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有我做後盾
第439章 有我做後盾
「年輕人,你確定,只讓出其中一枚?!」
葉心有些錯愕,儘管說另外一枚,不是他們所尋找的尋寶玉佩。
但是好歹也是,和尋寶玉佩一模一樣的存在。
葉心和巫名揚不敢賭,若是雲鼎天宮真的需要兩塊尋寶玉佩才能開啟的話,豈不是白跑一趟?
「葉長老,小子不是散財童子。」
「尋寶玉佩對你們來說,可能用途很大。」
「孔家和鬼家,我暫時還不想打擾到他們。」
「但是我徐長卿,做事行的正,不怕被人威脅。」
徐長卿淡淡一笑,看了眼葉心,再巡視了一眼眾人說道,
王小凱有些羞愧難當,怎麼說尋寶玉佩也是他拿出來給徐長卿的,
現在難堪的局面,他也有責任在。
「老大,朝天闕需要尋寶玉佩,你也可以提對應的條件呀!」
「都說古墓出寶藏,雖然沒聽說過雲鼎天宮是否真實存在。」
「葉長老和巫名揚大執事,他們兩個人,也絕對不敢弄虛作假的。」
王小凱說的沒錯,徐長卿也清楚的很,
但是徐長卿不希望,因為一塊尋寶玉佩,而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生疏。
一切靠利益堆積起來的關係,都是不牢固的。
這一點,徐長卿必須做到不拖泥帶水。
否則以後,一旦有人因為足夠的利益反水,到頭來不過是替別人做了嫁衣!
年長生意味深長的盯著徐長卿,他也明白徐長卿為何,只願意拿出一塊尋寶玉佩的原因。
「葉心,巫名揚。」
「孔閑既然見過徐長卿,那兩枚尋寶玉佩,自然也知道。」
「徐長卿交出來一枚,已經是仁至義盡。」
有年長生的幫助,千面郎君楊業也沒有出手。
在他眼裡,金銀財寶以及數不盡的寶藏,都是假的!
人生在世,除了生命和健康,一切,都是虛幻的存在。
打上歐陽家族,親手滅掉歐陽承,
才是千面郎君楊業後半輩子,索要的追求!
「年長生,既然如此,一枚就一枚吧!」
「老夫也不想讓年輕人難堪,不過也得謝謝年輕人,做出讓步。」
這句謝謝,葉心是認真的。
對他和巫名揚而言,尋找尋寶玉佩,不僅僅是任務,更是一份責任。
朝天闕千年的業基,壓根就沒有多少光輝而神聖的任務。
從孔閑作為朝天闕座上賓的那一天起,
別人口中最簡單的一句話,
「還得勞煩朝天闕諸多朋友,替一號尋得玉佩,此玉佩名為尋寶玉佩。」
這是當初,孔閑來過一次以後的一句話。
後面一號,卻把這件事交給了鍥子,至於為何突然換了個人,估計只有一號自己最清楚。
徐長卿也沒有猶豫,直接將尋寶玉佩,讓葉心自己挑選。
對徐長卿而言,無論是哪一塊玉佩,拿去,也就拿去吧!
黑子陳得喜那邊,等今天拍賣會結束,必須要去一趟。
上次於晶晶代替自己,私自做主,也是因為黑子的債務問題。
當然,一切都是李麗賭博惹的禍。
所以當下,所謂的尋寶玉佩也就沒那麼重要。
在徐長卿眼睛,不重要。
但是放在巫名揚和葉心眼裡,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葉心不敢自己動手,只能拉著巫名揚一起挑選一枚尋寶玉佩。
「葉長老,就這塊吧!」
或許是命中注定,徐長卿知道,那塊玉佩正是陳得喜給予的那塊!
