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對策
洛心語知道眼前的局勢,去另一個地方拉攏勢力固然可行,但與此同時,也會意味著更多危險的到來,雖然洛心語們這邊現在能打的人也不少,但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浪更比一浪強的道理洛心語不是不懂,在她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之前,洛心語還是有點擔心出什麽問題的。
這個節骨眼上,如果琉璃彩玉此時能有什麽提升的話,那倒是能減輕不少洛心語承受的壓力。
很快,洛心語來一個隱秘的地方,乃是一個地下空間,在這裏,洛心語有足夠的時間來查探琉璃彩玉的異動。
取出琉璃彩玉後,洛心語觀察了有一段時間,突然瞳孔一縮,隨著洛心語心念的湧入,竟是發覺琉璃彩玉空間內部的頂上方出現了一道類似積蓄凹槽的東西。
這可把洛心語看地一陣奇怪,接著她猜想了一下,難不成琉璃彩玉要靠吞噬某些特別的東西來進行品階的蛻變或者提升?
洛心語的猜想有些大膽,雖然她也可以接受這一點,但對琉璃彩玉而言,那樣的進階之物上哪找呢?
洛心語臉上浮現出苦笑,她知道短時間內完成那一點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而她需要修煉,琉璃彩玉也需要進一步探索,所以沒有進一步頭緒的洛心語算是很著急了,現在各種事情接踵而來,還沒真正站在巔峰,洛心語就有種處於危險境地的感覺了,再不改變的話,估計很快她就會陷入被動。
戲劇性的是,此刻何延廣比洛心語的狀態好不了多少,依然還在訓斥手下。
洛心語這邊剛剛發生的事情,何延廣還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後悔,對洛心語和上官月來說,上官菁菁還算是一個關鍵性的人物,但對何延廣來說,那個上官菁菁除了是一顆棋子以外,沒有別的意義,自然不會因此計較什麽。
“你們趕緊給我想一個對策出來!否則讓你們的腦袋搬家!”何延廣一邊怒摔桌上的東西,一邊對著底下的人怒吼。
結果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底下的人聲音越來越小,基本都不吭聲了,因為他們知道,何延廣現在的狀態,和其有目光接觸,隨時都有可能迎來一個死亡的風險。
“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何延廣發覺沒人吭聲,又是喊道,似乎還有拔刀亂砍的意思。
但眾人驚懼之下仍是保持靜默,接著何延廣幹脆也不說話了,何延廣清楚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雖然他要的就是這種威勢,很有滿足感,但這些人一直這樣,也讓他覺得很沒意思。
所以過了沒多久,何延廣就開始用刀背釋放刀氣,將在場一眾人的肌膚給切割開,被何延廣這樣用刀氣穿刺了幾遍之後,終於有一個比較大膽的抬起頭來,看著何延廣說道:“咳咳,大人,我們幾次想針對洛心語都失敗了,目前看來,我們可能選錯對手了,不該和洛心語為敵啊。”
何延廣聽到這個手下的話,額頭青筋暴起,怒道:“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我不該跟她為敵?”
“他娘的,我沒找你們算總賬,你倒是來責怪我了?!”何延廣脾氣徹底上來了,把手中的東西全部扔向這個人,這樣的暴怒舉動,也是使得那個人知道說錯話了,趕緊跪下,和何延廣相處下來的這段時間,他們早已經摸清楚何延廣的脾氣秉性,這個時候如果再違背何延廣的意思,洛心語當場拿出一把刀或者一把劍,甚至是掏出手槍直接他們你給幹掉都不無可能。
“算了,都起來吧!”看著手下顫抖著身軀,何延廣擺擺手,漸漸恢複了理智,說道。
接著那人從地上站起,其他人也跟著起身,但最開始吭聲的人似乎還有話說。
“你有話就說。”何延廣看著對方的樣子的就一臉不爽地說道。吸引了何延廣注意的名為謝雲安,本事不算高,但還不至於到這種時候都不明白何延廣意思的程度,這種時候他要是不拿出點幹貨,就算這次何延廣暫時不追究了,以後也沒有他的合適任務。
這個謝雲安調整了一下狀態,看著何延廣,斟酌著語言,說道:“之前我們一直使用自己的力量在對付洛心語,但卻屢屢受挫,洛心語現在的勢頭卻是很盛,但洛心語越盛,敵人就越多,我想以您的能力,找到別人來一起對付洛心語,應該是不難的吧。”
聽到謝雲安說出這話,何延廣嘴角掀起弧度,謝雲安對著何延廣拱了拱手,然後說道:“這件事說白了也很簡單,因為我最近遇到一個人,是蘇家的,從洛心語那裏我得知,洛心語和蘇家和也有不小的矛盾!”
“蘇家?”
不單是何延廣,聞言眾人幾乎都眉頭緊皺,蘇家是什麽家族洛心語們非常清楚,似乎不是那麽好招惹的。
“洛心語和蘇家有什麽矛盾?”何延廣趕緊問道。
“呃,目前隻知道洛心語最近似乎和蘇家的一個關鍵人物蘇塵皓有過接觸,其餘的還需探查。”謝雲安看著何延廣,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何延廣。
何延廣沉默了一會兒,通過這個消息他自然知道蘇塵皓是可以聯合的對象。
但蘇家非同小可,即便隻是一個蘇塵皓,也不是上官菁菁那麽容易拿捏的的。
“繼續說,你遇到的這個人是誰?在蘇家什麽地位?”何延廣又問道。
“蘇家一個無關輕重的人,本事不大口氣不小,就是掌握的情報比較多,加上這家夥經常找我訴苦,所以我知道該怎麽去做。”說起那人,謝雲安也是輕蔑地笑了笑,他對於這種人,抱著利用的態度,沒有與之交心,自然有些不屑。
“好極了,你有自信,那這些事情給你去辦,但記住,給我打聽清楚再決定行動,在我決定之前,聯合蘇家的事情不可以輕舉妄動,明白了嗎?”下一刻,何延廣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