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憑什麽,我不服氣!!
夜,彌漫在天地之間,將整個京都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逸王府內,雲安安繼續研究著無字天書的藏寶圖,左看右看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這是哪裏?”
即便是北辰逸也不知藏寶圖上所畫的位置上在何處,這裏山川河流密密麻麻,整個北辰國少不了這樣的地形。
“叔,《霸術》無字天書和玄冥令這三種東西相遇就會找到天下第四珍寶。”
抖了抖手中不知方向沒有坐標的藏寶圖。
“不會就是這玩意吧?”
這張藏寶圖要真是第四珍寶,那單單無字天書就可以了,要什麽《霸術》和玄冥令,有個der用。
看著雲安安那雙眉毛都快擰成了一團線,北辰逸伸出手,纖長的指尖輕輕地撫平她眉間的愁悶。
“不去糾結了,夜深了,為夫抱著安兒去休息。”
話音落下,北辰逸大手擁著雲安安入懷,直奔書房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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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某女人一定會罵罵咧咧的掙紮一番,但今兒卻是異常的乖巧。
“叔,我來到姨媽了呢。”
站在床上的雲安安那叫一個驕傲,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著北辰逸,就差做出更驚人咋舌的舉動告訴他。
老娘有護身符加持,爾等妖孽速速退散。
作為丈夫,北辰逸自然知曉妻子的日子。
“為夫知曉,莫要貪玩,若是涼著了明日又該疼的烈害了。”
他怎麽會不知雲安安心中所想,盡管想‘滅一滅’妻子的’威風,但還是要等到七日之後方可。
也罷,這幾日就安心的隱忍,等到安兒葵水過去之後在好好地補償便是。
“嘿嘿~叔,你知道有一句話是怎麽說的麽?疼並快樂著。”
用詞貼切不貼切她懶得管,但她現在就是這個心境。
平日裏稍稍有一點舉動,都會被北辰逸認為在撩撥他,之後就是各種‘慘無人道’的舉動。
但現在,她怕個毛。
又是揪著北辰逸頭發,又是掐著他的腰,各種作死各種犯浪都不怕。
“俊俏的小哥哥,來,給姐笑一個。”
“好啊,那為夫便給安兒笑一個。”
俊美的笑容從眼中延伸到唇角,不等雲安安說上第二句話,北辰逸欺身聞著那雙不安分的芬芳。
直至懷中的女子臉色通紅,某王爺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安兒乖,為夫不想在這個時候傷害你。”
緊緊地擁著雲安安,北辰逸忍耐的有些艱難。
“睡,睡覺!你離我遠點,戳到我了。”
老臉通紅,也不知道是被吻得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不多時後,雲安安進入了夢鄉。
或許是因為陽氣十足,有北辰逸在身邊,雲安安睡的很是踏實,夢中也少見了血腥的畫麵,一覺睡到大天明。
翌日,應天書院。
早晨的時候,雲安安心情就不是很好。
因為大姨媽光臨,她小肚子又漲又疼,全身算然不說,更是一陣冷一陣熱。
到了應天書院之後,她的心情就更差了。
據麒麟衛交代,昨晚上來刺殺甲等丁班的殺手共有七波人,來的都是高手。
他們守了一晚上,滅了近五十人。
“江湖上的各大勢力現在都收到了刺殺甲等丁班的通知,一個甲等丁班學生的人頭可是很值錢的。”
心月狐將懸賞告示拿到雲安安麵前,好事兒的雪千城等人紛紛上前。
這一看不要緊,雪千城和齊名兩個人瞬間火了。
“啥意思??什麽意思??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氣勢。”
“就是,憑啥大寶的腦袋都比我和雪千城的貴這麽多???”
一張懸賞告示上,甲等丁班三十二人的名單一一在列。
從最高價錢的十萬兩的宇文修依次往下排序,到最後兩名分別以一千兩和八百兩價格墊底兒齊名雪千城。
三十二人的選上價格加起來一百八十多萬兩。
“這不是明白麽,你們兩個是贈送的。”
毒舌如雪幕城譏笑著二人,眾人也笑出了聲,更是氣的雪千城齊名二人怒火中燒。
雪千城指了指自己。
“小爺可是雪國皇族,長得更是一表人才,身體素質倍棒,不說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舞刀弄墨也不在話下。”
說完,雪千城又指了指齊名。
“齊名雖然比小爺差了很多,東秦國世子爺,張的也是個人,憑啥我倆加起來還不到兩千兩,連宇文修的零頭都算不上?”
很傷自尊好麽。
“雪千城,我比你多兩百兩,你要認清這個事實。”
齊名糾正著他和雪千城之間還是有差別的,二百兩也能買好多頭豬。
“閉嘴,倒數第二和倒數第一有麻的區別,現在咱們兩個要統一戰線對戰懸賞甲等丁班的幕後真凶,知道?”
