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領證
郝甜臉上的幸福感。
算是一定程度的,安撫了盛柏霖被勾起的不爽。
很快民政局就到了。
兩人一出現,立馬吸引了周遭許多的目光。
郝甜有些緊張。
盛柏霖微微偏頭,溫柔的和她說道:「盛太太,大家都在看你。」
郝甜更緊張了。
「為什麼?我妝花了嗎?」
盛柏霖垂眸輕笑:「沒有,好得很,大家看你是因為盛太太好漂亮。」
郝甜:「……」
盛柏霖是不是帶了一個蜜罐子在身上。 首發域名m.bqge。org
「你不要再誇我了!」郝甜低聲道,耳朵通紅。
盛柏霖笑得肩膀輕顫。
大概是盛柏霖誇開心了。
郝甜拍照時,狀態好得不得了。
拿到紅本本的時候,郝甜看著蓋上鋼印的照片。
她剛才笑得這麼開心么?
原來……
她看向盛柏霖。
她似乎也沒有那麼恐懼這次閃婚。
「盛太太,餘生請多指教。」盛柏霖合上手裡的紅本本,還拿走了郝甜的,「這個也交給我保管吧。」
餘生……
餘生會很長的。
盛柏霖的意思是,要和她長長久久的當夫妻嗎?
郝甜的心跳嘭嘭的。
其實,小金毛還挺讓人上頭的。
長得好看,身材應該也不錯,尤其是手,漂亮得啊……都可以當手模了。
「在看什麼?」盛柏霖收起紅本本。
把手遞到郝甜眼前。
漂亮的手,上下翻了翻,無名指抬高:「是不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
郝甜反應了一下。
咬咬牙,伸出自己的手,和盛柏霖十指緊扣。
盛柏霖一愣。
然後笑起來。
「雖然這個也不錯,不過,少的不是這個。」盛柏霖笑著說道。
「那是什麼?」
盛柏霖拿出一枚很漂亮的戒指。
輕輕的套在郝甜的無名指上。
「這個。」
郝甜看著那枚戒指,很是眼熟。
等等!
她之前上古董珠寶課的時候,似乎見過這枚戒指。
「這是我奶奶出嫁時,她的祖父親自為她設計的戒指,雖然沒有昂貴的鑽石,不過更有傳承意義。」盛柏霖看著郝甜,「盛太太,今後就交由你保管了。」
「冒昧的問題下,奶奶的外祖父是?」郝甜的手有點抖。
如果這枚戒指,真的是教科書上的那枚。
價值就無可估量了。
比鴿子蛋什麼的,有價值多了!
盛柏霖說了個名字。
郝甜有些腿軟。
還真是!
盛柏霖又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我的呢?已婚男人,不戴戒指怎麼行?」
郝甜茫然的望著盛柏霖。
「小盛總,我帶你去買戒指吧?這個也還給你,買對戒!」
這麼貴重的戒指,她送什麼給戒指給盛柏霖,才配啊?
「不行!」盛柏霖果斷拒絕。
郝甜耷拉下腦袋:「那我想想吧。」
盛柏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還有一件事,雖然日子不太對……但今天是我一位長輩的追悼會……」
盛柏霖是真的很急。
怕郝甜後悔。
所以日子也沒在挑。
「你如果介意的話。」
「不介意!」郝甜立馬搖頭,「你是想帶我去?」
「嗯。」盛柏霖點點頭。
上帝作證。
他現在恨不得開一個新聞發布會,介紹自己的新婚妻子。
盛家的長輩們,私下其實都挺擔心盛柏霖的。
這孩子太早熟了,對什麼東西好似都沒慾望,賺再多錢,對他來說都好似只是數字的變化。
更加讓大人們擔心的是……
一直不見他和女孩子們來往。
盛柏霖的媽媽,謝瑾嵐女士,前陣子都做夢,夢到盛柏霖帶了男朋友回家。
第二天起來,茫然了好久。
要是讓他們知道,盛柏霖現在雀躍和急切的心,盛家的長輩,能回宗祠去,大大的祭祖一場,告知祖宗。
「那要換衣服吧?」郝甜自然不知道,盛柏霖對她的不一樣。
看了看自己的的衣服,認真思考。
「嗯。我給你準備了,在後備箱。」
盛柏霖作為親友,從另外的出入口,進入了舉辦追悼會的殯儀館。
正式出席前,郝甜去更衣室,換了衣服。
出來時,遇到熟人了。
「郝甜?」白秋畫驚愕的看著郝甜。
白秋畫和郝甜,在葉芷萌剛剛墜機的時候,見過面。
郝甜差點打了白秋畫。
「你誰?」郝甜拽得很。
這個女的,她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她才不想給她好臉。
「你不用裝,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混進來做什麼?想搗亂嗎?」白秋畫一連三問。
郝甜正要說話。
一個好聽但冷的男聲響起。
「我老婆是跟著我來的,怎麼?白副總有意見?」
聽到這個聲音,郝甜甚至沒回頭,但底氣卻更足了。
盛柏霖甚至能看到她下巴抬高了,整個人更加理直氣壯了。
看看是誰娶了這麼可愛的老婆?
啊~是他盛柏霖啊?
「盛總……」白秋畫驚愕的看著盛柏霖。
這位小盛總,一直都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
可卻是眾所周知的,盛家繼承人。
他的兩個哥哥,每天都燒香拜佛,求著祖宗保佑盛柏霖趕快念完書,趕快回到家族企業來,把公司接管過去。
一點要爭奪家產的意思都沒有。
盛家雖然很低調,但從嚴格意義上來說。
是比厲家更豪的存在。
人家都說富貴不過三代,可盛家卻是傳承好幾百年的大家族。
每一代家主,都是很厲害的存在。
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是郝甜的老公?
盛柏霖不是剛剛畢業沒多久,還要繼續深造嗎?
「老公,這個大姐好凶哦,擋住我的路,還很大聲的和我說話……好嚇人的。」
盛柏霖過來。
郝甜挽住他的胳膊,委屈的說道。
盛柏霖:「……」
突然看白秋畫順眼了。
白秋畫瞳孔地震。
「盛總,我沒有,我只是……」
「你只是以為,我老婆是來砸場子的?她這麼嬌滴滴的,能砸得了厲家的場子?」盛柏霖冷聲問。
郝甜茶里茶氣的點頭。
「對,我這麼嬌滴滴的,我怎麼砸厲家的場子?」
說完。
她震驚的側目看向盛柏霖:「厲家?你長輩怎麼姓厲?該不會是厲行淵的厲吧?」
「我沒說嗎?」
「沒!」郝甜頭頂上天雷滾滾,腦海里就兩個字,快跑!!
但,她的運氣不怎麼好。
正要溜之大吉,不遠處電梯門打開。
厲行淵被人群簇擁著,從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說呢?
郝甜很絕望。
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