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總算說了
程躍一直這個姿勢不動,第二天睡醒過來身子怎麽說也得僵成真正的蝦米。
桑就在程躍耳邊說:
“你要是繼續這個姿勢,咱們就把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他的之間還在程躍胸口點了一下。
程躍一驚,立馬舒展開轉身撲進桑懷裏。
她直接把臉埋在桑的浴袍裏麵。
這叫顧前不顧後。
她光顧著把自己前麵保護好了,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後背。
雖然桑現在也不會再做什麽了,但是看到程躍的動作他還是笑的很開心。
胸膛在程躍臉上一頂一頂的。
程躍拍了一下桑的腰。
“笑什麽笑趕緊睡覺,明天早上還要上山看日出呢要起好早的。”
“好好~”
程躍是個睡覺老實的,桑可沒那麽老實。
雖然抱著程躍限製了他的發揮,但是他在另一個方麵卻又超常發揮了。
比如第二天一早程躍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感覺自己身上有點涼。
一低頭發現自己浴袍的衣服帶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了,整個浴袍都是打開的。
身上涼是因為浴袍的衣襟正鬆鬆垮垮的掛在她的小臂上,她現在上半身光溜溜的。
程躍趕緊把浴袍裹好找腰帶。
她在床上摸索了一陣子,摸到一根要帶。
但這貌似不是自己的腰帶。
這跟更寬更長,顏色也更深一點。
似乎是男式浴袍的腰帶。
程躍朝桑看過去。
果然這貨的浴袍也完全敞開了。
“還好下半身都在被子裏……”
程躍爬出被窩,背對著桑換好等下上山要穿的衣服,把棉服外套放在桌子上。
然後她看桑還在睡覺。
程躍知道他一旦睡沉了起床就不會早,但是要去看日出就必須把他叫起來。
然後看著浴袍完全敞開露出精壯上身的桑,程躍動起了歪心思。
這人昨天才差點被上了本壘,今天就不長記性的開始動手動腳。
很難不讓人懷疑程躍的聰明才智都是用她不斷作死換來的。
她的手在桑的身上來回遊走,還欠欠的在一些敏感部位掐兩把捏一捏。
她成功了。
睡死的桑被她叫醒了,但是她也把人惹火了。
惹得是邪火。
所以她才穿上的衣服又被扒了下來。
最後的結果是桑又去衝冷水澡,程躍歎著氣穿好內衣,找了件高領毛衣換上。
她噘著嘴,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那微小的凸起,歎息聲更大了。
“被咬的還挺疼。
看來他昨天下口算輕的……”
程躍可以用魔法把身上的痕跡消除,但是在沒這個必要的時候她不會這麽做。
因為她要是每次都很快就消除掉的話,當天晚上身上還是會多出更多的痕跡。
留著,至少在痕跡自然消下去之前她不會被折騰的那麽累。
程躍自己就是個老司機,她很清楚在不doi的前提下能玩出多少花樣。
她覺得有些play看看想想就可以了,真的實踐的話,她絕對會羞憤難當然後暈死過去。
眼看著有些惡魔攻占的領地一天比一天多,她覺得還是緩緩比較好。
早上看過日出之後,他們就下山坐車回到了學校門口。
接下來才是寒假的正式開始。
高中生,完整的寒假隻夠高一的時候。
高二的寒假放假晚開學早,高三那根本不是寒假,就是個新年假期而已,都不完整。
所以麵對這隔兩年才能遇到一次的完整的寒假,(高一學生的)老師們也很開心。
他們要趕緊回家開始規劃這個假期新年前後要做些什麽了。
而程躍和桑,回家之後什麽也沒收拾,隻是帶上來白糖和三千,跑到國外去了。
兩個人都是自己手裏和各個住的地方都放著四個季節要穿的衣服。
所以來了這邊直接換下冬裝穿上夏裝。
某種意義上也算是過了將近一年的夏天和秋天。
來了這邊程躍就一天到晚往外跑熟悉環境。
