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以後老公會帶你去瀟灑的
楚然眉尾微挑,目光涼涼的看著她的臉,“嗬嗬!你的不錯,人家過得確實瀟灑,不過你知道我媽為什麽過得這麽瀟灑嗎?那是因為她兜裏麵有錢,我怎麽記得以前某個人以前過得挺辛酸的,還得要勤工儉學呢!”
聽了楚然的話過後,餘笙的臉頓時就垮下來了。
楚然注意到她臉色的變化後,唇角勾了勾,“不過你放心,以後老公會帶你去瀟灑的。”
“老婆,我們今晚上早點上樓睡覺吧!”楚然低頭輕聲道,眸子裏泛著光芒。
餘笙完全沒有懂楚然話裏隱晦的意思,不過這兩確實沒怎麽睡好,晚上是應該早點上樓睡覺。
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吃過飯了之後,楚然早早的就上樓了。
隻不過上樓的時候低聲在餘笙耳邊道:“早點上來。”
餘笙點零,然後繼續和寶寶互動著。
楚然上了樓之後慢悠悠的去洗了一個澡,他眼睛瞟向淋浴旁邊的浴缸。
浴缸很大,至少可以容納兩個人,隻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用,他目光在上麵停留就許久,沉思就一下,看來哪是要拿來用一下了,要不然的話放在那裏也太浪費了。
他仔細的刮了刮胡子以後,去衣櫃挑了一件餘笙最喜歡的睡衣穿上,然後躺在床上靜靜的等著她上來。
就像古代的妃子盼著皇帝來一樣。
隻不過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人上來,他出去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走到寶寶房的時候,他眼角微抽。
隻見餘笙直接趴在搖籃旁邊的公主床上睡著了。
他臉色微微黑了黑,虧他在房間裏等了他半,都沒見她人來。
她倒好,在這裏睡著了,他彎下腰把餘笙抱了起來,回到屋裏以後,剛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餘笙便自己翻滾了一圈,裹著被子找了就一個舒服的姿勢自己就睡了。
楚然薄唇緊抿著,捏了捏她的臉蛋,低沉著嗓音道:“你澡都沒有洗怎麽就睡了。”
餘笙聽到了他的聲音,然後嘟囔道:“不是前兩才洗了嗎?”
楚然聽了她的話隻覺得眉心直抽,什麽叫作前兩才洗聊,難道她現在還想像坐月子一樣一個月不洗澡?況且她連臉腳都沒有洗。
最關鍵的是,他可是早早的就準備好等著她了,沒想到她完全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楚然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難道是他得太隱晦了,所以她沒有聽懂?
他頓時整個人就鬱悶了,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床上睡得舒服的姑娘。
他細細的算了一下,距離上次,差不多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了。
他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後,還是把她弄醒,他有一點強迫症,受不了別人不洗澡就上床睡覺,雖然很多東西在餘笙麵前都已經漸漸的被治好了。
但是不洗澡就算了,臉也不洗腳也不洗的他是真受不了,他把她弄醒,叫她去刷牙洗臉,餘笙隻覺得困得不行,最後要他抱著才肯去浴室。
好一番折騰過後,餘笙才終於又回到了自己溫暖的被窩。
楚然把她摟進懷裏,低頭溫柔的道:“笙寶,現在還早呢!才十點鍾都不到呢!”
餘笙這會還不到完全熟睡的地步,能聽見他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道:“都十點鍾了呀!這麽晚了,你也早點睡覺吧!不是今要早點上來睡覺嗎?”
平時都是玩手機都要玩到十一二點的人,跟他太晚,楚然捏了捏她的臉蛋,“笙寶,我們來做一點更有趣的事情好嗎?”
餘笙隻覺得耳邊的聲音十分的聒噪,她翻了一個身,往另一邊滾了過去,根本不想聽,隻不過本來她躺的地方就是床沿了。
楚然就那麽眼睜睜的看著她直接就滾到床下麵去了。
耳邊響起“咚”的一聲,楚然的眉頭抖了抖,眼睛閉上,再睜開的時候,他趕緊趴過去看看有沒有摔著她。
隻見木質地板上,餘笙裹著被子躺在地上,一半墊著,一半蓋著,她嘴裏嘟囔了句什麽,楚然也沒聽懂,就這樣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睡了。
楚然唇角抽了抽,幸好床不高,而且被子也夠厚的,房間裏麵暖氣很足,他本來想把她抱起來的,但是餘笙抱著床柱子就是不肯起來,還把擾人清夢的“東西”給拍開。
空氣中冷不丁的響起“啪”的一聲,楚然的俊臉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巴掌印,他整個人微微一滯,臉色變了變,看著在地上睡得香甜的餘笙,然後站起了身來,任由她躺在地上,反正地上也不冷。”
等到餘笙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手摸了摸旁邊的開關,隻是摸了半,她什麽也沒有摸到,不由得喊道:“楚寶寶,你開下燈,我怎麽找不到開關在哪裏了?”
她又伸手摸了摸旁邊的楚然,隻是摸了半之後,什麽也沒有摸到,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等眼睛適應了環境以後,她愣了愣,怎麽自己跑到床下來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床上,楚然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身上搭著一床空調被。
她懵了懵,隻以為自己這會是在做夢,然後果斷的爬起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早上楚然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被她給纏著的,他一動也動不了,這會餘笙也差不多醒來了,她的腦袋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才睜開眼睛,隻不過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楚然臉上一個醒目巴掌印,然後愣了愣。
“楚寶寶,你的臉怎麽了?”餘笙不解的問道,明明昨晚上還沒有的。
楚然聽著她的話,然後手捂上自己的側臉,想起昨晚上的事情,他斜眼冷冷的看了一眼餘笙,“你呢!這屋子裏麵就我們兩個人,我難道會自己扇自己的巴掌?”
餘笙愣了愣,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她什麽都記不起來,隻記得昨晚上夢到自己睡在地上了,難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一點都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