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大將軍的反常
李莫愁等人回到城池以後,沒想到夜月已經提前來到了王上的旁邊,並且有士兵來報,說王上召見。
李莫愁後麵的士兵立刻有了警覺,“看來那個女人已經捷足先登了,將軍你可千萬要小心。”
士兵警惕的看著自己的將軍說著,夜月那一個女人是出了名的卑鄙無恥,現在想必在網上已經說了不少將軍的壞話,而此刻召見大概並不是**行賞。
“不可驚慌,身正不怕影子斜。”李莫愁無所謂的說著摘下了自己的頭盔一頭黑色的瀑布頭發垂直到腰。
她的心裏總是空落落的,其實嘴上不承認心裏,從刁達離開以後,眼睛裏麵就變得異常的平靜,甚至開始變得的溫柔,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英氣。
但是那並不代表她就得令人宰割,甚至丟了以前的鋒芒,聽到將軍的一席話,士兵也不禁驚訝。
他感覺將軍一夜之間似乎變了個人,似乎是由於那個男人的離開,但是作為一個士兵,他不敢隨意揣測,甚至知道也得裝作不清楚。
不過士兵心裏大概已經知道,將軍現在無非就是兩種結果,要麽妥協,從此任由夜月騎在她的身上,要麽就是絕地反擊,做這個城池最大的王上。
否則他們所有的士兵都得張揚,甚至就連將軍也可能會死在夜月的讒言中,但是周圍一直陪在將軍身邊,將近快十年的士兵兼好友。
自己一定不容許那樣的事情發生,兩個人迅速動身前往王上所在的宮殿。
“李將軍,我交代你的事可否有完成?根據夜月將軍的傳達,你放走了那個男人是嗎?”網上看著李莫愁抱著頭盔走進大殿,用一副質問的語氣問道。
“是臣下辦事不力,還請王上責罰!”李莫愁說著,直接將自己的頭盔放在地上,旁邊的士兵不禁內心一震,大廳裏麵的其他將軍也為之驚訝。
李莫愁將軍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妥協了,要知道作為一個將軍丟盔棄甲就意味著舉手投降,更何況是在自己的王上麵前摘下了自己的頭盔。
而夜月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但是隨即露出了一絲得意,她沒有想到李莫愁這個女人既然那麽輕鬆的就放棄了自己的將軍位置。
看來自己省了很多功夫,編造花言巧語和從中作梗。
“你什麽意思?就因為那個男人摘下了你的頭盔,想要放棄這個大將軍的位置嗎?男人不過如衣服脫了,還可以再換新的。”
“再說了那個家夥根本就不值得,你別忘了,他可是一個禍害,敢在我們的土地上殺了我們的祭祀,光是這份罪,他死一萬次都不夠。”
往上站起來,憤怒的看著李茂成說著,對於自己最信賴的這個大將軍,這一次竟然摘下了頭盔,在自己這個王上麵前不注重自己的衣著外表。
這本就是一種挑釁和侮辱。
“王上,微臣並不這麽覺得,刁達所背的罪名就像每個人的出生一樣,是注定和不能選擇的,如果你仔細勘察的話,所殺祭祀,還有他在我們的城池上出現的一係列事情,並不是他個人所為。”
“凡事得有理有據,不能隨便聽信讒言……”
李莫愁直接了當的說著,大廳裏麵的其他將軍不禁不動口袋,就連他身後的士兵也為將軍捏了一把汗,她說的這話無疑是在對王上的挑釁。
“將軍你怎麽可以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李莫愁的士兵著急的說著,讓她趕快住口。
因為將軍的頭掉並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會殃及整個城池的百姓,甚至還有士兵,這是她這個大將軍的責任,也是她背後的力量。
夜月心裏越加的興奮,她就希望李莫愁趕緊作繭自縛,而自己就成為這個城池唯一的將軍,到時候直接手刃王上做最大的王。
並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皇上的將軍,不是好將軍。
“放肆,你這個將軍,還想不想當了?我有本事讓你當上最大的將軍也能將你貶為臣民!”王上憤怒的說著,直接將自己的衣袖一揮,來到李莫愁的麵前。
而李莫愁這是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因為他對網上已經徹底的失望,自己在他的身邊那麽多年,先不說出生入死。
光是他這個城池如果沒有自己的話,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穩固的地位,找不到其他部落的襲擊,而這些王上不記得也就算了,到現在既然濫用職權。
更主要的是她的冷靜和思考去哪裏了,自古君王始終逃不了遠賢臣,親小人的下場,隻要夜月一天不死,這個城池早晚會毀在她的手裏。
而自己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竟然王上說到這般地步,那麽大家心中已經有了猜疑,我又何必為此賣命,你就讓相信你的人替你守護這城池。”
“但我希望你記住,別忘了當初我們一起成立這個城池的初心,就是守護每一個子民的安全,我希望你能做出一個選擇,要麽遠離小人,親近子民。”
“那麽就是棄掉你的子民,讓小人整天將你吹噓的雲裏霧裏。”李莫愁直接了當的,說著語氣裏麵充滿著挑釁。
他知道自己這話一出是隨時可以掉腦袋,但是現在她不想再做那個凡事三思而後行,委曲求全的將軍了。
一個人強大的初衷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保護身邊的人,但如果在乎的人離自己而去,而最後臣命和自己也弄得狼狽不堪。
她李莫愁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而活?而且想都不用想自己下崗以後上任的就是夜月,那麽這個城池會是什麽樣的後果,不想而知。
看著自己昔日信賴的這個將軍,今天如此的反常,王上還是忍住了自己心裏的怒火,腦海裏麵浮現的都是自己的這個大將軍主動去出拔其他部落,保衛城池的安全。
那種九死一生和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情形厲厲在目,王上內心實屬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