會導致她情緒跌宕起伏。但是她說不出口。
咋說呢？
不能說啊！
說了那豈不是暴露了真相？
李桂芳琢磨著，她可不是何小紅那蠢蛋，想當年被甄珠幾句話一激怒，就直接將埋藏在心底裏多年的大秘密說了出來。她覺得她能繃住的，不就是保守秘密嗎？她完全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就是吧，醫院這頭是有熄燈時間的，特別早，一般八點多病人們就都歇下了。這個時候你想看電視劇？你怕是在想屁吃！
但白天的重播是可以的，可不是所有人都跟李桂芳似的，是首播入坑的，別人要看她攔不住，可別人看的是二輪播放的，她就……
被迫看了回顧了一遍紅姐的所作所為，以及她自己那些年所造的孽。
太慘了。
說真的，換個角度看電視劇，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部全新的電視劇了。以前，李桂芳是實打實的女主粉，還是女主唯粉，可如今的她卻徹底變了。
再看到女主紅姐，她咬牙切齒，看到紅姐被婆婆折磨蹉跎，她恨不得幫著助威呐喊……
一開始，她還憋得住，等住了兩三天醫院後，她很不幸的就暴露了。
病友們：……你咋回事兒啊小老妹兒？
也因為這個緣故，李桂芳跟病友們本就不怎麽堅固的友誼，直接宣告破裂。
而此時此刻，電視裏上演的就是李桂芳暈過去之前的劇情。也就是孩子已經換完了，惡婆婆也找過算命先生了，更是對自己之前嫌棄不已的三孫女徹底改觀了……
再然後就是時間流逝大法，小孩子們長大了。
就聽到同病房的病友在那兒逼逼道：“唉，孩子們一轉眼就長大了，那死老太婆咋就不死呢？”
“這大概就是老不死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李桂芳：→_→
就很氣，想打人。
就在這時，趙老太帶著她最醜的那個孫子推門進來了：“老妹兒啊！我來看你了！”
趙老太是典型的，人未到聲先到。
李桂芳對她的聲音是很熟悉的，就那種帶著濃重南方口音的塑料普通話。太熟悉了，簡直了，因為電視劇裏的扮演鄭家姐妹的倆演員，就是跟趙老太一模一樣的口音。
一看就是趙老太的血親，還是一手養大的那種。
怨念歸怨念，人家是來探望她的，她到底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這些最基本的禮數還是懂的。
就在她決定客套一下，說些類似於你咋來的話時，就聽到趙老太一聲驚呼。
“哎喲我的娘喲！咋到哪兒都能看到你那張醜臉啊？我就納了悶了，平常看你醜是醜了點兒，起碼還有個人樣兒。你咋上了電視還能更醜？都快醜成你老子了。”
趙老太進來就看到掛在牆上的電視裏正在演電視劇，問題是，她乍一眼就看到了她孫子的醜臉，頓時就噴開了。
她孫子：……讓你每天都看到我的醜臉，真是很抱歉哦。
緊接著，病房就暴動了。
電視明星出現在了你麵前是種什麽感覺？尤其是前一秒還在看電視，後一秒人就出現在了你麵前。再一個，真人比電視裏還好看，起碼穿得洋氣，用他親奶奶的話來說，好歹有個人樣兒啊！
李桂芳：……
你到底是來探望我的，還是來搞我的？
最要命的還在後麵，這不是小孩子們都長大了嗎？電視劇鄭家堂姐妹的戲份其實不算多，畢竟女主是紅姐啊，那肯定是紅姐那頭的戲份占了多數，鄭家堂姐妹隻會在紅姐過來偷偷看望時，才出現。
可就算戲份再少，也抵不上湊巧二字。
隨著以甄珠為原型的鄭家姐姐出現時，趙老太可激動了，指著電視裏的胖丫頭驕傲的說：“這是我重外孫女！我家寶兒她閨女，瞧瞧，長得多喜慶呢！”
喜慶……
