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災一念生,一念相思一燼灰
等葉寒再次醒來時,她已經回到了屋裏,頭頂的淺金雲帳是那般熟悉,她怎麽可能忘記,這幾日青川就是在這張大床上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玉枕上頭輕偏一轉,驀然望去不遠處的井字欞花圖樣的窗扉上,淺陽柔光甚明,照得屋內一片亮堂,連帶著剛醒來還有些犯暈的腦袋也漸漸清明起來。
全身依舊是癱軟無力,軟綿綿的好似找不到一支撐的點可以幫她坐起來,葉寒隻能費力地挪動著像被車碾軋過後的雙褪,可隻是如此簡單一個動作,葉寒便累得輕喘不止,
(此處省略3523個字,反正就是各種事後小情趣,大家自行腦補)
等葉寒隆起的小肚子徹底扁下去後,她身下這方床榻濕淋淋的根本不能再睡了,青川抱著她來到一旁幹爽的軟榻上,拿著幹淨的棉帕給她擦拭去身下殘餘的泥濘不堪。
肚子難受的漲意徹底得了解決,剛才無心理會隻能被甩在一邊的怒氣重新被葉寒想起,即便青川正輕柔給她拭擦著身下的殘汙,可她一直沒忘記自己這一身難堪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青川看著葉寒氣怒難消的臉,暗自歎著自己自作孽不可活,隻能擁著葉寒嬌弱無力的身子道著歉意,可葉寒一想到今日之事還有前幾天青川的折騰,心裏這股怨氣怎麽也消不下去,可又不做不到對青川破口大罵,隻能扭過頭去冷著臉一個人生著悶氣。
今日這事青川也自知理虧,若不是他的錯姐姐也不會白白遭這份罪,剛才看著被燙得紅豔不堪的媚肉,還有姐姐的痛聲喊疼,他也是心疼不已,對他來說無異是在割他身上的肉。看著葉寒一臉疏離的清冷,青川歎著氣,很是無奈,姐姐這別扭的小性子說來就來,也不知道多久走,若是他不主動做點什麽,說不定她能一輩子都不理他。
葉寒閉著眼躺著不說話,希望青川能看懂她的疏遠,讓她一人清靜一會兒,但驀然間葉寒突然感到大腿被強力分開,一股強勢的熱氣立即噴得她腿間引起一陣顫栗,還未等她睜眼一看,(此處省略11個字),葉寒措不及防,驚羞道:“青川,別……髒……”
“哪髒了?姐姐這處(省略4字),昨晚給你刮完毛後,我可好生舔了好久。”說完,青川又低下在葉寒腿間埋頭苦幹,(此處省略87個字)。
葉寒哪受得了這個,剛丟過的身子愣是被他舔著又丟了兩回,當然(省略6字)流出的春水自然是全進了青川的嘴。等青川舔完後,葉寒早癱軟在榻上,瑩白的身子泛著好看的淡粉色,像極了似被暴雨□□後的無力薔薇。
見葉寒得了舒爽,青川也很是高興,抱著她的身子就是一陣猛親,葉寒避之不及,嘴裏鼻間全是自己的味道,怎麽扭頭躲避也躲不了,“姐姐現在還生氣嗎,我這份賠禮道歉可是不錯?”
嘴裏全是靜水、花液和尿液混合的騷味,如嫖客才會用到□□的下賤方式,青川竟然用到她身上,葉寒心裏那叫一個委屈,雙眼被氣得通紅,一邊用手背抹著嘴上沾留的穢物泛著惡心,一邊嚶嚶抽泣,“……你非折騰死我才罷休嗎?”
別冷眼旁觀說葉寒矯情,若她與青川如與寧致遠般是兩情相悅開始,剛才一鬧無非是情到濃時的一番小情趣。可自從她被青川強行擄了回來,無論是成親還是房事上她一直處於不願接受卻被迫承受的一方,一朝夕變明明是弟弟的人成了她的丈夫,心裏這道坎她一直越不去得不了解決,另一邊青川對她的索取已經到了一個不知節製的地步:從進梅莊開始她的雙腿就沒有合上過,無論她怎麽乞求怎麽哭鬧都沒用,青川就是不理會,反而更變本加厲折騰她,從有遮蔽的房屋到幕天席地的梅林,再到用玉勢力堵在她身子裏害得她失禁,後麵居然還這樣對她,一次又一次無情打破她的底線,你讓她怎能不氣。
她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麽,今生才給自己惹來這麽一個孽緣!
