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就想干你們
眼看春節就要到了,好多人都忙著備年貨,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然而在木風的心裡卻糾結著是否回家。
雖然母親嘴上沒有說讓他回家,可是能感覺得出來是希望他回到楓家的,失散了二十年,當父母誰不希望能夠一家團聚。
又是一個夜晚。
這幾天時間木風規規矩矩,也許是心裏面裝著事,沒有碰任何一個女人,反倒讓一群女人納悶了,難道這色狼轉性了?
「喂,你這兩天怎麼了?」水月柔和范玲湊近,好奇的問。
木風愣了一愣,抬頭望著兩女,伸手一左一右將兩女攬在懷裡,笑道,「我沒怎麼啊,嘿嘿,月柔寶貝,小玲玲,想老公了?哈哈哈。」
「臭美!」
嘴上這樣說著,但兩女卻捨不得離開木風的懷抱。
「必須的!」
木風得意的說著,又看著范玲,這丫頭竟然是醫生的女兒,真是冥冥中所註定的,如果不是木風將她抱上床了,說不定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醫生相認呢。
「小玲玲,他還好。」
范玲抿了一下嘴,輕輕點頭,抱住木風的胳膊更加用力,「老公,謝謝你!」
木風撫弄著范玲的髮絲,「傻瓜,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兩個字。」
「嗯。」
「你呢?」說完,木風又扭頭看著水月柔,趙碩那件事之後,那人似乎沒有了消息,但他不知道水家還在逼迫這個女人沒有。
深呼吸了一口氣,水月柔臉色惆悵起來,「都跟著你了,還能怎麼樣。」
「我是問你家裡。」
水月柔搖頭,「家裡再沒有找過我了,我也不清楚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木風拍了拍水月柔的後背,「不管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記住你是我木風的女人,一切有我。」
「霸道!」水月柔撅嘴道,心裡卻泛起甜蜜。
沒有閑聊多久,木風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本來還在好奇他老實的兩女臉上紅暈漫天,心中同時道,這傢伙果然還是那副德性。
水月柔一把抓住悄悄伸進了臀溝的手,幽怨的白了木風一眼,「你要死啊。」
木風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壓低聲音道,「我就是想死了,想死你了。」
在和水月柔打情罵俏的同時,木風另一隻手悄悄的鑽進了范玲的衣服,啪啪兩聲,范玲就感覺胸前的束縛鬆了,慌忙的反手按住了木風的手,「幹什麼你。」
「嘿嘿,不幹什麼,我就想干你們!」
「啊!」
兩女同時尖叫起來,因為已經雙雙被木風給抱起來,正往房間里走去,她們的叫聲也將其他女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個個都帶著曖昧的笑容,讓兩女更是羞澀的不敢的看,腦袋幾乎快要垂到胸前。
「死木頭又不安分了,開始幹壞事了,嘻嘻,我的手機涅。」小屁豬躲在一個角落,賊眉鼠眼的笑道,然後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沐雨濃,蘇妍,唐欣然和洛雪依四女還玩著撲克牌,看著木風抱著范玲兩女進屋了,臉上儘管帶著笑容,心裡卻有些失落。
當然,這不是嫉妒,而是一種渴望,好長時間沒有和這男人溫存了,心裡不想才怪呢。
薛靜靜撇了撇嘴,低聲罵道,「死色狼,不幹那事你會死啊。」
這帶著微微醋意的罵聲將洛雪依四女逗笑了,蘇妍湊過來,趁其不備在薛靜靜的胸部抓了一把,「矮油矮油,咱們小靜靜是不是吃醋了,好酸好酸。」
「才沒有呢,蘇妍姐,你······你你···你別亂說。」薛靜靜臉紅紅,結結巴巴的道。
幾女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然後交頭接耳,小聲嘀咕著什麼,那眼神看得薛靜靜心慌慌。
「你們幹什麼,是不是在商量什麼壞事,哦~我知道了,你們也想和那死色狼不要不要的了,對不對。」
幾女咯咯咯咯的笑起來,不否認也不承認,起身轉向了自己的房間,剩下滿臉疑惑的薛靜靜,「喂,雪依姐,雨濃姐,你們別走啊。」
見四女不理會,薛靜靜又拉住身旁的凌萱,「老姐,你說她們什麼意思啊,我在感覺不對勁啊。」
其實凌萱早就猜到了什麼,心中也是一陣無奈,誰讓這丫頭明知道那傢伙是色狼,還拚命的往身邊湊了,活該。
「別,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姐!」薛靜靜使勁跺了跺腳。
艾麗克絲,米拉和瑟琳娜都是西方人,共同話題更多,本來聊著,也被薛靜靜給吸引了注意,打趣道,「靜靜,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大明星,你知道,快告訴我啊。」薛靜靜趕緊挪動了挺翹的小屁屁,靠近了艾麗克絲。
艾麗克絲笑盈盈的和米拉兩女對視了一眼,然後神秘的一笑,「就不告訴你,著急死你。」
「你們,你們太不地道了。」
小夕這時候也湊了過來,嘻嘻的笑著,「靜靜媽媽,我知道呢,也不告訴你。」
薛靜靜眼珠一轉,立即將目光對住了小夕,希望從這小丫頭片子那裡套出話來,只可惜她可小看這個只有幾歲的早熟品種,廢了好大半天功夫都沒有得逞,只好躺在沙發上,對著一群女人翻著白眼。
