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撕破臉
“三天之內,不還貸款我就賣你股權,沒辦法,別覺得時間緊,我真怕你拖不到第四天股價就斷崖了。”
看到林軍的笑臉,蘇玲瓏氣的牙癢癢。
“林總,誰給你這麽大的信心吃準了我鴻展要破產?”
“嗬嗬,蘇總,我們是幹金融的,我一直相信我的判斷。”林軍笑著道。
“說吧,夏家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種小人也敢跳出來咬我一口。”蘇玲瓏又問。
“哈哈哈哈,難怪鴻展醜聞不斷,你們鴻展就是靠這種微末伎倆發家的吧?說話注意一點,這麽大一個總裁說話是要負責人的,你信不信我告你誹鎊啊?”林軍笑著問。
蘇玲瓏恨恨的點點頭,不再多說,轉身欲走。
“你看我幹嘛?不爽啊?”這時,林軍看著刁達不屑一笑。
“刁達,甭理他!”蘇玲瓏拉了刁達一下。
刁達看著林軍道:“你小心點。
林軍先是一愣,接著拍案而起:“靠!你特麽嚇唬我昵?”刁達一笑,不再理會林軍,轉身牽著蘇玲瓏離開。
“一個狗腿子而已,別和他一般見識。”離開銀行,蘇玲瓏安撫刁達道。
她還真怕刁達做出什麽極端的行為,那就不好了。
林軍貴為銀行高層,交際肯定不錯,可不是那個無賴的開發商
何況背後站著夏家。
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若不是有夏家撐腰,他哪能這麽對待客戶。
哪怕自己就算真的要破產,也不至如此。
刁達沒有說什麽,但心裏卻在安定下來,夏家是不能輕易動,但這種狗也敢大聲犬吠,不讓他受點教訓,自己都快成菩薩了。晚上,兩人一起來到陸文家。
聽聞銀行的動作,陸文知道,這又是夏家的一次針對狙擊。不過就是想讓自己掏錢還貸款,消耗自己的資金。
其實在這場商戰對話裏,陸文一直保持一個不錯的勢頭,但也被夏家牽製的焦頭爛額。
夏家沒有在某一領域展開對話,而是打蛇打七寸,專門消耗自己的資金。
資金狀況出現緊張,自己的動作就會受到製約。
因為地產方麵現在也是在不斷投錢,資金回收還需要一段時間現在為了撐起鴻展,已經拿出不少資
他現在也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鴻展的價值雖然不是很大,但要想運作也是真費錢。
當然,陸文不知道,鴻展這些年的資金其實一直都緊張,主要原因就是實驗項目,撐起一個科研項目是非常燒錢的,這也是為什麽絕大多數醫療研發都是國家操刀的原因,私企真的燒不起。
畢竟大多數人企業家想的還是盡快賺錢,很少願意拿這些錢來賭明天,畢竟國家可以輸,可以不斷投入研發,而作為企業家,很可能被這些醫療項目拖死。
同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鴻展發展多年,始終不溫不火。所以在持續的投入之後,陸文也有些吼不住了。
這也是他一直不幫助蘇玲瓏穩固股權地位的原因,不得不說夏家這次針對鴻展的狙擊非常精準,讓陸文沒有辦法做到獨立決斷。他必須認真考慮蘇玲瓏,尤其是刁達的意見。
因為他不能讓刁達不爽。
如果鴻展完全聽命於陸文,他甚至可能早讓鴻展歇業了,甚至轉移股權,直接戰略性放棄這個集團。
但實際是不行的,蘇玲瓏累死累活都要把鴻展盤活,刁達也顯然不忍心老婆的集團遭受滅頂之災,所以他隻能被迫的輸出資金幫忙維持。
這就導致資金不斷被套住。
眼下這一出,還是一個目的,就是蠶食自己的流動資金。
思慮再三,陸文隻能坦誠道:“蘇總,刁先生,這是夏家的計策目的就是為了拖住我的資金,所以我覺得幹脆不還,看銀行敢不敢真的和你們撕破臉皮,鴻展也是個不小的客戶,他們未必會真的這麽做,就算他們真的無所顧忌,就讓他們拍賣好了,反正股價也不值那些錢了,眼下保證資金健康,我才有更多的操作空間。”蘇玲斑一聽急了,她不是陸文的附屬品,管不了大陸集團和夏家的鬥法,她隻能深切的明白鴻展的現狀。
“陸總,如果這個股權被拿出去拍賣,如果其他股權被收攏,我的股權優勢就沒了,我這個董事長都有被踢出局的風險的。”
陸文搖搖頭:“蘇總,不至於,你處理股權的時候不是有說麽,購買者再轉讓依然需要征求你的意見,現在這些股權並不集中。”蘇玲斑:“可是如果真的有人要買昵?你又不支持我回收,價格稍高一點,我都收不回來的。”
陸文道:“咱們可以關注股權的變動情況,如果真的有這麽大比例的傾斜,可以在最後時候勒住的,更何況,就算鴻展失去控製也沒什麽,實驗室在你的控製之下,那核心競爭力就還在,就算鴻展沒了,有這個基礎,咱們可以再支起框架嘛。
蘇玲瓏道:“陸總,成立一個集團或許不難,但要支起這麽一個集團,也不是光有錢就行的,很多東西都是很麻煩的,資質的審批這些就不說了,你就說選址,現在哪有那麽多地方可供選擇啊,至時候可能七零八落的,而且員工方麵,鴻展經營這麽多年,培養了諸多優秀的人才,就算能重新建立一個醫藥集團,這些
人才我們上哪去找,又得多久才能重新拿上台麵?這都是需要時間去經營發展的,實業不是那麽好做的。陸文笑著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但不愁這些,而且蘇總放心,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昵。
離開陸文的家,蘇玲瓏倍感苦澀,她感覺事情完全不受自己控製了。
夏家在竭盡全力的狙擊,而陸文給她的感覺又是絲毫不顧及鴻展的存亡。
“刁達,我該怎麽辦?”蘇玲瓏忍不住昵喃一句。
“放心!鴻展不會沒的!”刁達握住蘇玲瓏的手。
蘇玲斑看了眼刁達,搖頭一笑,她不是小孩,這樣的安慰沒有絲毫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