“是啊,到底是誰會下血本懸賞你們呢?”
皺著秀眉,雲安安端著肩膀,雙手揣著袖子。
“夫子,您生病了麽?”
宇文修見雲安安臉色蒼白,擔憂的問著。
“無礙,過幾日就好了,你們先處理下院子裏的屍體,我去找院長聊聊。”
離開了甲等丁班,雲安安來到了尤長遠所在的小院。
正在院落中坐著的尤長遠抬眼看到雲安安走進,臉上漏出的笑容立馬藏了起來。
“我又不能偷你吃的,至於像做賊一樣防著我麽。”
“那可說不準。”
寶貝一般的將身前的盒子藏在了身後,尤長遠扣扣搜搜的勁兒惹得雲安安一臉鄙夷。
“李清月送來的?”
“眼睛挺毒麽,你來啥事兒?”
“看院長大人死沒死唄。”
雲安安坐在尤長遠麵前的石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傷好點了麽,就出來瞎嘚瑟?問你個事兒。”
“問歸問,別打盒子的注意。”
總進門開始,雲安安的目光就在禮盒上轉悠。
這盒子可是李清月買給他的,貴著呢,可不能讓雲安安給糟蹋了。
“你瞧瞧你,還應天學院院長呢,就跟那市井小民一個樣子。”
“市井小民怎麽可,惹你了,老夫就扣。”
反正說什麽他都不會讓雲安安砰盒子裏麵的東西一下。
“院長,你現在看起來……就和護食的狗,一模一樣。”
真當她雲安安是女土匪不成。
“不瞎咧咧了,我有事兒要問,關於刺殺你的真凶。”
端起茶杯清淺一口香茗,雲安安緩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能在無形之中控製人的思想,在二十一世紀被稱之為催眠術。
她確定,李清月是在半夢半醒中被神秘女子催眠,因此激發出了心底對尤長遠的恨意,這才下了手。
不過,她和李清月聊天後,確定那孩子心中對尤長遠的親情打過恨意,是不會下殺手,否則也不會自責悔恨將一切和盤托出。
言而總之,話說回來了,神秘女子借用李清月的手要除掉尤長遠,二人之間有何關係?
“院長,你好好想想,你和她有何仇怨?”
雲安安指間點著茶水,在石桌上寫下了一個人的名字。
看到名字後,尤長遠皺著花白的眉頭,雖說他也隱隱猜到了一些線索,卻從不確定這段時間應天學院發生的事情都和她有關。
見雲安安如此篤定,尤長遠抬起頭,對視上那雙鳳眸。
“你當真確定?”
“確定,肯定以及十分篤定,不過我現在並不想打草驚蛇,我要放長線釣大魚。”
僅憑著她一人之力,不足以做到這麽多的事情。
背後定然有一股勢力同流合汙。
“與其焚燒一片樹葉,我更喜歡將整棵大樹連根拔起,順便送她一副棺材。”
“看來你是有計劃了,在七國之中,不少能人異士精通玄而又玄的秘術,老夫猜想你說的應該就是其中之一的攝魂術。”
尤長遠畢竟是七國前三的高手,閱曆非凡,與雲安安說著當年見到一老者使用攝魂術如傀儡一般操控他人的畫麵。
雲安安也聽得入神,同時也確定了所為的攝魂術就是藥物與催眠術的結合。
“聽說甲等丁班的三十二人都上了懸賞通緝公告?”
聊著聊著,尤長遠聊到了甲等丁班身上。
“是呀,那群孩子表現的……相當亢奮。”
“哈哈哈~~不奇怪,畢竟是你的學生。”
尤長遠笑著,有雲安安這樣的夫子,能交出來什麽種類的學生都見怪不怪了。
“對了,院長最近得需小心才行,尤其是小心袁海仁。”
二人正說這話,在房間裏剛打掃完衛生的袁海仁走了出來,聽到雲安安再叫自己的名字。
“雲夫子叫我?”
“嗯~和院長聊起你,院長誇你勤勞勇敢又聰明,在這段時間學院就多讓副院長費心了。”
“自然,我身為應天學院的副院長,理應如此。”
說完,袁海仁又繼續忙著別的雜物,雲安安轉過頭看著尤長遠,意味深長的笑著。
因為痛經,雲安安全身又疲累又酸痛,便在宿舍的房間睡了過去,直到傍晚才醒來。
緩緩的睜開雙眼,眼前一張俊彥瞬間放大,啪的一聲,雲安安一巴掌護在了公孫朗的臉上。
“你……”
“噓~~”
在雲安安開口之時,公孫朗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