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照顧生意
三天後的傍晚,學府內,韓千羽唇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今天晚上就是之前刁達約定好的治療傷勢的時間。她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刁達了,所以在得知今天就是治療的日子後,心情一下子變好了許多。
“今天韓師姐怎麽那麽高興?”同學堂的幾個弟子圍坐在一團議論道。
“還能咋滴,八成了是約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吧!”蘇綿綿在旁故意抬高了聲音說道。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師姐,你這個女人長的醜也就算了,竟然還肆意造謠。”
“長得醜?”蘇綿綿一張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對著說話的青年吼道,“你以為你長的多好看似的,臉綠的跟個冬瓜一樣,我要是韓師姐我也看不上你這樣的,更何況我是不是造謠你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聽見這話那個弟子冷哼一聲,道,“你個潑婦,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晚上,韓千羽上完晚課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這也沒什麽奇怪的啊!”在宿舍外的一棵樹後麵,幾個男青年小聲的說道。
“我就說是那個蘇綿綿嫉妒師姐才肆意造謠的,結果你們還真信了,大晚上的不睡覺,非要把我拉出來。”
人群中一個弟子撇了撇嘴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不是擔心嘛。”那個弟子也是一臉愧疚的說道。
“算了算了,咱們還是先走吧!”其中一個弟子擺了擺手,其實他們也是為了還韓千羽一個清白才來的。
“你才嫉妒呢,我那明明就看見她和一個男人住在同一個房間裏。”
就在這些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冷冷地從他們身後傳來。
這些人嚇了一跳,在看清來人後,這才滿臉的憤怒。
“蘇綿綿,你還敢來這裏,我看這幾個月來隨意造謠韓師姐的人就是你!”
“哼,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蘇綿綿冷哼一聲,其實她這幾個月為了超過韓千羽的確在背後做了不少的手段。
但是當日她就是看見韓千羽的房間內有一個男人。
所以這幾天基本每晚都來這裏監視韓千羽的一舉一動。
“哼,毒婦,咱們走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幾個男生冷哼一聲,正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們看師姐這是要去什麽地方,該不會真的是跟誰約了吧!”
就在這時蘇綿綿聽人說的。
此言一出,那幾個準備離開的男生也停了下來看著宿舍門口,就見韓千羽穿著一身寬鬆的衣服走了出去。
但是很顯著這些男生很排斥蘇綿綿說出那樣的話,怒道:“你不要胡說,心許是師姐餓了,出去找東西吃呢,你以為師姐像你朝三暮四的。”
蘇綿綿氣的是胸口劇烈起伏,咬牙道:“是不是咱們去看了不就知道了,關鍵是你們敢去嗎?”
“哼,誰怕誰!”
幾個男生紛紛說道。
隨後一路跟隨這韓千羽走了出去。
“來了!”林中刁達坐在火堆前,他早就提前來這裏了。
這些天他每天都是從早忙到晚,雖說隻是遞藥,收錢,但是一整天都重複這個動作,難免是有些累人的。
”我昨天去客棧找你了,掌櫃子說你走了。”韓千羽坐在刁達的對麵輕聲道。
我在這附近開了一家店,忙著照顧生意。
“無敵醫館是嗎?”韓千羽並沒有要求刁達現在就進行治療,而是開始閑聊起來。
“你知道了?”刁達摸著鼻子尷尬的笑道。
“是,我聽說那裏生意挺好的,真沒想到刁兄除了文采超凡外,還會這等神術,此乃神人也。”
聽見這話,刁達幹笑一聲,道:“其實也不過是一些騙人的小把戲罷了。”
“能夠讓婦人生男生女,這也能稱之為騙人的把戲嗎?”韓千羽目光灼灼地看著刁達,仿佛這個男子什麽都會。
“生男生女的概率本來就是一半,我這樣做無非就隻是一些歪門邪道罷了。”
韓千羽愣了一下,隨後看著刁達蹙眉道:“這麽說來,刁兄隻是在騙人?”
刁達點了點頭。
韓千羽整個人都呆住了:“如此一來,這件事要是敗露了,刁兄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會的。”心道這裏科技這麽不發達,他毫不懷疑,用這樣的方法甚至能一輩子不愁吃喝。”
“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刁兄很信任我嗎?”韓千羽抬頭看著他。
明明隻是騙術,他本應該閉口不談,為何偏偏告訴自己,難道刁達心中如此的信任自己嗎?
看著韓千羽的目光,刁達想扇自己兩個耳光,自己怎麽聊著聊著成這樣了呢,韓千羽分明對自己有情,自己這樣做,豈不是讓她誤會。
當下幹笑兩聲道:“咱們還是抓緊時間治療吧,你明天還要上課呢。”
“刁兄當真不想回答我嗎?”韓千羽蹙眉道。
刁達抿著唇,這種情況還能怎麽回答,答多了隻會平添麻煩。
“我知道了,是我失態了,既然刁兄趕時間,不如現在就開始醫治吧。”
刁達點了點頭,輕歎一聲。
這一次韓千羽要比之前主動了許多,她動作熟練的推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個粉嫩的肚兜,緊接著又將自己腿上的褲子攬了起來。
“喲喲,韓師姐竟然有那麽好的興致大晚上在這林中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幾乎是在韓千羽做完這一切時,蘇綿綿那很是戲謔的聲音從遠處穿了過來。
韓千羽嚇了一跳,連忙拿起了衣衫重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蘇綿綿,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就允許你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不許我在這裏看著嗎當然師姐你也別緊張嘛,更何況看見這一幕的也不止我一個,喏!”說話間蘇綿綿用手指了指不遠處。
韓千羽麵色微寒,隨著蘇綿綿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那裏竟然站著幾個男生。
韓千羽的臉上瞬間布滿了寒霜,臉上更是帶著幾分慌亂。怎麽會這樣?
如今她就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