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老公,想不想吃葡萄啊
一番激戰之後,木風斜躺在床上抽著煙,艾麗克絲就如一隻小貓似的縮在他懷裡,眸子裡帶著春意的餘韻。
掐滅煙頭,木風伸手將艾麗克絲摟緊,在她額頭小啄了一口,咧嘴輕笑,「沒力氣了吧,剛才還和小野貓一樣呢。」
艾麗克絲昂著腦袋,撅嘴道,「我就是小野貓怎麼了,就是要榨乾你。」
「嘿嘿,要榨乾老公可沒有那麼容易哦。」木風『色』『色』的笑著,伸手在那風韻的翹『臀』上『揉』捏了幾下,讓艾麗克絲又是發出急促的呼吸。
西方女人和東方有著截然不同的韻味,相比於其他女人,艾麗克絲在床上表現得很瘋狂,甚至於超過了夏若雪。[
一手把玩著小屁屁,木風另一隻手又攀上了那挺翹又柔軟的酥胸,用力且又溫柔的愛撫著,幾經挑逗之下艾麗克絲心裡的悸動又被成功的勾了起來,鼻間發出一陣輕聲的呢喃。
「老公~我還想要!」說著,艾麗克絲翻身就騎坐在木風身上,主動的俯下身軀,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相交,木風盡情的品嘗著女神小嘴兒中的芳香,激吻繼續,艾麗克絲鬆開嘴伸出小香舌在他耳邊纏繞,時不時的在耳心裡偷襲。
耳朵和脖頸是女人的敏感處,對於男人同樣如此,其實男人和女人的愛愛並不是提槍上馬那麼簡單,高質量的愛愛還是在**的前奏,充分的享受這個過程,才能記憶深刻。
敏感之處被艾麗克絲調皮的侵襲,木風微閉著眸子,呼吸也開始急促,渾身有種發麻的感覺,在這種事上大多數都是他佔據主動,此時卻如皇帝一般的享受著那份別樣的刺激。
吻一路向下,艾麗克絲一手伸向了身下已經開始昂頭的小傢伙,小舌頭調皮的玩耍著木風胸前的小米粒,簡單的兩下之後就挺立起來。
一手撫『摸』著結實的胸膛,指尖劃過那一道道傷疤,艾麗克絲嬉笑著道,「老公,你硬了哦。」
「小妮子。」
「嘻嘻,我哪裡小了啊,你看看這裡,杯的。」挪動了一下嬌軀,艾麗克絲將胸前的胸圍擠壓到木風的臉上,尤其是那兩顆葡萄,輕輕的拭擦著他的臉龐,是那麼調皮又可愛。
「老公,想不想吃葡萄啊。」
木風賊笑一聲,伸手握住一隻小白兔,張嘴就將一顆粉嫩的小葡萄包裹在嘴裡,舌頭和牙一下一下的擠壓著小傢伙。
「討厭死了,老公~~你輕點,疼~~」艾麗克絲貝齒輕咬紅唇,難受和舒爽伴隨在一起,緊緊的抱住木風的腦袋,讓一對柔軟更加親密間的靠了上去。
木風貪婪的品嘗著兩顆粉紅『色』的小葡萄,偶爾用牙輕咬極小,咬過後又用舌頭溫柔的纏繞,雙手攀著翹『臀』,那挺翹的『臀』·瓣在一雙大手裡不斷的變化形狀。
「老公~~嗯~~你好壞,別咬了,咬壞了~~~嗯~~~」艾麗克絲努力的抑制住那份渴望,桃園之地早已經水溪漫天,濕噠噠的在木風大腿上來回的摩擦。
玩耍了好久之後木風才鬆開嘴,剛想起身又被艾麗克絲給倒,「老公~今晚你是我的,我要在上面。」
「喲西!」
「我要來了。」艾麗克絲臉上紅暈早已經將白皙的皮膚掩蓋下去,微微的起身,將木風那堅挺的壞傢伙扶正,對準了桃源之地,緩緩的納入其中。
當進去那溫熱又濕潤的花溪,木風忍不住長呼了一口氣,正欲說話又被艾麗克絲俯身堵住了唇瓣,激吻再次點燃了情和欲。
艾麗克絲輕輕的蠕動著嬌軀,深層次的接觸一波又一波,時間在兩人忘我的情境中悄然的流逝著······[
夜是那麼寂靜,房間里卻高歌不斷,一個晚上艾麗克絲忘記了達到幾次巔峰,木風也不知道爬上多少次舒爽的山巔,直到天已經曉白兩人才沉沉的睡去。
次日,米拉走進房間從另一間房間出來之後眼睛卻隆腫起來,回想起昨晚那隔壁兩人那高亢而婉轉的聲音,臉上又是一陣『潮』紅。
「這兩人真是太過分了。」為了保護艾麗克絲,米拉和艾麗克絲一直住在一個兩人包間之內,昨晚上那兩人爽了,可她卻受盡了折磨。
撇了艾麗克絲的房間一眼,米拉打著寒哈欠鑽進了浴室,很快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起來了,小懶豬。」木風笑著捏了捏艾麗克絲的臉頰,卻被她開,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去,昨晚的確太累了。
搖了搖頭,木風伸了個懶腰,點燃了一支煙爬了起來,昨晚不知道幾個女人修鍊得怎麼樣了,拿起電話準備撥打又放了下去。
從房間鑽出來后,倒了一杯水還沒喝完,就看見米拉圍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都說出浴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如此,望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木風眼睛都直了。
米拉已經三十齣頭,年紀和沐雨濃不相上下,比起還帶著青澀感的艾麗克絲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木風瞪大著眼睛,舉著的杯子就那樣停留在嘴邊,被木風這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盯著,米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羞澀,狠狠的瞪了木風一眼,慌張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嘿嘿嘿。」看著慌忙逃竄的米拉,木風臉上掛著邪笑。
回到房間的米拉靠在牆壁上,臉上一陣灼燙,伸手在臉上用力的『揉』了『揉』,「這傢伙果然是個『色』鬼,昨晚還那麼亢奮,這大清早居然盯著我看。」
「我這是怎麼了,華夏男人才不是我的菜。」米拉自言自語道,忽然臉上黯然下來,「就算有可能,可像我這樣的人還配擁有感情嗎?」
搖了搖頭,米拉重新爬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努力將克制著不去思考這個問題,然而越是這樣,那令人矛盾的問題卻始終在腦海里縈繞。
她是什麼人,她只是溫絲家族的一個打手,能擁有自己的情感嗎?
不,她害怕,曾經她不是沒有喜歡過一個男人,可回想那個男人,眸子中又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將被子浸濕了一片,她忘記不了,不過那又能如何。
那個人已經死了,那份感情也塵封在心裡多年,這些年也讓米拉不敢去愛,更害怕去愛。
回想昨晚艾麗克絲的話,米拉又自嘲的笑了,她會對一個一直沒什麼好感的華夏男人產生好感,這好可笑,她笑的是自己,笑的是這份荒唐,然而真是這樣嗎,也許米拉自己也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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