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交出來
他現在呆在這裏是做不明智的選擇。
然而刁達的舉動無疑是引來了肖錢的那個屬下的注意。
那個屬下冷笑一聲竟然直接快步上前,直接攔住了刁達的去路。
現在正是自己立功的好機會,隻要自己擒拿下了這個小子,興許老大一高興就可以將他升為地煞門內的第二把手,到時候自己就不需要在看那些人的臉色行事了。
地煞門內等級森嚴,要想不看人臉色行事就隻有不斷的提升自己,而巴結老大也算是一種方法。
刁達看著這一幕生死一口氣,他現在手上頗重,隻怕不是此人的對手。
“不就是想要石頭嗎,我給你不就完了。”刁達掏出了身上的石頭。
刁達說這話的聲音很大。
也正是這句話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黑衣少女神色一凝,看著刁達的目光大為不善,這小子說好了要將墓葬的鑰匙給他的現在出爾反爾又是什麽意思。就在少女回過神來的一瞬間刁達早就將其中一塊石頭高高的拋起。
看見這一幕在場的善人瞬間一躍而起,目標正是那塊石頭。
刁達見狀,雙掌開始蓄力,隨後看準時期,在肖錢和他的那名屬下身形幾乎在同一水平的位置後,刁達直接拍向兩人的胸口。
兩人萬萬沒想到刁達已經受傷了,竟然還有膽子偷襲。
就在那枚石頭快要落地的瞬間,少女身形急轉下,將那石頭接在了手中,看著因為剛才那一掌消耗巨大的刁達,沉聲道:“你先走吧,這裏我幫你攔著。”
聽見這話刁達點了點頭,現在可不是他英雄救美的時候,還是先逃為妙。
黑袍少女看著刁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不過這就隻是一瞬間的光景,黑袍女人看著從地,上狼狽起身的兩個人,掂了掂手中的那塊石頭。
薄唇微勾,看著肖錢淡淡道:“你身上也有塊鑰匙吧,識相的話將那塊石頭交出來吧。”
“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聽見這話,肖錢的麵色也變得有些難看,通過剛才的交手他就知道少女的實力非同一般。奇怪,這個女人有點不對勁。
當初他讓韓楚星去殺刁達的時候聽韓楚星說過刁達身邊是有一個黑袍女人。
可是韓楚星當時說的是那個女人的實力與他不分伯仲,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當初自己也是在一處洞穴中找到的這枚石頭,後來經過十幾年的摸索才知道這是墓葬的鑰匙,可是當年這件事很是隱秘,不應該會泄露才對。
“這些問題就去地下問吧。”說話間少女從腰間取出一塊小玉瓶隨後將粉末灑在了地上。
“閉氣!”看見這一幕肖錢大喊一聲而後迅速閉氣。
直覺告訴他這東西有毒。
少女沒有動,這一刻兩人正準備逃離,就隻是剛站起身他們就覺得自己麵前的事物越發的不真實,整個人也是一陣的無力,胸口更是一陣陣的難受。
“這到底是什麽?”肖錢此刻也察覺到了不妥,質問道。
“這可是由八十一顆世間奇毒煉製而成的,不僅可以通過呼吸傳入體內,更為致命的是這種藥粉就像花粉一樣,喜歡附著在人的身上,不過和花粉不同的是,這東西是致命的。”
就在此時又是一道聲音響起,緊接著就看見另一個與先前女子打扮同樣裝束的少女也走了出來,少女緩緩的摘下黑色的帽子,露出一張精致絕豔的麵容。
“那你們……”
肖錢目光死死的瞪著這兩人。
“我們自然是有解藥的,蠢貨。”
“我答應將墓葬的石頭交出來,繞過我吧!”肖錢此刻也滿頭是汗,隻是一會時間他就明顯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的不適,心中瞬間升起了畏懼之色。
“晚了!”少女語氣清淡,卻給人一種不容靠近的威嚴。
大約五分鍾後,肖錢與那名屬下已經躺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呼吸
“姐姐,現在要怎麽辦,還有一塊石頭下落不明,沒有她我們還是沒辦法振興我們的王朝。”見周圍已經沒有動靜了,少女滿臉愁容的說道。
那個被換做姐姐的少女請歎一聲道:“來之前大祭司就說過,王朝興衰,成敗一人,雖然他給我們指引了那個人在刁家,縱觀整個刁家,我一直以為是刁達,可是卻總是會去懷疑。”
“懷疑?我覺得那小子還挺重情重義的,就是身邊的女人有點多!”
“這不是重情重義就能夠決絕的,那小子如今實力甚至不如我,你說我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相信他能行嗎?”
“不會是大祭司算錯了吧?”妹妹司徒嵐皺了皺眉,說道。
“其實我也拿不準注意,說錯,大祭司也曾算出帝國的浩劫,唉算了,還是先這樣做吧,暫時好好保護好這小子吧。”
“那不行,一直保護那就沒有讓這小子成長的動力了,要不咱倆給這小子製造一點麻煩,如果大祭司說的沒錯,那個天選之子就是刁達的話,那咱們可以替他製造一點壓力,讓他快速變強,若不是我們也好找一個可以打消時間的玩具。”
聽見這話司徒靜一臉哭笑不得,這才來幾天,就一心想著玩,完全不將帝國的事情,當一回事。
“對了,現在兩方的局勢如何?”當下司徒靜直接轉移了話題問道。
“其實我也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麽還要反抗,這局勢已經很糟糕了滄海大陸的人從小就練武,而且這一次派來的人更是滄海大陸內數一數二的高手,反觀華夏會習武的人少不說,還都是一群半吊子我估計沒有翻盤的可能了。”
司徒嵐搖了搖頭,算是不報有任何希望了。
“看下去吧,若是真的不行咱們就帶著刁達離開吧。”司徒靜輕歎一聲,眼中卻並不像司徒嵐那樣對刁達不抱希望。
她覺得刁達並不是那種喜歡輕易放棄的人。
此刻刁達一路踉踉蹌蹌的走著,在走到一般的時候額頭上早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此刻他的臉色並不好看,剛才肖錢的那一掌實在是讓他受傷頗重,他能保持到現在已經算是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