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訂婚了就開黃腔?
傅雙雙動了動手,不甚在意,“俗。要什麽鑽石,我就喜歡素戒。”
裴宣一臉不信,“珠寶專業的高材生說不喜歡鑽石,你仿佛在說你不喜歡錢。”
傅雙雙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真該去工地抬杠。”
程肅笑了一聲,附和了一聲,“我也覺得這枚戒指不錯,素戒也有素戒的美。”
傅雙雙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這枚戒指一開始看或許不起眼,但愈看愈醇,愈看愈有韻味。
就和看一個人一樣,有些人美則美矣,沒有靈魂,有些人簡簡單單,但就是氣質舒緩,鶴立雞群。
一個美在皮,一個美在骨。
裴宣才不管什麽素戒美不美的問題,都說鑽石象征著愛情的忠貞與永恒,他就覺得給女人戴上的訂婚戒指結婚戒指該有鑽石。
所以他看傅雙雙這幅滿意的模樣相當不滿意,“不是協議結婚嘛,出門還戴著戒指幹嘛?”
“協議結婚也是結婚,不能馬虎。”
裴宣看傅雙雙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滿眼都是不解與忌憚,“不是吧,這才過了多久你就被洗腦了,你還記得你結婚的初衷嗎?”
“記得。”傅雙雙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忘了我都會記得。”
裴宣看著傅雙雙嘖嘖搖頭,“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危險,你這句話簡直就是flag本fl。”
傅雙雙不理他了,裴宣卻不放過她,“和我說說,結婚之後有什麽不同了,住一起會不會很尷尬,有沒有衝動?”
傅雙雙給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挪著屁股坐遠了。
裴宣卻興致勃勃的追上去,每說一句都比上一句更危險,“比如說共用一個浴室,他光著上身出來,身上全是水,衣服晾一起,或者你的內個掉到他頭上什麽的!”
傅雙雙:“……?”
裴宣腦子裏都裝的什麽東西???
江野和程肅已經笑歪在沙發上了,見傅雙雙一臉懷疑的表情更是笑到差點打滾。
“你是不是少女漫看多了?”程肅捂著肚子笑得辛苦極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思維就是小女生思維?”
什麽光著上身出浴室,什麽鬼身上全是水,這不是甜甜的愛情,這是暴露癖加腦子有病好麽,在幻想裏yy一下或許覺得很爽很刺激,但在現實裏遇到必須懷疑一下這個人意圖不軌,這多猥瑣一人啊。
“笑笑笑笑屁啊,我一拳打歪你的頭。”裴宣沒好氣的給程肅來了個狂暴連擊。
江野則說得更直白,“電影看多了,你寂寞了。”
裴宣:“……”
傅雙雙:“……”
她訂婚了,所以就能在她麵前肆無忌憚開黃腔了?
這些人之前到底是藏得有多深。
傅雙雙黑了臉,虧得三個人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看不懂臉色的地步,之後都收斂了不少。
比完了賽,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四人的共同話題明顯的少了。一頓飯下來,裴宣和程肅聊得多,傅雙雙則和江野聊了不少她的研究方案。
她提出的超腦研究方案中提到了很多現有科技根本無法實現的技術,所以傅雙雙根本不怕這份方案被剽竊,發得大大方方,聊也聊得相當寬泛。
江野看著侃侃而談的傅雙雙再一次感歎,“明明都是一些還沒有實現的技術,怎麽你能說得這麽理所當然。”
就好像已經被她研究出來了,已經證明可以用這些技術來實現超腦的創造似的。
“因為我有信心。”有信心讓這些技術問世,也有信心讓科幻片超腦變為現實。
一兩次的接觸根本不能判斷是否可以對這個項目進行投入,更無法決定一旦項目成立要投入多少,所以這頓飯就是再多增加一些了解,真正的談判還要等年後再約時間和相關專家團隊一起評估商議。
吃完飯回家,已經是下午三點,簡單收拾心緒,點開設計稿繼續設計。
第二天就是大年,沈介一大早就打電話給他九點過去接她,傅雙雙找出了生肖珠寶大賽組委會寄給她的那個首飾盒,盒子裏是她約定好要送給沈介的兔子項鏈。
沈介還是提前到,傅雙雙也提前下樓,就仿佛是因為之前傅雙雙吐槽邁巴赫的話,今天停在樓下的黑色商務車顯得格外的低調無感。
今天要去的莊園是私人莊園,有些遠,開車要兩個小時。
今天的雲城路況有些擁堵,都是歸心似箭的人,連大年的喜氣都壓不住堵車的鬱悶。
“喝點水。”沈介遞給傅雙雙一個保溫杯。
傅雙雙擰開蓋子就知道,是和上次一樣的紅茶,“這是你煮的茶麽,是不是還加了點其他的東西,感覺特別香。”
“買的,你喜歡喝下次再給你買。”
傅雙雙唔了一聲,“你把店告訴我就可以了,不用這麽麻煩。”
“那以後有機會帶你去。”沈介打開了筆記本,“不知道還要堵多久,要不要看電影?”
傅雙雙點點頭。
電影是提前下的,一部輕鬆溫馨的萌寵曆險電影,用來打發時間正好。
時節特殊,交通部門的疏導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不到半小時,車流就再度流動起來。
兩小時後,抵達了那座坐落於雲城邊緣的複古莊園。
莊園並不算很大,但難得在後山有一塊不小的草場,還用籬笆圍起來養了幾匹健碩的溫血馬。
冬天草場枯黃,所以馬棚裏放了足夠的飼料,沒有人驅趕也不必為食物發愁,吃上幾口水草就去草場裏跑幾圈,一邊撅蹄子一邊搖頭晃腦打響鼻,看起來活潑歡快極了。
山下有一片不小的葡萄田,葡萄藤架沒有拆,還能看到許多攀在藤架上的幹枯的藤蔓,如果是夏天或者秋天來,蒼翠欲滴碩果累累的葡萄田肯定非常美。
“這座莊園的主人種葡萄釀酒嗎?”傅雙雙問。
“對,每年采摘下來的葡萄都會送去加工發酵,莊園裏有酒窖,待會兒可以去看看。”沈介道。
果然,有錢人什麽的最講究了,葡萄酒都要自己釀。
莊園裏還有一條九曲回環的花廊,花廊盡頭是一塊兩人高的薔薇花牆,時節沒有碰好,滿牆的薔薇花都枯萎凋謝了,隻有幹枯的枝節纏繞,就像一副嵌刻在牆壁裏的油畫,含風飲露凝思成神。
“如果是八月,這裏一定會非常美。”
花廊與花牆,草場與葡萄田,這座莊園的主人就仿佛在嚐試著將國外的莊園刻成模子搬過來。
“明年八月我們可以再來。”沈介撫摸著那堵巨大的花牆,笑道:“可以在這裏吃晚餐。”
天上的星光與餐桌上的燭光輝映,一定會非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