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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來歷 (求訂閱 月票)

  第688章 來歷 (求訂閱 月票) 

  六人彼此之間都知道對方的目的。 

  大家都有同一個目的,那就是對手。 

  但在這刀獄里,沒有人敢壞規矩。 

  所以他們不能解決對手,就只能比對手更快。 

  誰最快,誰就能在這一場爭奪中勝出。 

  江舟也看出來這幾人在爭奪什麼。 

  斬殺妖魔對他們來說,就是積累功勞以減刑,有朝一日能從刀獄走出去。 

  若說是爭「命」,雖然說得通,但為了一頭四品妖魔,未免也太拼了一些吧? 

  四品對於其他執刀者,固然是天大的功勞。 

  對於這幾人來說,卻也未必有多重要,至少不到那種志在必得的程度。 

  不過,他此時也顧不上這幾個人究竟在爭什麼。 

  雖然幾人都不是善茬,這方究竟又被刀獄的禁制封絕,幾人聯手之下,那飛梁大將軍必無幸理。 

  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能拿下。 

  江舟一頭栽入血海濁滔之中,確定了到那病夫的所在,便要去搭救。 

  無論他想與不想,血罐頭有話在先,他還是得保此人不死。 

  誰知他剛要救人,便聽到一個病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輩,速速出手,以戮妖劍氣斬殺此妖!」 

  「不要讓人看出是你動手!」 

  病夫? 

  疑念才起,便覺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 

  這股氣息,起自不遠處被旋渦擰成麻花的病夫身上。 

  絲絲縷縷的血線繚繞其周身,乍隱乍現,吞吐不定。 

  如同無數髮絲般血小刃,鋒銳無比,觸目生疼。 

  先天戮妖無形劍氣?! 

  江舟心中猛地一驚。 

  這無形劍氣的造詣不在他之下,甚至猶有過之。 

  雖鋒銳之處略有不及,卻比他更加純粹凝鍊。 

  「小輩,虧你還是肅靖司的人,連本將軍也不識?」 

  似乎見江舟沒有動手,那聲音再起:「閑話少說,快些動手!」 

  本將軍? 

  江舟心念一動,當即便依言而行。 

  他本就是對這飛梁志在必得,早殺晚殺也是一樣。 

  這病夫的話,也正中他下懷。 

  念頭一動,無形元神出竅,瞬間潛自那病夫所在之處。 

  一道先天戮妖無形劍氣驟然射出。 

  厲嘯穿空,無窮血煞之力凝聚精鍊而出的無形劍氣,所過之處,將這座怪異浮橋妖力化出的如真似幻的詭異血海,瞬間蒸發一空,不留一絲痕迹。 

  血海滔滔,也阻不得半分。 

  瞬間被洞穿,自下而上,被穿出一道巨大的空洞。 

  「嘩啦啦……!」 

  橫架無極淵,連成一道飛梁的上千艘小船開始瘋狂地擺動,如同活物一般扭曲不止。 

  只是這宛若臨死前的掙扎般,下一刻,便被那道無形劍氣從中洞穿,數百艘小船頃刻化為飛灰。 

  若換了別的手段,縱然它將近三分之一的軀體被毀去,也絕難將它殺死。 

  但這是先天戮妖無形劍氣。 

  戮妖之名,絕非虛言捏造。 

  劍氣之中由無邊血煞而出的戮妖之力,瞬間就將飛梁大將軍神魂泯滅,半點不剩。 

  飛梁神魂一泯,剩下的小船,也全都瞬間崩成無數朽塵。 

  它的本體不過是一道浮橋,也不知在黃河之上受風雨河水侵蝕了多少歲月,早已腐朽。 

  若非它生了靈智,成了妖魔,以過往行人血肉魂靈為食,也支撐不了這麼多年。 

  鶴衝天等人被這道突然出現的劍氣一驚,還沒等回過神來,飛梁大將軍竟然已經被誅滅。 

  「咳!咳咳咳……」 

  一串直令人皺眉的咳嗽聲,便見先前被捲入血海中的病夫已經落到一邊,手扒洞壁,咳得身子都直不起來。 

  江舟也在一旁。 

  幾人目光在兩人之間來迴轉動。 

  那陰鷲青年目光最後落到病夫身上,驚疑不定地道:「剛才那是……先天戮妖無形劍氣?」 

  「你果真是虛蓬壺?!」 

  他將殺死飛梁的人,當成了這病夫。 

  不是他小看江舟,而是能練成先天戮妖無形劍氣的,天下間寥寥無幾,都是有數的,不說每一個都人盡皆知,卻也差不多。 

  這些人都在刀獄中待了不少年頭,自然不知道外間之事,也不知道如今又多了一個。 

  難免會如此想。 

  「嘿嘿嘿……咳咳!」 

  病夫發出一陣陰笑,笑到中途,又是一陣咳嗽。 

  「怎麼?你怕了?」 

  他那因咳嗽而紅得不正常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似乎方才那飛梁真是死於他劍下一般。 

  這也確實是他的本意。 

  江舟在一旁暗自鄙視,但也沒有戳穿他。 

  他倒想看看,這個貌似是「自己人」的病夫,究竟想做什麼。 

  「哈哈哈哈,昔日的病將軍,今日的欲道人,果然非同凡響!」 

  鶴衝天忽然哈哈大笑:「鶴某佩服,佩服!」 

  「技不如人,心服口服,走也,走也!」 

  說完,朝江舟看了一眼:「兄弟,走吧。」 

  江舟看了一眼病夫,只見其面含得意,看也沒看他一眼。 

  「……」 

  當下便點點頭,與鶴衝天順著鐵鎖飛身而上。 

  剩下的幾人,除了那陰鷲青年滿臉不甘怨恨,老實道人和那老儒生都只是搖了搖頭,稍露遺憾,便離開了。 

  那農夫更是面無表情,一點遺憾都看不到,安安靜靜地走了。 

  …… 

  回到無極淵上,江舟便開始追問鶴衝天:「大哥,那個病夫究竟是什麼人?」 

  「病夫?」 

  鶴衝天笑了笑:「這稱呼卻也不錯,此人當年有個名號,便叫病將軍。」 

  「病將軍?」 

  鶴衝天笑道:「你可知道,當年肅靖司曾遭大劫?」 

  江舟點頭:「略有耳聞。」 

  「他便是當年江都肅靖司的靖妖大將軍,可謂是位高權重,當年借尊勝寺之力,肅靖司平息了真魔之亂,卻不知為何,這位病將軍突然掛印而去,了無蹤跡,沒想到,竟是在這刀獄中,淪為執刀死囚。」 

  「難不成,是因為當年魔亂?」 

  鶴衝天說著,自己也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旋即又搖頭一笑:「這刀獄中,果真是藏龍卧虎,連堂堂靖妖大將軍也身陷此中,真有意思。」 

  「兄弟,你是不是還想問我,我們這幾個人究竟在爭什麼?」 

  他轉過頭,將江舟到了嘴邊的話先說了出來。 

  江舟點頭道:「還請大哥指教。」 

  鶴衝天倒也不賣關子,帶著幾分笑意,未答反問道:「這飛梁的來歷,你可知道?」 

   昨天有點事出了趟遠門,今晚才回來,在高鐵上趕了一章,雖然少了點,但總算是沒斷更。之前疫情封城,我們這剛剛解封,就一堆事等著,實在沒辦法,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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