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老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寧願自己先死了。”
葉甜心嗔道,“爸,你怎麽這樣?那照你這麽一,我現在如果出了什麽事,動不了,你是不是也不管我了?”
父女二人上了車。
下過雪的道路,有些路滑,開車的時候要格外心。
車窗外,是一片白雪皚皚的冰雪世界,車裏卻是一片溫暖。
謝緒寧從保溫杯裏給葉甜心倒了一杯薑茶,“先喝點茶。”
“爸,我們再,當時醫院裏有那麽多人,我們總能找到當年的知情人。”
謝緒寧的雙眸裏,是滿滿的冷冽,他的眉梢,亦是很冷。
像是上麵,有一層薄薄的白霜。
“甜心,關於網上的事情,我已經處理了,你別擔心。”
葉甜心口口的喝著薑茶,這薑茶是琅園的廚師做的,有點甜絲絲中間帶著一抹淡淡的辣味。
這樣的口感,的確是非常不錯的。
“爸,我知道了。”
葉甜心的手裏,握著薑茶杯,薑茶的溫度從杯壁傳了出來。
“爸,陽子哥,國外有一位醫生,在看了陽子哥傳到上網的病曆後,非常感興趣……”
謝緒寧聽見這話,也挺高心,“那如果對方真的能夠做出這樣的手術,挺好的。”
葉甜心和謝緒寧回到帝都,剛一回到帝都,謝緒寧便接到了謝星河打來的電話。
“叔,爺爺身體情況惡化,目前正在醫院,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謝星河的聲音,從電話傳出來的時候,謝緒寧的眼眸一沉,他道,“星河,他的事,我以後不想過問,你是謝家的嫡孫,他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叔,醫生,爺爺的心髒真的不好,之前做的手術好像有排異的情況,叔,我知道因為嬸嬸的事情,你對爺爺有怨言,可叔,無論爺爺做的再怎麽不好,他終歸是你的父親。”
謝緒寧的聲音越加冷冽,“星河,我過,我和他,不再有父子關係。”
謝星河掛上電話,他看向病房裏的謝謙,不動聲色的對著厲星辰搖了搖頭。
大部分的人,都是知道的,謝緒寧的脾氣有多倔。
如果謝緒寧的脾氣不倔,當年那麽多人讓他娶妻時,他早就娶了,也不會為了葉琳琅孤身一人直到現在。
“爸,他病了?”
葉甜心當然聽見謝緒寧和謝星河的對話。
“嗯,早些年,是做過心髒手術的。”
謝緒寧的眉宇間,有著深深的褶皺。
謝謙的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如果當年,沒有謝謙的隱瞞與冷漠,謝緒寧又怎麽會和自己的女兒葉甜心分離這麽些年?
又怎麽會直到現在,葉琳琅都沒有一丁點的消息?
“爸,我們去醫院吧,無論當年爺爺做了什麽,他現在是病人,隻要他不借此要挾什麽,應該我們盡的義務,我們還是要盡的。”
謝緒寧想不開,不願意去,這些葉甜心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怎麽呢?
葉甜心顯然也不可能不讓謝緒寧去看謝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