桑終於不用兩邊來回跑了,在總部處理一些事情每天很晚回家。
所以在這邊都是程躍一天遛三千三次的。
早中晚各一次。
這天傍晚,程躍又帶著三千出門遛彎,走到一個小巷子外麵程躍聽到裏麵有談話的聲音。
不巧,這倆聲音她都熟悉的很。
一個是中午回家吃了口飯然後就跑出去繼續處理事情的桑,還有一個是程躍以前“欺負”過的妙哇。
程躍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但是妙哇那幾聲老大倒是聽的清晰。
然後程躍就停在巷子口不走了。
難得碰上了嘛,幹脆一起回家好了。
三千卻快要緊張死了。
他一直以為程躍還不知道桑的真實身份,當看到程躍停在巷子外麵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程躍要堵人。
他趕緊跟桑用精神交流告訴他程躍在巷子外麵讓他想辦法。
桑覺得似乎瞞下去沒什麽意義,程躍早晚都要知道,所以就讓三千冷靜一下別管了。
三千知道自家主人要坦白,就坐好準備看戲了。
他甚至已經開始思考程躍要是因為被騙了這麽久生氣了桑要哄多久才能哄好。
所以桑跟苗瓦說完話之後一起走出來看到程躍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表情。
桑:視死如歸.JPG
苗瓦:驚恐萬分.JPG
桑看見程躍先開口:“那個……我可以解釋的。”
程躍微笑:“你是該解釋,不過解釋的不是你為什麽是凜冬的老大,而是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桑:“呃……這不是怕被你討厭嘛……”
程躍:“你話說多了容易露出破綻,所以我很早就猜到你的身份。
然後我沒當回事,畢竟你現在被蔣禦捏在手裏。
後來呢,不知不覺就在一起了,我就在想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坦白。
我算算啊……還真挺久了。
要不是今天遇上你說你打算什麽時候再跟我坦白啊?”
程躍沒有生氣,真的沒生氣。
她是真的在認真的讓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不過她這一連串的話說下來就跟生氣了沒什麽區別。
所以除了白糖所有人都以為程躍生氣了。
桑讓苗瓦先走,他跟著程躍進了家門。
然後程躍麵色如常的看著桑等他解釋。
桑就有些如坐針氈。
他在思考怎麽說才能讓程躍不會發太大的火。
“那個……我一開始不告訴你是怕你疏遠我。
後來不說是因為在蔣、天道手底下被壓榨太久了回老巢遙遙無期,跟他手下沒區別。
現在才告訴你……被你撞見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突然覺得瞞著也沒有意義,所以……”
程躍挑眉。
“哦——”
桑已經做好準備迎接狂風暴雨了。
然後程躍就沒有下文了。
“你早說晚說都一樣,反正馬甲早就掉的幹幹淨淨了。
要我說,以前你總想瞞著我但是被我把話套出來之後眼皮跳的樣子比現在還好玩。
你怕什麽?怕我一生氣把你甩了?”
桑沉默點頭。
程躍一副哥倆好的姿態勾著桑的脖子說:
“我看起來就這麽像一言不合就鬧分手的人嗎?我看起來很不講理嗎?”
“沒有。”
說實話有點。
“沒有不就得了,有什麽好怕的。
有話就直說嘛藏著又不會變成傳家寶。
凜冬跟其他的災星組織又不一樣,你也知道蔣禦和靈樹都喜歡從你們這挖寶。
隻不過蔣禦找到機會把你全家挖走了而已。
我們對凜冬的寬容度有多高你也清楚啊,我又不會因為你是凜冬的老大對你產生敵意。”
“嗯。”
“嗯什麽嗯,下次有話早點說,拖著沒有意義還拖個什麽勁。”
“好。”
預想中的狂風暴雨沒有來,桑鬆了口氣。
然後他伸手抱住程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