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1章 遠方來客
“這個我自然記得!”李釗點了點頭,說起這個阿茲海默症,還跟沈玉樓有關係,病人就是自己學生的父親,而且那父親,顯然是個天才,那遊戲頭盔據沈玉樓所說,才出現預售,便是被搶購一空,火爆程度空前絕後。
“那個鬆島,就是為了你這個阿茲海默症過來的!”趙斌開口道。
“哦?這麽說,他是衝著我來的了?”聽到這話,李釗也是驚訝了幾分,忍不住問道。
“是啊,他就是衝著你來的!”趙斌點了點頭,“隻不過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正式出麵,現在代表他出麵的,一直都是他的學生,你可不要小瞧他的這個學生啊,可同樣也是得過諾貝爾獎的啊!”
“這麽厲害?”李釗挑了挑眉頭。
“李醫生啊,你可不知道,現在他的那個徒弟在我們第一人民醫院,是讓我們不得安生啊,好多有點名氣的醫生連辦公室的門都不敢出,甚至我們中醫院的一位老醫生,都被他氣的連班都不來上了!”許海生有些著急的開口道。
“這麽囂張?”李釗目光微微一凝,表情也是變得陰沉了幾分。
“何止啊,李醫生啊,你是沒看到,要不是是在沒辦法了,我們也不會來找你了!”許海生有些惱火的開口道,“這一次是真的撞在槍口上麵了,我們第一人民醫院對於腦科的研究雖然很先進,可是比起那個鬆島,還是差點,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可是,可是,哎!”
許海生顯然是氣急了,話都是說不出來了,也是,年紀這麽大的人了,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也不可能來向自己求援。
想到這裏,李釗遲疑了片刻,然後緩緩地開口道,“不妨我也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許海生等的就是李釗的這句話,當下臉色也是一喜,急忙開口道。
聽到許海生的話,李釗苦笑了一聲,拍了拍衣服便是站了起來,“走吧,過去看看!”
有了李釗的話,許海生算是徹底鬆了口氣,快速的帶著李釗便是直奔寧城第一醫院而去。
等到了醫院的時候,李釗便是聽到他們正在開會,當下也是快速的往醫院的會議室而去。
專家組會議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每當遇到難解決的病情時,一般來說醫院都會快速的成立專家組,專門研討商量如何治病。
隻不過現在的這場專家會議,恐怕是第一人民醫院水準最高的一次了。
李釗快步的往會議室走去,隻是還未到門口,便是聽到了會議室裏麵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這就是惡性腦腫瘤,病人頭痛,而且性質十分的劇烈,一般在清晨的時候發作,而且甚至有時候在睡眠中就痛醒了,而且顱內壓力身高,導致延髓呼吸中樞受到刺激了?從而還出現了嘔吐,噴射狀的痛感,是不是?”
“是!”聽到這話,旁邊一個中年醫生點了點頭,卻是並沒有多說什麽。
“而且根據我們拍的片子,這確實是一個顱內腫瘤,必須要及早手術,否則的話,腫瘤壓迫到了腦神經,對人體造成的傷害是無法估量的!”那醫生再次開口道。
聽到這話,門外的李釗也是頓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旁邊的許海生,然後緩緩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裏麵很大,裏麵站著不少的人,隻不過此刻圍著會議桌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部分。
李釗進來的時候,兩邊吵得正歡,所以並沒有人察覺到李釗的動作,許海生本想說話,卻是被李釗伸手給擋住了,示意他不要衝動。
許海生緩緩地點了點頭,便是靜靜地站在了李釗的旁邊,同樣打量著房間裏麵的情況。
左邊,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人,為首的幾個李釗甚至認識,劉海棠,第一人民醫院副院長,不僅是腦神經方麵的專家,還是一個老中醫,所學頗豐,而之前跟別人爭吵的那一個,叫秦越,也是院裏麵腦科的主任,他的腦科醫術水平,在寧城不是數一就是數二的,實力很強。
而右邊,則是另外一群人,人不多,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倒是並不能夠分出來他們有什麽不一樣的,隻是從而偶爾流露出來的幾句,八嘎,嗨,還有一些人嘴角的八字胡上麵,依稀能夠認出來,他們應該就是那r國人了。
“你看那個站在秦醫生對麵的,叫做井上次郎,是鬆島井郎的得意門生,一直以來,就是他在我們醫院挑刺,嘴上說著和我們交流,切磋什麽的,可是每次都是他贏,結果到時候一張毒嘴,真的是氣的我們,哎!”許海生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
“及早手術?”那個井上次郎開口了,一開口,便是一股蹩腳的中文,聽得李釗直皺眉頭,不過麵前還是能夠聽明白一點,“你們這個醫院,有這個資格來做手術嗎?”
“你!你這麽看不起人?”秦越臉色一變,有些慍怒的開口道。
“你自己看看這個拍的圖,這腫瘤在什麽位置?在神經內側,這樣的手術,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開顱手術,它對於手術的精準度要求,是足足達到了微米級的,一般醫生想要操作這樣的手術,幾乎是不可能的,你覺得,你們醫院真的有足夠的實力來完成這樣的手術嗎?”那坐在右邊的醫生顯得氣定神閑,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度的自傲。
“你們!”秦越臉色一僵,頓在了原地,可是掃視了一眼身後的人,最後無力的歎了口氣,緩緩地後退了幾步。
這種級別的手術,自己根本做不起來,更不用說其他人了,這麽多人之中,隻有自己對腦科了解的多一點,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在這裏和這些r國的人進行什麽狗屁的切磋交流了。
想到這裏,秦越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偏過了頭去,不說話。
“沒本事吧?”那井上次郎冷笑了一聲,然後緩緩地開口道,“這病情擺在這裏,迫在眉睫,可是你們又沒有本事解決,怎麽辦?看著病人死?”
“你!”秦越咬了咬牙,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沉,這是一種羞辱,徹頭徹尾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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