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邪術
“老板,有個黑盒子!”施工隊的頭快速的跑了過來,臉上有些詭異的表情。
“什麽盒子?”沈鋒有些詫異,李釗則是已經起了身向著院子走去。
而就在此刻,遠處又是有保姆拚命的衝了過來,“沈先生,不好了,少爺瘋了!少爺又發瘋了!”
“什麽?人在哪兒呢?”沈鋒臉色一變,也是快速的站了起來。
“少爺跑到圍牆那邊去了,不讓人家挖牆呢!”保姆氣喘籲籲地開口道,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後怕。
“又瘋了!”沈鋒快步的走了出去,幾步之後,便是聽到外麵的圍牆邊傳來了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哭聲。
“你們幹什麽?給我把它放好,滾,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滾!”憤怒的聲音就好像是嗓子被扯碎了一樣,顯得十分的恐怖,李釗一臉陰沉的站在旁邊,看到一個年輕人打著滾兒一樣趴在被挖開的洞口上麵,護著一個黑色的盒子,渾身髒兮兮的。
最詭異的是,那年輕人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的滲人,就好像是在笑一樣,白花花的牙呲了出來,一股濃鬱的黑氣在他的臉上彌散著。
“玉樓,你瘋了不成,給我出來,來人,把他給我拉上來!”沈鋒也是氣衝衝的跑了過來,臉色顯得十分的難看。
“啊!啊!”四周的人想要把那年輕人拉上來,隻是那年輕人突然就是嘶吼了起來,然後拚命的挪動著。
“玉樓啊,玉樓你趕緊上來,你怎麽又發病了!”旁邊匆匆趕來的葉玉也是眼眶通紅,拚命的想要上前靠,卻是被沈鋒給拉住了。
“啊!吼!”低沉的吼聲從喉嚨裏麵傳來了出來,那叫沈玉樓的年輕人警惕的看著四周,看到有人過來,就伸手狠狠地抓他們,伸手之間,李釗也是眼尖的發現,他的胳膊上麵竟然是長滿了細密的毛發。
看樣子這個年輕人,應該是中邪了!
李釗眉頭一皺,緩緩地往前麵走了一步,然後趁機跳入了坑中,一個手刀快速的將那年輕人給打暈了。
“啊,兒子,你幹什麽?”葉玉陡然的就是尖叫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向了李釗。
“他是中邪了,我現在把他打昏了,讓他安靜一些,不會有事的!”李釗擦了擦手,示意眾人將那年輕人拉上去,然後才是解釋道。
“李醫生,這中邪,又是怎麽個說法?”葉重安慰了一下自家妹妹,然後忍不住問道。
“中邪,一般情況下是被害者吃了一些施術者所弄出來的食物,或者是被施了法所造成的,中邪的人神誌不清,瘋瘋癲癲,同時不同的邪術,會有其他不同的反應!”李釗解釋道。
“那,能治嗎?”沈鋒心中一動。
“能治!”李釗點了點頭,伸手從沈玉樓的手中拿出了盒子,然後緩緩地打開看了一眼。
盒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惡臭便是傳了出來,風一吹,四周的人都是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臉色也是蒼白了幾分。
“這是什麽東西?”沈鋒抱著葉玉,臉色有些難看。
盒子裏麵放著一個荷包,還有一團稀爛的就好像是漿糊一樣的東西,看上去極為的惡心。
李釗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攪動了幾下之後,那漿糊之中便是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宛若是指骨一樣的東西。
如此場麵,讓四周不少的人都是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葉重臉色發白的問道。
“下詛咒的媒介!”李釗抿了抿嘴,伸手挑出了那個小小的荷包,打開之後,便是發現裏麵放著兩個黃表紙,李釗將黃表紙取出了放在了沈鋒的麵前。
“這是,我和我夫人的生辰八字?”沈鋒頓時深吸了一口氣,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燒了!”李釗言簡意賅的開口道,然後拍了拍手往屋子裏麵走去。
“李醫生,這到底都怎麽回事?”葉重急忙跟了上來,臉色也是不太好看,本來他隻是讓李釗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出了這麽多的東西!
“這是有人要對沈家不利啊!”李釗抿嘴道,“那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到了沈先生和沈太太的生辰八字,給他們兩人下了詛咒,同時又讓沈公子中邪,看時間,恐怕已經有了半個多月了,要是再晚半個月的話,恐怕沈家就真的完蛋了!”
“那可怎麽辦啊?”葉重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對了起來。
“無妨,沈公子中的邪,我能解,至於詛咒,隻要剛才的東西燒了,應該就是就沒事了!”李釗擺了擺手開口道。
“李先生,真沒想到會這個樣子,真是多謝你啊,要不是你的話,我徒手打下來的沈家,恐怕真完了!”沈鋒也是匆匆從外麵走了過來,那木盒子已經被燒掉了。
“李醫生,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兒子,他又有反應了!”樓上,葉玉匆匆跑了出來,臉色慌張。
“走!”李釗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過去。
床上,先前渾身髒兮兮狀若瘋癲的沈玉樓躺在了床上,隻是此刻好像渾身都是僵直了一樣,一動不動,喉嚨裏麵發出一陣呃呃聲,一雙眼珠子開始變得漆黑了起來,眼白漸漸地消失。
“不好!”李釗眉頭一皺,連忙回頭看了一眼葉重,“快去找一副銀針過來!”
說話之間,李釗已經伸手抓住了沈玉樓的手臂,同時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
“有銀針,有銀針!”葉重幾乎沒有猶豫地就是從自己的公文包裏麵掏出了一副銀針出來,昨天在書記家裏的時候看到李釗用到了銀針,葉重就留了個心眼,身上帶了一份。
“拿來!”李釗鬆了口氣,急忙接過了銀針,快速的掀開了蓋在沈玉樓身上的被子,然後在他的十指上麵依次刺了一針。
“啊,這,這是什麽東西?”很快,沈玉樓十根指頭上麵便是緩緩地出現了一絲絲黑色的汙濁液體。
“不用擔心,這是邪術的媒介,流出來就好了!”李釗開口道,然後示意旁邊的人拿個打火機過來。
等指頭上麵的東西流幹淨了之後,李釗才是用打火機依次在沈玉樓的指頭上麵灼燒了一下,將那些殘留的東西全部燒掉,才是鬆了口氣。
“差不多了,等他睡醒,應該就沒事了!”李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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