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尤悠的房間
沈媚哪裏能睡得著,自己的名聲現在已經越來越爛,從一開始的**小叔子到現在的小三上位,她就這麽莫名其妙地被灌上了一個又一個的罪名,還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一直以為清者自清,可別人哪裏管事實的真相,他們認為自己相信的就是事實。
裝可憐裝弱者的事情她不是做不出來隻是從來不願意那樣去做。
這個世界大抵就是這樣,你越妥協越不在意人家反而逼得更近,你拿起武器保護自己人家說你做賊心虛,可當你開始哭開始控訴的時候,大家又開始可憐你了。
‘哎呀,這個姑娘這麽可憐她怎麽可能去做這樣的事情啊?’
‘就算真的有這樣的事情也是被陷害的吧!’
‘沒有石錘,這姑娘可能得罪人了吧,不然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
現在的尤悠就是那個可憐的姑娘,而沈媚就是那個腹黑心狠手辣的女人,大家在意著猜測著詛咒著。
漂亮的皮囊下肮髒的靈魂最可怕,這個女人也就隻有何晟這樣的人敢要,換做普通人誰敢要?
滿腦子都是那些飄來飄去的文字,她翻來覆去坐了起來。
“遲早醒了嗎?我想和她聊聊天。”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何晟,何晟的電話還沒有掛斷,隻輕輕對他點了點頭。
她穿好外套來到遲早的客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其實沈媚自己也覺得這樣做很冒味,自己不過是今天才和遲早相識就要去和人談心事難免會有些不妥,可沈媚總覺得遲早是個值得交心的人,而且兩個女孩子聊天的話會有更多的共鳴吧!
看到遲早赤著腳來開門的時候沈媚連忙驚訝地開口,“你這才剛剛醒怎麽就不穿鞋子了?快把鞋子穿上。”
她像極了個大姐姐,遲早是那個調皮搗蛋的小妹妹,完全不把自己健康放在心上。
遲早衝著她吐舌頭,“先進來再說吧!”
進到遲早的房間的那一刻沈媚真的被驚呆了,難怪何晟會和他說小芳知道應該怎麽做的。床頭的那一塊牆上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塗鴉,還有一些墨跡未幹,床邊有一個小的顏料桶和一支筆,房間其他的裝飾基本上都和這個房子的裝修不一致。
有的角落幹淨透明,有的部分張牙舞爪,還有的地方偷著暖暖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窩心,這所有的東西都不在一個個格調放在一起卻顯得格外的**。
“天呐,遲早,你的房間太特別了。”
遲早嘿嘿地笑,“這還得要感謝何晟,我家裏人不許我搬出去住也不許我在自己家裏弄這些東西,可是我從第一次來你們家借住開始何晟就說這個房間隨便我折騰,剛開始我還挺不好意思的,後來覺得他不是客氣是真的願意把這個房間借給我所以就一點兒都不客氣了。”說完遲早卡呢一眼沈媚,畢竟現在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要是她不滿意她還沒有想到對策呢,“咳咳···嫂子,你不會生氣吧?”她低頭玩弄著自己的腳趾頭。
沈媚已經被眼前的東西驚豔到了,所有的小物件在她看來都是藝術品,甚至還有一些是遲早自己手工做出來的。
她感歎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遲早,你真的太棒了,簡直就是個藝術家,把這些東西混搭在一起居然一點都不覺得亂,手工做的這個燈和飾品也是非常的精致,你可以教我嗎?”她激動地拉著遲早的胳膊。
沈媚是學設計的,可是主攻在服裝設計,在其他這些物件上麵自己從來沒有試過,而且本身她就特別喜歡這樣的東西。
“可以啊!隻要你不嫌棄我做的不好就行。”遲早看著一臉好學的沈媚,剛才的擔心全都下去了,要是自己的這個房間影響了兩夫妻的感情那自己真的就是罪大惡極了。
沈媚不可置信地看遲早,“我怎麽會嫌棄你呢?你願意教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之前我就一直喜歡這些從來沒有過要自己做的想法,關鍵是我也不相信自己能夠把它們做出來,可是看到你這些作品我又開始蠢蠢欲動想要試一試了,有你這麽優秀的作品擺在我的眼前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遲早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在家裏的時候,家裏的人都說自己是在不務正業不允許她做手工,還會把她做好的成品扔掉,那個時候她也懷疑過想要放棄過,可是她難得有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不想這麽輕易地放棄,所以就開始偷偷地坐,做了在網上賣掉,這樣慢慢地她發現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她的東西的。
“哈哈······難得嫂子你那麽看得起我,那我就每天教你一樣東西吧!”
“太感謝你了遲早。”
“對了嫂子,你來找我事有什麽事情嗎?”
說到這件事情沈媚的眼神開始淡下來,“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想來找你聊聊天。”
“因為今天的傳言?”
“算是吧!”
尤悠醒來的時候手機新聞的推送都已經擠滿了手機屏幕,她點開之後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也知道沈媚現在的處境,本來自己想去安慰她一下又想到自己是個很不會安慰人的人隻好作罷,沈媚身邊還有何晟呢!
沈媚歎了口氣,目光沒有焦距地看向遠方,在燈光下顯得愈加蒼白。
“嫂子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何晟和尤悠從來沒有過什麽過多的交集,那個女孩···”遲早的眼裏閃過一絲的鄙夷,“那個女孩也就是想要造謠讓大眾對何晟施加壓力然後上位成為何太太罷了,她想要把自己的肚子當成籌碼嫁給何晟,且不說那個孩子不是何晟的,就算那個孩子真的是何晟的他一句不要她不也沒轍?嫂子你放寬心,何晟會解決這些事情的。”
遲早和何晟認識十幾年,他的性格和為人她是了解的,而且她也看得出來何晟對沈媚是真的傷了心動了情了,他怎麽會忍心讓自己的女人出於風口浪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