有很多事說不清道不明,若凡事都講個理清道明,這世上恐怕就沒有這麽多癡男怨女恩怨情仇了。三年戰場殺戮多次生死一線,他活得比誰都明白,他所求不多,他隻想跟姐姐過一輩子!
青川擁著葉寒沉思道來,“姐姐,我活著回來了,你……高興嗎?”
平平淡淡一句話,驀然如流水衝走了葉寒心裏的怨氣和不悅,讓她瞬間安靜,心裏思緒寥寥一指間便百轉過了千回,縱有萬念皆成空,罷了,罷了!
“你以後別再這樣,連著幾天……弄我,我身子吃不消。”
沒了氣的葉寒嘴裏說得全是軟糯糯的話,對青川很是受用,連連點頭應道:“好,我以後會注意。”
葉寒窩在青川懷裏繼續說著,“還有,你以後不許再拿那些個玩意塞到我下麵。”這話說著葉寒自己就羞恥地感到一陣臉紅,腦子裏不由自主全是那些個不堪入目的香豔畫麵,“……對了,你不準再說葷話,一個字也不準說。”也不知青川跟誰學壞了,歡愛時嘴裏的淫詞浪調就沒停過,這哪還是當年她在清遠寺認識的單純可愛的小沙彌。
“好,不說,我以後都不說。”表麵上一一應下,青川自己心裏都泛著心虛,不敢完全保證,隻是姐姐臉皮薄,若不真假意應承給她安心,估計又要惹得她落淚,這是他最看不得的。
平日裏在軍營聽得將領口中粗俗葷話,當時聽著也就是一笑便過沒放在心上,歡愛時本無心說了幾句權且增添點情趣,沒曾想竟惹得姐姐越發媚態,下身那處更是緊得不成樣,銷魂蝕骨亦是如此,激得他鉚足了勁兒恨不得操/死她。姐姐就是他沾不得的烈性春/藥,沒入時便已上癮,一旦沾上,他便萬劫不複。
適時肚子傳來一聲咕嚕,葉寒紅著臉不敢看青川,倒是青川爽朗一笑寵溺刮了下葉寒的鼻尖,便喚著下人備飯,當然這一屋狼藉肯定也難逃要清理一番。葉寒窩在青川懷裏,任由他抱著自己去屋後溫泉池邊清洗,耳邊聽著下人窸窸窣窣打掃的聲音,想到他們看見床榻還有地下的一片狼藉,葉寒頓時紅著臉洗不掉一身羞意。
一身汙穢洗淨,難得這次青川沒有再鬧她,很是老實地幫她洗完身子穿好衣服,這算是突然而至的幸福吧,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清涼好聞的藥膏舒緩了身子的不適,回了房,裏麵已打掃幹淨,井字圖案的窗欞大開,從梅林深處吹來的風不冷,沾著縷縷清雅梅香很是沁人心脾,一室醲鬱的情/欲氣息消失殆盡,午後光線柔美若夏日林間清透的潺潺溪水滑過手心,戰亂過後的並州,西嶺梅莊裏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恬靜如斯,平淡如斯,心驀然得了一處安靜。
這桌飯食葉寒到底也沒吃多少,在青川喂過幾口後便抵不過不斷湧上來的倦意睡了過去。青川低頭看著懷中已昏睡過去的葉寒,手若癡戀般撫摸著她恬靜柔美的睡顏,麵色柔和卻突生愁,心中驟起幾許愁與喜:那日雪夜離別,明知你的許諾失真,字字皆不可信,我卻當成箴言寶語字字銘記在心,隻因心中存有那麽一絲無妄成真的也許可能——我若活著回來,你是否會真心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