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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咖啡店的風波

  巴特爾被這幾個存心來挑釁,欺負中國人的日本學員圍在牆角,看著這些傢伙的死樣子,他覺得很可笑,這幫垃圾怎麼就改不了這種臭毛病,到那都是這副德行,就好像剛剛發了筆小財的暴發戶,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在東北和關東軍打了好幾年,死在巴特爾手上的鬼子,沒到五百,也有三四百個,就這幾個垃圾樣的慫貨,怕是連血都沒見過幾回吧?從他們的氣勢上可以看出,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菜鳥,根本沒有軍人那種鐵血的味道。 

  對於這樣的傢伙,巴特爾連眼神都懶得給他們,直接選擇了視,自顧對著鏡子欣賞,那是連神仙都能吐血而亡的視。 

  這幾個日本學員被巴特爾的輕蔑和視激怒了,先到的那三個支那學員,第一天就被狠整一把,現在,看見大日本帝國的學員,就像耗子見了貓,唯恐避之不及,哪還敢在眼前晃來晃去。[ 

  只有這個新來的支那學員,不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厲害,瞧這傢伙年紀不大,可神態比我們的都傲慢,真是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在大日本帝國軍人面前,支那軍人,只有遠遠逃開的份兒,就像他們在滿洲事變中的表現一樣。 

  幾個日本學員,剛要上去動手,外面帶隊的教官吹響了集合的哨子,這幾個傢伙只好悻悻的罷手,他們雖然狂妄,可也知道學院紀律的厲害,日耳曼民族的嚴謹和一絲不苟,那是出了名的,可不管你是那個國家來的。 

  事情鬧大了,被院方知道,關禁閉是輕的,嚴重的要開除學籍,在這個地方,大和民族的那點狂妄,還是收斂起來的好,日子長著呢,還怕找不到機會? 

  所以,這幾個傢伙恨恨的哼了一聲,算是暫時放過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支那學員,渾然不覺的巴特爾,並不知道教官的出現,使他避免了進入學院后,和日本學員爆發的第一次衝突。 

  在一邊提心弔膽的三個中國學員,鬆了一口氣,他們比巴特爾早來幾天,已經吃過這些日本學員的苦頭,沒辦法,日本人對於中國人那種骨子裡的輕蔑和欺凌,已經滲透進他們的文化里,表現在他們日常行為中,論在世界的任何地方。 

  從甲午戰爭以後,這個島國打敗了曾經的老師,曾經的天朝大國,日本人的民族自信心,就限膨脹,就沒拿正眼瞧過中國人,「九一八」事變之後,這種情緒更是達到了頂峰,從他們對於中國的蔑稱「支那」就可見一斑。 

  這個民族在骨子裡,就有一種侵略和擴張的慾望,他們站在海島的盡頭,隔著太平洋,眺望那塊幅員遼闊、肥沃、富饒的東方大陸,在他們的眼裡,那就是肥得流油的一塊兒香噴噴的肉,這塊肉,只能是大和民族的盤中餐,豈容他人分享。 

  為此,日本不惜在中國的土地上,和同樣覬覦這塊肥肉的沙皇俄國拚死一搏,打跑了北極熊,侵佔東北全境,只不過是在這塊肥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怎能滿足大和民族貪婪的胃口。 

  這種心理,成為日本民族的主流思想,體現在這個民族的每一個人身上,今天,幾個日本學員的表現,就是必然的結果。 

  巴特爾沒有想到這麼多,也沒有唐秋離帶著過去的記憶,看待今天的那種縱貫歷史的透徹,在他樸素的心裡,就是覺得,不應該欺負人和被人欺負,要是被欺負了,那就奮起反抗打跑他,跟隨大哥打鬼子,也是基於這種心理和想法。 

  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裡,那些日本學員,還是不斷的找麻煩,當然,這一切都是背著教官和學院做的,巴特爾盡量避免和他們發生衝突,大哥特意叮囑自己,在學習期間,不要發生任何事情。 

  你的任務就是學習,學成之後,好儘快回國幫助大哥,唐秋離語重心長的話,不時的在他的耳邊迴響,他永遠也忘不了在他臨行前的那個夜晚,大哥和他長談的情景。 

  大哥的臉上帶著深深的憂慮,和一種背負歷史的沉重感,對他說了很多,從國家的歷史,到中日戰爭的未來發展趨勢,以及將來的目標,儘管有許多話,他還一知半解,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大哥現在的樣子,那一瞬間,他的內心被輕輕撥動,思維中,某些沉睡的角落,漸漸蘇醒。 

