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被迫嫁人的真相

  「嗯。」葉芷萌微微笑了笑,「那麼我就先走了,工作室里還有一堆事等著我。」

  「我送你……」白秋畫假惺惺的做了做樣子。

  葉芷萌連忙拒絕:「白副總還是照看厲總重要,不用管我。」

  說完,葉芷萌終於看向厲行淵,客套又疏離的說道:「厲總,好好休息。」

  厲行淵討厭她的客套和書里。

  盯著她。

  好似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葉芷萌頓覺背脊一陣發寒,趕忙腳底抹油,溜走!

  「行淵,胃怎麼了?」

  葉芷萌一走,白秋畫斂起心裡翻江倒海的情緒,凝眉看向厲行淵,關切的問。

  誰知…… 首發域名m.bqge。org

  「你什麼時候認識她的?」厲行淵目光凌冽。

  白秋畫一怔:「季小姐么?」

  「對。」

  「我不是在爭取仁重食業的這個案子么?不久前,和任總在高爾夫球場談事的時候見過,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當時我看到她的長相,也嚇了一跳!」白秋畫捂著心口,好似在回憶當時的震驚場面,「那天我還給你打過一個電話,原本就是要告訴你的,可一想到她自我介紹時,說她叫季星晚,是季天心的孫女,我又怕讓你空歡喜一次……」

  厲行淵還是不冷不熱的看著她。

  白秋畫同樣被看得心中發毛。

  「當然,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葉秘書,突然有一個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出現,我怕你會把對葉秘書的感情,轉移到她身上,對她忘乎所以……」

  白秋畫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不斷落下。

  她望向厲行淵,情真意切又可憐至極。

  「行淵,我怕失去你……我怕你再也不肯看我一眼……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

  厲行淵的眉頭越蹙越緊。

  「行淵,我查過了,她真的不是葉秘書。」白秋畫接著說道,「原本我也打算,如果有蛛絲馬跡可以證明,她的確是葉秘書,就算我對你千萬個不捨得,也會告訴你的!就是因為我確定她不是,所以才……」

  「你怎麼確定的?」厲行淵問。

  語氣涼得凍人。

  「我調查了她的生平。」白秋畫認真的說道,「學籍就不用說了,她從小到大的同學,我也都聯繫到了。」

  白秋畫越說,厲行淵臉色越沉得嚇人。

  「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白秋畫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擔憂,「先不說這個了好嗎?你的身體更重要,我先給你轉院。」

  厲行淵沒說話。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好得很。

  甚至可以追上葉芷萌,把她拖上車,帶回家去,綁起來、關起來,讓她再也沒有辦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還好他有那麼一絲絲的理智在。

  季星晚是嗎?

  厲行淵看著自己的手,他抓住她左手時,分明摸到了手背上有淺淡的疤痕……

  那是那天,她在銷售1部被玻璃划傷時留下的傷口。

  厲行淵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他算是看明白了,強勢在小葉子這裡,只會起反效果。

  今天他裝可憐、裝虛弱,她就不忍心對他殘忍了!

  厲行淵很快就轉去了自家旗下的醫院。

  白秋畫本來想要留下照看他,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開口。

  厲行淵家裡用了二十幾年的傭人,趕了過來。

  「你回去吧。」厲行淵靠在病床上,翻看著合同資料,下了逐客令。

  白秋畫不想走。

  「行淵,我……」

  「秋畫。」厲行淵看向她,「上次我說過,如果不是有你,我早就淹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秋畫站在那裡,揪著袖口沒說話。

  「從前,我的確以為自己深深迷戀你,可後來……」厲行淵眸光突然變得更加堅定了,「我愛上了小葉子。」

  白秋畫好似被人猛地敲了一悶棍。

  「行淵,你可以不要說了嗎?」白秋畫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掐進肉里的疼,她都感受不到了。

  只覺得,慌張、驚恐以及恨。

  「我從前顧忌你的心理疾病,一直都避諱著,可哪怕是為了你好,也不能這樣了。」厲行淵態度堅決,「真正的愛過一個人之後,我才明白,年少時對你的迷戀,是你救了我,我對你過度感激的錯覺。」

  所以,哪怕在一起大半年。

  他和白秋畫,沒有牽手、沒有親吻,也從未想過和她上床。

  可後來,他對葉芷萌的身體,有著幾乎病態的迷戀。

  「錯覺?」白秋畫瞬間崩潰,哭起來,「那麼美好的從前,你就用一句錯覺抹平了嗎?」

  厲行淵看著她:「秋畫,你永遠都是我的恩人,你的上一段婚姻,我對你有虧欠,所以我依舊會保你一生的富貴,你真的……應該去找更合適你的人了。」

  「你突然這麼決絕,是為什麼?」白秋畫一邊哭,一邊笑,「因為你遇到了季星晚?替身這一套你玩不膩嗎?那可是季天心的孫女,但凡她對你有一點心思,怎麼會在今天主動打給我,叫我過來?」

  厲行淵不想和白秋畫掰扯。

  那到底是季星晚還是葉芷萌。

  他自己心中清楚就好。

  「該說的,我都說過了,你回去吧。」

  厲行淵說完,視線重新回到了合約上。

  白秋畫淚如雨下,無助的站在原地,見他此刻如此決絕,她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氣急敗壞的到了停車場。

  她正打算上車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許久沒聽到的聲音。

  「秋畫?」

  白秋畫身體一顫,一股寒意從背脊直竄後腦勺。

  她回頭。

  不遠處站著兩個人,一個蒼老的女人和弔兒郎當的男人。

  「姐,還真是你啊?」白振偉上下打量白秋畫,「看你這一身奢侈品,得不少錢吧?我聽說,你離婚後,又回厲行淵身邊了,你那麼對他,他居然對你還這麼好,真是個大情種。」

  「秋畫……」蒼老的女人,淚眼婆娑的,沖白秋畫伸出手來。

  白秋畫蹙眉躲開,滿臉厭惡:「別碰我!」

  「你怎麼和媽說話呢?」白振偉一臉凶神惡煞起來,「當初厲家的老太婆說可以讓你嫁入歐洲皇室當王妃,是你自己看厲行淵植物人了,覺得當王妃更有派頭,立馬就點頭答應了,現在給我們擺什麼臭臉?欠你的啊?」

  「是你們騙我,沒有告訴我,西蒙是個隨時會發瘋的精神病!」白秋畫提及這個,就滿眼怨毒的恨意。

  西蒙身高一米九多,長得很好看,棕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

  儼然就是小時候,自己看童話故事裡那些王子的具象化。

  白秋畫出嫁前,對自己的婚後生活,是非常的期待。

  剛嫁過去時還好,但好景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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