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隱藏實力
阿部泉二雖然被薛仁貴踢中卻並無大礙,側身環腿爬了起來,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這才是值得他出手的人。
薛仁貴沒有猶豫,再次向他踢去,泉二側身躲開,順手抓住了薛仁貴的腰部。
硬生生的舉了起來,打算直接砸到擂台上,情急之下薛仁貴反手抓住阿部泉二的天靈蓋,用力猛捏。
這天生臂力是打算捏碎別人腦袋的節奏,阿部泉二頭頂吃疼,忙鬆開一隻手擊打薛仁貴的肚子。
薛仁貴只得鬆手,借勢翻轉,雙腳夾住阿部泉二的脖子,糾纏在一起。
沒想到阿部泉二這時整個人像發了瘋一樣,憑藉蠻力拚命用身子撞擊著地面。
這樣對他自身傷害不大,薛仁貴到是吃虧不少,大口吐著鮮血,台下鴉雀無聲,眾人捏緊拳頭,急得牙痒痒。
「住手!」黎影對著台上喊道,「這一局算你贏了,薛大哥你下來吧。」
「他的,不打了嗎?」阿部泉二意猶未盡的對著黎影問道。
「不打了!算你贏了。」黎影微笑著對阿部泉二道,他可不想薛仁貴就這麼像童猛那樣被活活打死。
阿部泉二看看還鎖住自己的薛仁貴:「誒誒,你的,把手鬆開,快快滴,滾下去!」這話一出,哪是打算放,這分明是想激怒薛仁貴跟自己拚命嘛。
薛仁貴確實也是這麼想的,剛想和這個倭奴國人拼個魚死網破。
黎影見狀厲聲呵斥道:「薛大哥你給我下來。」
薛仁貴惡狠狠的盯著阿部泉二鬆開了手,不是他怕死,既然黎影叫他下去,他還是有考慮的,黎影深藏不露又聰明過人。
當下好漢不吃眼前虧,那就先跳下擂台聽聽黎影的計劃,於是捂住胸口跳下了擂台朝黎影走去。
阿部泉二盯著薛仁貴離去的背影,心裡佩服,不得不承認這人確實還是有兩下子,沒打死他實在可惜。
嘴上仍然挑釁的對著薛仁貴的背影罵道:「你的,窩囊廢。」
薛仁貴剛走到黎影身邊,就聽到阿部泉二這樣的罵他,血氣攻心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倒在黎影懷裡。
黎影趕忙摸出一顆歸元丹喂在了他嘴裡。
薛仁貴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黎影,又看著四周圍著他的人,抱歉的道:「讓大家失望了。」
關中四獸的朱潤看著薛仁貴忙安慰道:「兄弟!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個,我可不想再失去一個。」
老大林震也關切的道:「對呀薛兄弟,勝敗乃兵家常事,就不要耿耿於懷,好好養傷,我這就去會會他。」
薛仁貴剛吃了顆歸元丹,現在好多了,這林震要去找阿部泉二比試,知道他不是對手,忙一把拉住他的手:「林大哥請留步。」
林震看著薛仁貴,知道他的想法,上了擂台他也沒有把握能贏。照目前他觀察的情況看,不要說有幾成把握,能活著走下擂台都不錯了,身為大哥可不是拿來做縮頭烏龜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黎影看著一切,打傷薛仁貴他覺得沒什麼,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但是已經認輸跳下擂台,這阿部泉二還要出言傷人,就理不可述了。
是時候該自己出手了,便對著關中四獸這仨說道:「你們給我照顧好薛大哥,剩下的交給我了。」說著向擂台快步走去!
當黎影走到擂台下,看著擂台的高度猶豫了,這阿部泉二不可小覷,自己實力自我感覺良好,但是才入江湖,已經感覺江湖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此上擂台還是有所保留為好,這高高的擂台,到底是縱身跳上去呢,還是借用飛虎爪的力道把自己扯上去。
思考再三最後決定還是爬上去,因為這樣可以干擾阿部泉二的判斷力,心想等會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將他打趴下,看他服不服。
於是他墊著腳高高舉起雙手,費力的夠著擂台邊緣,試著向上攀爬,這一幕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薛兄弟!你這位朋友是在搞什麼鬼?」
林震奇怪的問,心想就憑這身手還想去挑戰阿部泉二,這不是送死嗎。
薛仁貴也不知道黎影想幹嘛,黎影的功夫他是認可的,便對林震道:「看看再說。」
黎影抓住邊緣好不容易伸出半個腦袋,阿部泉二蹲在擂台邊,直勾勾的看著他,都快笑出豬叫了。
黎影沒有理會他,左右搖晃著身子,希望腳能勾上擂台的邊緣,再順勢翻滾上擂台。
這一幕特別滑稽,張恬看的揪心:「蘭兒!你看這人是不是不會功夫呀。」
蘭兒一臉無奈:「完了小姐!你要嫁給這個倭人了,這倭人威猛是威猛,只是生的也太磕磣了點。」
黎影好不容易腳搭上了擂台,雙手用力抓著擂台邊,像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自己身子懸挂在半空。
在用力翻轉著身子,臉剛對著擂台,只見一張邋遢的大臉人正對著自己。
距離之近以至於他看得清楚,那人咧開嘴唇,露出發黑的牙齒,噴著口臭:「拉你的上來,需要我嗎?」
黎影知道這人長得磕磣,沒想到既然這麼磕磣,當對面說話那一刻,黎影被嗆得噗通一聲從擂台邊緣掉下了擂台。
把吃的飯全都吐了出來,這阿部泉二不但牙齒黑,口臭也奇臭無比令人反胃。
蘭兒看著摔下擂台的黎影揪心道:「小姐這人沒有武功還上擂台,那不是老壽星吃皮霜嫌自己命長嗎。」
張恬不覺內心一緊:「蘭兒!你說這人真的是昨天晚上那人嗎?」
「是的!我剛剛找人問了,是昨天晚上我們抓到的那人,打死活該。」蘭兒一臉厭惡的說,「不過他死了,小姐你就要嫁給那個倭人了。」
張恬看著擂台邊的黎影,心裡感覺怪異,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事,她可能現在心裡會高看幾眼黎影。
「沒想到長得這般俊朗的青年才俊,私底下行為卻是這麼不堪,他做了那麼惡劣的事情,被打死了也與人無干。」張恬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