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丹鼎一脈
“這個嘛,有可能,丹鼎一脈的人隻要成年,基本上都可以位列楚家的長老席,所以楚家最年輕的長老也往往出自他們,可以說這一脈的人在楚家都是屬於位高權重一類的,別說收養什麽義子義女,就算強行把其他家族的後人搶過來培養,那也是有這個本事的!但具體是不是丹鼎一脈,如果是,又是哪個人的傳人,還是要我見過那個嶽清之後,才可以判斷。”寧伯思索了一會兒,給出了比較中肯的回答。
“我倒是也想讓她出來和寧前輩你見上一麵,畢竟你看過之後,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間接也撇清了那潛藏的一點嫌疑和誤會。可問題是楚家的規矩森嚴,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是執行任務失敗了,現在要麽在回楚家的路上,要麽已經回到楚家,接受那任務失敗的懲罰,一時半會兒也聯係不上,所以此事暫且還是得擱置下來。”林肅故作歎息,但說的也的確是真話,而不是自己隨口胡謅的,若是嶽清不需要遭受懲罰,可以自由出入,自由行動,也就不需要隻是在口頭上描述她的行為特征讓寧伯來分析了。
“即使如此,那就暫且擱置,這也不影響大局,除非那楚家家主知道了你和嶽清有私交,想利用人感性的一麵,不派楚歡歡出來,而是直接派嶽清上場和你比拚,那樣才會影響到老夫的部署。”寧伯沉聲說道,而他突然說出的這番話也是讓林肅神色一怔。
接著林肅以手撫額,起初還隻是輕柔的撫摸幾下,到了後麵,則是直接如重錘砸擊了,發出咚咚的響聲。
“林醫生,你這是做什麽?”一旁的秦絲弦看到林肅這個動作,也是震驚了,接著主動伸手將林肅的手腕扼住,免得林肅一個不慎用力過猛,將自己的額頭都給敲出血了。
“呃,放心,又不是什麽自殘的行為,我思考問題上頭的時候就習慣這樣。實在是寧前輩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之前我隻是做好麵對楚歡歡的準備,為此還特意請另一個朋友去搜集楚歡歡的信息,但卻忽略了楚家派出丹鼎一脈的人的可能,若嶽清恰恰是丹鼎一脈的人,而那刑罰也不是讓她要躺上許久才能恢複,也是有可能被派上場的。這樣一來,還真的比較麻煩。本身她的修為實力就在我之上,不是丹丸勝似丹丸,已經凝煉出本命器雛形,乃是一杆冰槍。看似是戰鬥性能突出的,可有些玄妙丹藥的煉製就是需要寒氣和火爐的火氣維持住一個極佳的平衡才能煉製出,這個平衡我都不好掌握,凝煉出本命器雛形的嶽清卻是容易掌握,從這一點來說,隻要是比煉製丹藥,我已經落了下乘……”林肅在秦絲弦的勸阻下,將手掌從額頭上放了下來,不過臉上的陰霾還是沒有就此退卻。
“沒事,我早說過林醫生盡力而為就行,就算你沒有贏下這場比拚,你個人也不會有什麽損失,隻可惜了我們鳳舞組織的寶物就要被那楚家奪去了!不過可惜歸可惜,比起一個勢力的穩固和安定,失去一兩件寶物也沒什麽,重要的是你坐在這個領頭人的位置上,代替我將組織管理好。”寧伯望著林肅的眼睛也是有著明顯的期盼,和他此刻說的話相符合。
“這些道理我懂,但比拚還沒開始,也不用將敗退之後的事情考慮地這麽全麵。我倒不是擔心比拚煉丹還恰巧需要煉製什麽需要掌握冰火兩重的技能才能弄好的丹藥,而是怕楚家派出的人掌握了什麽特殊的功法,如果隻是修為上的差距,靠著天賦和手法是可以彌補一些的,但要是對方掌握了專門煉製丹藥的功法乃至所用的鼎爐都是絕佳材質,那就不是落入一點下風這麽簡單!”說話間,林肅也是臉色凝重起來!
專門煉製丹藥而產生的功法本身就不少,而且一個比一個獨到,而鼎爐的材質也是影響丹藥成色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若是對方在這兩方麵都超過林肅,縱然掌握著前世在隱仙門學藝的部分經驗,林肅也是沒多少把握。
直接戰鬥的話,林肅也是不會占據上風,那楚家若要派人迎戰,實力也必然不會是遜色嶽清那個級別的,不然就是把寶物送出來了,加上大庭廣眾之下楚家選擇這個方式的可能性本就很低,所以林肅暫時不用做考慮。
“你說的不錯,那楚家的確掌握著一種神奇的功法,不僅可以用於戰鬥,也可以用於煉丹,據我鳳舞組織掌握的信息來看,那楚家之中,某些老祖已經是脫離修行者的範疇,身體也即將跨越血肉之軀的層次,到了這個境界,創造全能的功法,倒也不足為奇!”寧伯放低了聲音,但那聲音中的認真肅穆還是清楚傳達出來。
“完成血肉之軀的跨越?那楚家的老祖豈不是要從人類的範疇中脫離麽?”林肅也是震驚好奇了起來,這一次林肅也是打算從這鳳舞組織首領的口中套出點什麽重要的東西出來,那楚家擁有像那嶽清那般的強大晚輩,還有楚歡歡這種號稱千百年不遇的天才,相較之下,這鳳舞組織除了神秘一點,高層精英人都沒見全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麽優勢。
這種事情,直接問嶽清,對方的回答肯定也是模棱兩可,林肅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直接問寧伯得到的消息全麵,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寧伯也不是沒有進一步透露的意思。
畢竟如果隻是賣關子或者刻意營造神秘氛圍的話,那麽寧伯連丹鼎一脈都不需要介紹,直接等盛會來臨的那一天,讓林肅自己去琢磨,現在寧伯不僅提到了丹鼎一脈,還提到楚家某些老祖真的創造出了那種全能功法,並疑似即將完成血肉之軀的跨越,讓林肅的內心倍感震撼,若不加以說明的話,其效果無異於在林肅心境中打開一扇奇怪的門又不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