  似乎眼前的薄霧消散許多,似乎站在歷史的隧道,隱約看到了未來的盡頭,他忽然發現自己長大了,以前很多不理解、不明白的東西,有些朦朧的感悟,站在另一個角度來思考問題,他也理解大哥的一片苦心和對自己給予的厚望。 

  儘管學得很辛苦,巴特爾還是很努力,有些不懂的地方,他就記下來,回到宿舍后,就請教幾個中國同學,幸虧是不和那些日本學員分在一間宿舍居住,否則,以巴特爾的個性,斷然不能容忍到現在,說不定已經宰了幾個。 

  周末,同寢室的朋友,約他去喝咖啡,平心而論,對於這種像苦藥的東東,巴特爾很不感冒,始終敬而遠之,有時候他奇怪,那些洋人喝得津津有味,真是不可思議! 

  正好今天有時間,來了兩周了,也沒有出學院大門一步,再說,盛情難卻,這幾個同學平時對自己也照顧有加,他忽然想起了白落羽,這個小丫頭自打入學后就再也沒有見到,兩個人在不同的教學樓上課,也難得一見,今天正好有空,把她也約出來,大哥還叮囑自己照顧她。 

  晚上,白落羽如約而至,小丫頭穿著一身德國國防軍制服,顯得很精神,英姿颯爽,人本來就長得漂亮,這身軍裝一襯托,讓這幾個男學員眼前一亮,除了巴特爾之外。 

  有趣兒的是,小丫頭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大、英俊的金髮青年,見到巴特爾他們之後,白落羽做了一個可奈何的動作,把這個青年介紹給大家。[ 

  雖然是初次見面,而且不在同一個專業,畢竟都是年輕人,再加上同學關係,大家很輕鬆的融為一體,氣氛熱烈而親切。 

  白落羽沒有遇到巴特爾的處境,她所在的班級,沒有一個來自東方國家的學員,突然出現的一個東方學員,還是個小美女,當時就把這些同學給鎮住了。 

  相比那些來自歐洲,人高馬大的女學員,有著純粹東方面孔的白落羽,就是個小天使,再加上她高雅的氣質,溫和的性格,很快和來自不同國家的同學們打成一片,成為了全班最受歡迎的女孩兒,得到了小公主般的待遇。 

  這不,今晚她來赴約,班級里的同學不放心,特別選派了一個頗有騎士風度的男同學,作為護花使者,當然,這是他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榮譽,因為同班的男同學,都被白落羽給吸引住了,那個不想成為這個東方美女的選擇目標。 

  幾個人談的正高興,咖啡店的門一開,幾個日本學員走了進來,看來,也是趁著周末的空閑時間,出來消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家彼此沒有交情,大不了裝作看不見,彼此相安事,這也不是你們家的地盤兒,也算是做人的一種方式,也算是一個正常的人。 

  可日本人不這麼想,看到幾個中國學員,在那談的很高興,他們就不高興了,憑什麼支那人要高興,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劣等民族不配,骨子裡的劣根性,又忍不住泛濫起來,好像不去欺負和凌辱一下支那人,今天晚上就失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學院的環境下,懾於學院的紀律約束,頗多顧忌,他們還不敢放肆,只能偷摸的背後搞小動作,現在不一樣了,這是在學院的外面,沒有督察處的監管,沒有教官的眼睛,他們可以放開手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去找座位,直接就到了巴特爾他們這一桌,目的很清楚,就是來挑釁和欺負中國人的。 

  人還沒到,日語的辱罵聲已經響起,什麼支那豬、劣等民族的字眼兒,不絕於耳,店裡的其他顧客當然聽不懂這類鳥語,可巴特爾懂些日語,他猛地抬頭,這幾個,就是平時總搞些小動作,不斷地挑釁他的心理底線,挑戰他的忍耐力的同班日本學員。 

  到了跟前,看到還有一個金髮的歐洲學員,這幾個傢伙稍微一愣,要知道,日本是被西方列強,痛打著教出來的學生,對這些粗魯的老師,在內心裡還有很深的敬畏,雖然在近代成了暴發戶,可相對於那些老牌的資本主義國家,還是覺得矮一頭。 

  本來想打退堂鼓,別惹麻煩了,機會有的是,今天就算這些支那人,沾了西方列強的光,暫且放他們一馬,找機會再收拾這些劣等民族,事情似乎就此過去。 

  巴特爾也只能壓下滿腔的怒氣,可是,看到在燈光的映照下,一個年輕支那女人,那楚楚動人的風姿,漂亮的容貌,尤其是一身的制服,更顯得誘人,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慾望。 

  日本人,在骨子裡有一種制服情結,也不知道這種病態的嗜好,是怎麼積累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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