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玩得好快樂
程清瑤沒法釋放空間，她真心是太疼太疼，疼得就像光腳走在地刺上。她重重地喘息，亦睜開眼睛痛苦地哀求她：“你能不能慢點？再輕點？真的好痛！”
“我著急！”莫離可以輕，可以慢，可問題是他現在做不到。他現在真的很著急，像著了火一樣著急，剛才等她過來的時候，他就急得團團轉。
這會兒好不容易等到，他還能忍？
當然是怎麽痛快就怎麽要！
再說，怎麽還會痛？
又不是第一次，第一次都沒見她喊痛，一定是裝的，一定是借口！
程清瑤好抓狂，第一次她喝醉，醉得不醒人世怎麽會知道喊痛。再說，第一次那樣的心境，有痛她也是不可能喊出來的。她表示抗議，又咬上他的鎖骨：“我這樣咬你，你痛嗎？”
他那裏有咬傷，傷上再咬，肯定是痛的！
可莫離卻說：“這種痛很酸爽，很有味。”於是，談判失敗，瘋狂繼續，撞擊繼續，他使力地撐，把她撐到最大，讓自己在裏麵行動自如。
他一定是個假醫生，一定是談了一次假初戀！
他一點都不了解女人，一點都不了解女人！
他覺得女人和他是一樣的，他不痛，她又何來的痛？
好快樂！
玩得好快樂！
還按鈴讓華夏把房間的電閘關掉，一室裏裏外外全是烏黑，他摘了麵具，瘋狂的吻她，咬她，像饑餓的獅子，怎麽都吃不夠。
程清瑤疼得要暈過去，又不得不強撐，全身麻木的痛，還被他按下，讓她親它……各種玩各種鬧，花灑下她被嗆得連連咳嗽，喝了一肚子的水，他也沒有放過她……
在他心裏，他還是記仇的，誰讓她不喜歡莫離！
“你喜歡我嗎？”不甘心，莫離非要找虐，非要湊到她耳邊去問這個問題。
程清瑤哪裏知道此金主就是莫離，自然老實的說：“喜歡……我喜歡你……”
“那你喜歡莫離嗎？”
“不喜歡……我不喜歡莫離……我就喜歡你……”
莫離的臉跨得沒朋友，把她往死裏要，他能想到的花招，他全部讓她試。試到結束，她整個人都累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戴好麵具，抱她上床，再叫華夏把燈打開。燈一打開，他自己先嚇一跳，程清瑤這是怎麽回事？剛來的時候還是潔白無暇，怎麽一瞬間就變得被狗啃了似的？
渾身上下無處不是烏黑發紫的吻痕、咬痕、抓痕……胸口那肉多的地方還有無數個小小的破口的血痕，一看就是牙齒咬的……誰咬的？誰咬的？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他……
“你現在感覺如何？”他沒臉再看，替她蓋好被子，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她太累，已經累得睡著，嗯了一聲又沉沉睡去。莫離不知道她這一聲嗯是幾個意思，又拍拍她的臉：“起來，我帶你去吃晚飯。”
“……”她已經累殘，什麽飯都不想吃，隻想睡會兒躺會兒，養養精力和體力：“你去吃吧……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
“累。”
“吃完就不累。”
“……那就睡醒再吃……這會兒不想動……”又沉沉睡去，臉還扭向一邊，遠離他的方向。
他懂了她的意思，不再纏她，自己出去吃飯。
剛出去，華夏就跟他說：“夏總剛才來過，說已經備好了晚餐，問先生是過去和他一起用，還是讓人送到房間先生和美人一起用。”
“她已經睡著，估計這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去他那裏吃，吃完給她打包回來就好。”莫離生生拐了彎，不去金主餐廳，去了夏林傑的私人餐廳。
偌大的餐廳，除了夏林傑，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汪禦衡，一個是南幽瑾，都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夥伴，知根知底，無話不談。
“你們今天怎麽也過來這裏玩？”莫離最近心情不好，有段時間沒跟他們見麵，在這裏見到他們，還是有點小小的意外。
汪禦衡笑著說：“被艾綰綰甩了一刀，我怕你想不開，就打電話給阿傑，想著大夥兒合計合計幫幫你。結果，阿傑說你現在美的跟神仙似的，根本不需要哥們兒的安慰。”
南幽瑾接著他的話：“我也好奇，是哪家的女人能迷住我們莫家大少爺的心，正準備讓阿傑調資料你就來了。行了，這資料也不用調，你給我們講講得了。”
夏林傑笑而不語。
莫離沒所謂，大大方方坐到餐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有阿傑在，我就是想瞞都瞞不住，她很簡單，沒有艾綰綰的家世，也沒有艾綰綰的優勢，還是艾綰綰的手下秘書。”
“啊？”
“你不會吧！沒被艾綰綰甩夠，還敢去招惹艾綰綰手下的人。”
莫離抿了一口酒，辣辣的感覺真爽，一路暖到了心窩子：“艾綰綰是艾綰綰，她是她，她們兩個人沒有任何關係。她和艾綰綰也不是一個性格，艾綰綰好強，她則更懂委屈求全。”
南幽瑾笑了：“難得啊難得，難得我家莫大少爺能這麽了解女人，還知道她懂委屈求全。”
汪禦衡緊跟著笑：“莫離，我也是佩服你，和艾綰綰談了那麽多年，她居然還是處，還讓張胖子撿了那麽大一個便宜去。莫離，你實在實說，你以前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啊？”
莫離好看的眼睛挑了他們一眼：“什麽問題都沒有，就是不想和她做。她倒是主動，時不時就願意撩我一把。可是，我見她撩，心裏就煩躁，就更不想做。她要不撩我，我心裏還平靜一些，還願意和她在一起呆著。”
“你這什麽毛病？”
“不知道，估計是你們平時說她壞話太多，搞得我心裏有了陰影。”
“你少來，你別想把自己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我們可不背這口黑鍋。”
莫離嗬嗬一笑，又想起一個問題：“別再聊艾綰綰那麽掃興的話題，我們來聊聊她，她總是喊疼，這裏麵有幾個意思？”
南幽瑾剛剛喝了一口酒，被他這麽一問那口酒直接噴出來，調侃道：“你得用力多狠啊？你怎麽就舍得弄疼她？”
“沒有的事。”莫離一口否認，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有本事能弄疼她，反而覺得：“我就是正常運作，有進有出，用力收力，從來不做過份的舉止。所以，我是不可能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