房間里。
范玲和水月柔被木風扒光了衣服只剩下文胸和小褲褲,臉上好一陣灼燙,一手護住胸部,一手擋住三角洲,眸子中只有幽怨,「色狼。」
望著兩個大美人兒,木風緩緩的解開扣子,口水吞了一下又一下,「兩位乖乖老婆,咱知道你們想老公了,老公也想你們了。」
兩女垂下腦袋不說了,知道逃不掉,也沒有打算逃走,反正都已經是他的人了,而且想到那事,心裡也蠻期待的。
「瞧瞧,小弟弟都高興了,想找小妹妹玩呢。」
看著高高頂起的帳篷,兩女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同時碎口道,「死東西。」
木風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只剩下了一條四角褲,在這份香艷的刺激下,小傢伙一陣陣的挺立,低頭看了看,得意的笑道,「硬!」
「你,去屎!」
「咱們馬上就死,一起爽死,來,我的兩個寶貝。」
下一刻,木風就撲了上去,將慌張的兩女壓在身下,雙手不斷的對兩女的敏感部位侵襲,房間里很快就響起了嬌喘聲。
在木風肆意的挑逗下,敏感的范玲嬌軀微微的顫抖,雙眼迷離,呼吸急促,小褲褲早已經變了色,甚至於床單上都被打濕了很大一塊。
見到這樣的美景,聞著特殊的氣味,木風小腹那團火燃燒得更猛烈,早就知道範玲那裡是一大神器,每次愛愛的時候,床單都被會打濕,這不,又見到了這一幕。
一遍愛撫這水月柔,木風躺下身來將范玲抱到身上,緩緩的解開了胸前的束縛,讓兩團堅挺而柔軟的酥胸緊貼在臉上,張嘴就含住了一顆小葡萄,與此同時,緩緩的將濕漉漉的小褲褲拉下來,找小妹妹玩耍。
胸前傳來微微疼痛和酥麻感,神秘之地在木風手指的挑逗下又是一種痒痒的感覺,這種癢直燒心房。
范玲緊咬著紅唇,呼吸比剛才更加急促,身上比千萬隻螞蟻爬還要難受,但在難受之中又有種歡快的感覺,腦海里已經忘記了一切,完全沉浸在這種濃郁的愛里。
「嗯~」
咕嚕~
范玲努力的抑制住不讓自己呻吟,可是身上的刺激已經讓她抑制不住,嘴裡逐漸發出了黃鸝般的歌聲,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就在房間里開始回蕩。
「老···老公~不····不要····要···好難受,要死了,呼~~」
木風心中得意,女人喊不要的時候,當男人真的傻不拉唧的不動了,你就完了。
范玲的動情讓木風身體更加燥熱,拉過了水月柔,一手把玩著她的酥胸,更將她的腦袋推向了自己頂起的小帳篷面前。
小臉兒剛剛碰到了那硬硬的堅挺之物,水月柔眼神中的幽怨更明顯,使勁的擰了一把,罵道,「死傢伙,還想我那樣。」
「柔柔老婆~」
「不幹!」
「好老婆,快點了啦,老公受不了了。」木風央求著,把玩著酥胸的滑向了水月柔的小褲褲中央,隔著小褲褲輕輕的摩挲起來。
水月柔的水漬雖然沒有范玲那麼明顯,但是此刻也已經濕答答一片,還伴隨著一股粘稠。
「死傢伙!」
又罵了一聲,水月柔使勁的夾住了在神秘之地作怪的那隻手,伸手拉下了木風的四角褲,當將那漲紅的小兄弟釋放出來的時候,臉上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射出舌尖輕輕的添了一下,馬上就聽到木風的重喘聲。
當小兄弟被溫熱的小嘴兒包裹,來回的吞吐時,木風興奮到了極點,用力的咬了范玲的酥胸一下。
「啊~要死啊你!」
「嘿嘿。」賊笑一聲,木風將范玲的翹臀托起來,半蹲在腦袋上,細細的品嘗著粉嫩的鮑魚,在柔軟舌頭的挑逗下,范玲雙手緊緊的抓住床靠背,緊緊的咬住嘴唇。
「不要~老公~~呼~~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范玲雙眸微閉,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矜持,大聲的呻吟。
水月柔那俏皮的小舌頭和小木風玩耍了好久,終於翻身坐起來,緩緩的將小傢伙融入了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包裹起來,緩慢的蠕動起來。
時間悄然的流逝,留在房間里卻是香艷一片,兩個女人嬌喘連連,一個男人粗氣不斷。
小屁豬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進了房間,躡手躡腳的爬到了一個角度比較好的位置,拿著小手機拍拍幾聲照了像,然後又偷偷摸摸的溜走了。
這可是罪證,留著以後威脅死木頭呢,可它哪裡又知道,這些威脅對木風這個臉皮厚得跟鋼板一樣的人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足足三個小時,兩具白花花的嬌軀才癱軟在古銅色的木風身體上,整個床上是那麼的凌亂,卻又充滿著愛的芳香。
「死傢伙,滿意了。」水月柔猛掐了木風兩把。
木風的手繞過來,捏住了她的一半酥胸,「滿意了滿意了,嘿嘿,咱們柔柔什麼地方都柔,那小舌頭更柔軟。」
「你······作死啊。」
「不過呢」木風哈哈大笑,「咱們小玲玲更厲害,你看看,整個床單三分之一都被弄濕了」
范玲羞澀的用被子蓋在臉上,剛蓋上就被水月柔拉下來,「對啊,玲玲,你的水水怎麼那麼多啊,嘻嘻。」
「月柔,你也說,討厭!」
「告訴我唄。」
范玲掙脫了被子,又蓋住了腦袋,「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