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修行之路
接下來,蟒天花又告訴我,目前我七竅未通,還不能很好的運用仙家給予的能力,昨天在陳若曦媽媽的患處留下的印記,其實是她留下的。
而我體內所擁有的的先天至陽之氣,乃是天地間最純的靈氣,隻是現在還沒有覺醒,在我小時候拜師之時,崔半城就給我開了三竅,等我七竅全部通了之後,我的天眼就會真正開啟。
我驚訝的問他,難道我現在的天眼,不算已經開啟了嗎?
蟒天花隻對我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再後麵,任憑我怎麽問,她卻不肯說下去了,隻是告訴我,現在我隻能知道這麽多,更多的事情,需要我自己去經曆和發現。
然後,蟒天花又告訴我,仙家治病,實則就是以氣禦行,直達病灶,再用仙家的靈力祛除病痛。
這個作用和效果,遠比打針吃藥要來得快。
但普天之下的病症,在仙家眼裏又分為實病和虛病。
在仙門之中,實病指的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人的身體某部分受到損傷或者病變,引起的機能失常,給人的感受是身體狀況通過神經係統的真實呈現。是可以用正常邏輯思維解釋的病症。
這種實病有的是先天的,有的是後天的,在現代醫學中,基本上所有的實病都已經被分了科目。
大多數的仙家,也都是可以治療一些實病的,但仙家道行高下不同,所擅長的類型也不同,所以,仙家並不能包治百病。
而現在世間就偏偏有很多打著仙家旗號的騙子,號稱包治百病,實則都是不負責任的,這種人賺的是黑心錢,但因果業報也要由他自己背。
仙門中講究仙帶人、人帶仙,有些未經世事的小仙,就很可能被這種人給帶壞了,這樣的出馬弟子,最後往往報應臨身,下場淒慘。要麽就是仙家遠離,緣分斷絕,一樣是沒有好下場。
還有一類病症是虛病,人在虛空法界之中,往往由於因果業障緣分等等原因,從而導致生活不順,步步坎坷,身體出現種種狀況,但實際上又沒有具體的病變,不通於病理,查不出病來。
造成虛病的原因,大多數是由於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靈體幹擾所導致,這些靈體可能是遊蕩在世間的陰魂,可能是有了一些道行的散仙,也可能是與自己有因果的眾生,當他們接近甚至附體在人身某個部位時,就會通過神經帶給人一種病痛的不適感覺。
所以得了虛病的人,到醫院檢查不出來,吃藥打針多半也不管用,甚至越吃藥越嚴重。
虛病的成因有些是偶然,有些來自因果,若是因果重,人的思想和行為意識甚至都可能被靈體占據。
無論實病還是虛病,都不能拖延時間,需要盡快治療,若是虛病久了,也會轉成實病,到時候實病虛病結合,就是大羅神仙來了,怕是也難治療。
另外,實病和虛病之間是相互轉換,相互克製的,同時,一個人若是有了虛病而沒有實病,但也說明他患病的部位有了隱藏性的症狀。
打個比方,如果一個人得了虛病經常鬧肚子,去醫院又檢查不出來,這時候就證明了,這個人多半是脾胃失和,腸胃消化係統本身就有問題,所以病情才會從這個部位顯現出來。
當然得了虛病的也有一種情況,並非惡意的,那就是仙家給的磨難,以及抓弟馬香童的時候,通過這種方法給弟馬串竅,從而達到仙人合一的境界。
蟒天花說,大多數仙家都是隻能治療虛病,解決散仙陰魂帶來的問題,但對於實病,尤其是一些嚴重的,比如癌症,基本上沒有敢說治好的,甚至連碰都不會碰。
不過,我是個例外。
她又告訴我,隻要我好好修行,當我能成功喚醒我的第一位仙家師父,別說癌症晚期,就是到了馬上要咽氣的程度,也能救過來。
而在這之前,她會代替那位仙家師父,幫我給人治病。
蟒天花這一次跟我說的算是最多的了,我聽得很是入神,同時也暗暗心驚。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我已經對我這位還沒謀麵的仙家師父心生敬仰,以及無限的向往了。
按她所說,能達到這種程度的,可謂是活死人肉白骨,大羅神仙也不過如此。
這位仙家師父,到底是誰呢?
這次入定,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當我從古畫境界裏退出來的時候,隻覺渾身冰冷又燥熱,頭暈暈的,但剛才蟒天花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印在腦海裏。
重新閉上眼睛,我想讓自己靜下心,隻是剛一閉眼,就感覺一股莫名的能量仿佛在身體周圍匯聚。
這能量不斷盤旋,似乎想要進入我的體內,但一時又不得其門而入,隻是在不斷的凝聚,慢慢越來越強大。
與此同時,我的眉心也是又一陣疼痛,眼眶也開始發脹,我意識到有點不妙,趕緊停了下來,睜開眼睛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物,讓自己的心沉靜下來。
過了好一陣子,那種感覺才慢慢消失,疼痛感也緩解了許多。
這一次可謂收獲良多,尤其是得到了蟒天花的確定,知道她會幫我給人治病,心裏就更踏實了不少。
我答應楊林的是三天後才開始治療,也就是說,這三天之中,蟒天花會給我更多的感應,更多的關於治病的法門。
很快又是兩天過去了,這兩天我足不出戶,天天在家裏對著古畫修煉,蟒天花也教了我很多東西,那個小女孩更是每天在這個時候,就跑到我身邊轉啊轉個不停。
蟒天花告訴我說,這小女孩雖然隻是器靈,但她受到我身體裏的靈氣吸引,對她自身大有好處,隻要我好好對她,以後很可能會幫上我的大忙。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好好對她,蟒天花想了想說,要不你先給她取個名字吧。
看著這個外表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一個念頭忽然浮現。
“就叫她小刀吧,簡單直接。”我說。
剛剛給她取了名字,我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從古畫境界裏拉了出來,拿起手機一看,是何雨晨打來的。
我按下了接聽鍵,隨後,何雨晨凝重又略帶焦急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
她對我說:“李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