這是嘲諷吧？若是在場的都是年輕人，肯定會以為這老太太在說反話呢，偏生病友們都是老太太，仔細一瞧，紛紛附和著確實長得好，瞧著就特有福氣。
然後就是以甄美為原型的鄭家妹妹了，趙老太又激動了！
“這是我重孫女！瞧瞧，這小臉圓乎的喲，一看就是能吃能喝能睡的，養得多好啊！要我說，她最好的一點就是，長得不像她爹，這要是像了她老子，那完了，徹底嫁不出去了，砸手裏了！她老子喲，醜的喲……哎喲可別提了！”
她孫子：……奶我就在你身邊。
鏡頭一轉，鄭家姐姐的媽也出現了，也就是周萍的原型。這下，趙老太都傻眼了，震驚的扭頭看她孫子：“你媳婦也在這個劇裏？她跟你不是倆口子？”
“我哥說，要是我跟我媳婦演兩口子，他就撤資。”
“哦，強子總算聰明了一回，你跟你媳婦站一起都不像是倆口子，不演才好，演了這劇就砸了。”趙老太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她就想起了，“你們一家三口，分到了三戶人家裏啊？”
雖然隻看了不多的一會兒，可人家也是會看劇情的，起碼角色喊誰媽，喊誰爹，她肯定是知道的。
她孫子想了一下首播的京市電視台都放到哪兒了，隨後才解釋道：“其實，這倆都是我閨女。”
趙老太：→_→
“你外甥女和你閨女在劇裏演的都是你閨女？親的？”
“是啊！”
“那她倆可真倒黴，劇裏劇外都得跟你扯上關係！”
趙老太她孫子深深的覺得，自個兒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要不怎麽就偏偏是他被抓了壯丁，負責接送他奶來醫院，出錢買了大果籃不說，幫著拎上來也無妨，還要被全方位的人身攻擊。
他招誰惹誰了？？？
同樣的疑問，也出現在了李桂芳的腦海裏。
她以前不知道啊！
就算在看這部電視劇之初，曾經聽甄美提過，男主是影帝宋社會。但李桂芳對影視圈是兩眼一抹黑的，就算覺得這人看著眼熟，也完全沒往心裏去。說白了，她就沒把宋社會跟趙老太那個演員孫子對上號過。
這也怪趙老太，她因為本人太強勢了，人家老太太除非是像李桂芳這種男人很早沒了的，一般都是稱呼男方姓氏的，類似於李家的、劉家的。
就她搞特殊化，人家管她叫趙老太，喊她男人趙老太家的。
這就直接導致了，李桂芳跟她認識好多年了，就完全不知道她男人姓啥，自然也就無從知道她的孫子孫女們姓啥了。至於郝新明的表嫂，因為是從郝家這邊論的，李桂芳隻知道郝新明的表哥姓謝，哪怕偶爾聽毓秀提過學校裏的宋副教授……
還是那句話，她沒把這稱呼跟人對上號啊！
不過，那是以前了，她現在總算是全都知道了。
知道了啥？還不是知道了宋社會是導演兼男主角，也就是說，那個害得她連夜緊急被送醫院搶救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趙老太的孫砸！
這叫什麽？帶著凶手來探望被害人嗎？
李桂芳胸口起起伏伏的，她眼前開始冒金光，腦子裏也嗡嗡作響。可以肯定的是，趙老太果然沒那麽好心特地過來探望她，這根本就是故意來搞她的！！
撐著最後一口氣，李桂芳艱難的問出了埋藏在她心裏好幾天的問題。
“你你你……你是導演對吧？你到底是怎麽想到要拍這種片子的？真的是那啥真人真事改編的？”
宋社會又不知道眼前這老太太就是當年那個著名的換子案的涉事家庭，他當時是去采風過，也了解了案件原委，可那會兒李桂芳拒絕見記者，哪怕後來，也就是拍電視劇之前，大約是在一年多以前，他又去過當年的那個小山村，可那會兒李桂芳早就已經上京投奔孫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