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老婆不開心,哄她是正經
鬆雲居
下午四點,藺君尚提前回家,在房中尋不到妻子,才知她在廚房裏。
廚房寬敞,卻獨有一人在桌前坐著,背對著他在擺弄什麽。
上前去,她太認真,他從後環上她的腰,她才像是突然驚覺,嚇了一跳。
剛捏好的餃子差點就從手裏滑落,情回頭埋怨看他一眼:“想嚇死我。”
某饒大掌覆上她胸口,輕揉:“嚇到了嗎?我揉揉——”
沾著麵粉的手拍開他的手掌,這人,故意吃她豆腐。
身後男子聲音溫沉,低低笑著,下頜抵在她的肩上:“情今要給我包餃子?”
“嗯。”
“這是重逢後,情第一次給我做飯。”
“以前,我有給你做過嗎?”
某人歎息,扳著她的肩讓她轉身與他相對。
“流曲苑,你忘了?”
多年前,他剛收她為徒,她每周去流曲苑學畫,某一次,自作主張把他弄好沒有下鍋的食材都做成了菜。
情想起來,點點頭。
“今不太開心?”
他伸手撫著她的臉,看似平常,但就是感覺出不一樣。
情看著他,她的心思一點沒有顯露,但他還是有所察,這就是真正的默契麽。
她抿唇,沒話,他便懂了。
拿走她手裏的餃子,牽著她去洗手,情隨著他起身,卻道:“我餃子沒包完呢。”
“老婆不開心,我還吃什麽飯,哄她是正經。”
洗手池前,情被他摟在身前洗手,兩人一起,就像是大人在教幾歲的孩,唇角終於忍不住有了笑意。
冷不防被那人在臉頰上親了一口,她伸手把濕手上的水灑給他,他輕鬆握住,潔淨明亮的廚房中,陽光灑落進來,男子著白襯衣,袖口微挽,笑容綻開清雋迷人,是在外人跟前不曾櫻
後來,他牽著她一起走到屋外草坪上,尋了一處大石塊,讓她坐下,兩人麵對麵。
“告訴我,為什麽不開心?”
他握著她的手,在掌中揉捏,白嫩的手剛洗過,帶著水分的潤澤,他隻覺得,手感實在太好。
情便把今日回沐宅,聽到苗麗雲與祖母的對話了。
“情不願意老爺子的畫作展出?”
“那個畫展是慈善義賣,我的不要緊,祖父的作品加進來,不可能單獨列為純欣賞,有人要拍,沐家賣是不賣?”
這是情所擔憂的,藺君尚明白了。
這事情雖然沐老夫人也不讚成,但後續也沒有什麽表示,那麽隻要到時候展品如期展出,事情的發生誰也無法預料。
精明如沐勝遠,向來把利益看得比情趣要重,畫作若能換成金錢,換成名利,他一定是願意交換的。
而於情來,老爺子的畫作,她定然是不希望被任何人買去。
“我還以為什麽大事。”
藺君尚將她摟進懷裏:“老爺子的作品,不會落入別人手裏。”
“為什麽?”
她被他按在胸口,聲音有點悶悶傳來。
“因為我是你老公。”
“起來——”他轉了話題:“你的畫展,我是不是該送些什麽以表祝賀?比如在花籃上寫‘老婆加油’比如在玫瑰花束裏塞卡片‘老婆你是最棒的’——”
某人在他懷裏已經悶笑出聲,聽她笑了,他也放心了。
抱著她:“我真的。”
情從他懷裏抬頭,黑眸清亮彎彎:“你知不知道多年前,我在論壇裏看到你的畫作,有多驚為人,那時你就是我的偶像。”
談及畫作相關,不禁便憶起往事來。
藺君尚挑眉:“那麽現在呢?”
“現在啊,”情搖頭,“不是了。”
某人臉色如常,但明顯眸色有了些失落,依然含笑看著她。
情主動伸手摟住他頸脖,在他下頜上輕啃了一口:“現在是我老公。”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聽到他:“壞家夥。”
某韌頭就吻上她的唇,身周微風輕輕,彼此相擁卻吻得熱烈。
那人糾纏著她的唇,引領著她緩緩張開,溫潤的舌侵襲入她口中,尋到她的溫軟,纏綿不放,汲取著她口中的滋味。情被他吻得迷離,胸口呼吸起伏,身子發軟,攀附著他頸脖的手幾乎都無力掛住。
他摟著她的腰給她支撐,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在她口中徜徉,撩撥著她的溫軟,舌根相抵,呼吸交纏,吻到動情,吻到她嚶嚀出聲,那輕軟的聲調讓他恨不得將她吃吞入腹。
微風在旁都感覺不到絲毫涼意了,再不願折磨自己,強忍著拉開彼此,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進屋。
……
這一的晚餐,直到某人饜足之後,情已經無力再去包餃子。
幸好他未回來前已經包了一些,藺君尚親自去煮,而後抱著妻子起來,兩人一起在房裏吃。
沙發上,她就靠在他懷中,胡蘿卜肉餡的餃子,夾起來,他先喂給她。她咬一口,他就吃剩下的,第二隻,如此……
情笑著偎在他懷裏,某韌頭看她,唇突然靠近,溫軟的感覺一瞬從她唇上劃過,他舔走了她唇角沾染的一點醬。
情抬手輕拍他的胸,清亮的眸帶著幾分羞惱,動人又風情萬種。
某人呼吸又重了,一雙深眸凝著她,目光灼灼。
“藺君森…”
像是知道他又在想什麽,她真是怕了他了。
可那人卻低頭,聲音低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每一聲,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誘惑我……”
情內心哭笑不得,“分明是你自己欲求不滿,怎麽怪——”
話沒完,身子又騰空,某人抱著重新回床。
“你過你會節製一些的。”
情提醒,做最後的掙紮。
某人將她放進床裏,低頭吻她前氣息已亂:“如果我不是一直在節製,就不僅是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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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有人在享受溫情,有人卻在經曆爭吵。
獨居的別墅二樓,聽到有腳步聲上來,白漠立即去打開了門。
“西遲,你回來了。”
今顧西遲外出去見朋友,而白漠回白家有事,兩人晚飯並沒有在一起。
顧西遲臉色不太好,並未回答,直接走進房間,卻開始在收拾他為數不多的東西,比如外套,比如手表。
白漠跟上來問:“西遲,你這是做什麽?!”
拿了所有東西的顧西遲轉身,聲音冷冷:“白漠,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