至於王小凱的那塊,則被剩下在另一旁,
「徐長卿,就這塊吧!」
巫名揚朝著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嗯,巫名揚,你和葉長老確認仔細后,直接拿走吧。」
徐長卿點點頭,表示知道。
「年輕人,這份情,老夫也算是承了。」
「尋寶玉佩,對朝天闕來說也是一種責任心。老夫代表整個朝天闕高層,先謝謝你!」
葉心深深鞠躬,足夠證明他的話,是真的。
「葉長老,無需如此,本來尋寶玉佩也是不屬於我的。」
「它既然有來處,自然也有去處,收藏也只會讓自己受到外界帶來的傷害。」
徐長卿突然釋懷,倘若尋寶玉佩,
和自己沒有關聯,放在身邊,確實不太妥當。
葉心和巫名揚相視一笑,他們倆都知道,徐長卿想通了。
「年輕人,尋寶玉佩和雲鼎天宮,以及秦始皇陵都有很大的聯繫!」
「這件事,你也是當事人,不過現在不行,有些事,我說過,你現在沒辦法接觸。」
葉心在這裡賣了個關子,所有人都不知道,葉心的意思。
唯獨巫名揚和徐長卿知道,葉心是什麼意思。
「葉長老,小子讓出去一枚玉佩,另外一枚,我就留著收藏吧!」
徐長卿不希望,兩枚尋寶玉佩被朝天闕拿走。
留下一枚,是王小凱的那一枚,
雖然用處不大,但是對於小艾來說,可不同。
「好!既然你意已決,老夫和巫名揚,也不好意思再提這件事。」
葉心笑了笑說道,
「各位,尋寶玉佩居然叫做尋寶玉佩,我一直以為,它叫通靈玉佩。」
尾末,徐長卿突然開口提問這件事,
「年輕人,這尋寶玉佩,被你稱呼為通靈玉佩,想必應該是和鍥子有關係吧?」
葉子誤以為,鍥子一開始給予徐長卿,尋寶玉佩的定義就是通靈玉佩。
「鍥子?」
徐長卿想起來,第一次尾隨自己的那個年輕人。
「你沒見過鍥子?」
葉心內心咯噔一下,
「見過,但是我跟他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徐長卿想到鍥子,就是腦袋空白。
有些事,他不敢去想太多,萬一真是,豈不是亂了套?
「年輕人,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誤以為你是鍥子。」
「這也就解釋了,一開始我從監控里針對你,都是因為這個理由。」
葉心看了眼巫名揚,其他人還沒到,
目前為止,也只有巫名揚在場,所以他現在說出來,
也是希望,巫名揚能夠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剛才巫名揚說的沒錯,朝天闕一直以來,都在追蹤尋寶玉佩的下落。」
「我也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也是你的功勞。」
葉心嘆了口氣,繼續往下說道,
「這次拍賣會,應該會讓南宮世家深陷輿論中。」
「另外一枚玉佩,我建議你放在拍賣會,試試看它會有什麼樣的反響?」
面對葉心的建議,徐長卿以及眾人,彼此之間面面相覷。
就連巫名揚也是一樣,摸不著頭腦,
「年輕人,尋寶玉佩,不應該有兩枚。」
「哪怕是子母,亦或者公母之分,再者陰陽,絕對不會一模一樣。」
葉心的解釋,徐長卿發現疑點重重,卻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葉長老,小子也就是隨口一說,這枚剩下來的玉佩,我還是戴在脖子上吧!」
「也就是我們在場的知道,我若是出了事……」
徐長卿笑而不語,看了眼眾人,
「咳咳咳!兒子,沒必要把氣氛弄得太尷尬。」
「有乾爹給你撐腰,你的圈子,不需要利益化,團結才是最重要的!」
年長生說的沒錯,徐長卿的圈子,人數不需要太大利益化。
如果圈子本身不幹凈,那絕對會招蜂引蝶。
若是乾淨且訓練有素,別人就會認真對待。
「乾爹,也就你懂我。」
陳沖憋了半天,也終於輪到他發揮。
「師傅!我也挺你!」
「徐長卿,我也是!」
吳傑笑了笑說道。
「老大,我也是!」
王小凱隨後附和說道,
一群人先後表態,年長生以及千面郎君則是頻頻點頭。
一代新人勝舊人,果然如此。
「兒子,真羨慕你有這群真心朋友啊!」
年長生是真的羨慕,相比較他而言,
錢多錢少,為的不過是救死扶傷罷了。
更何況年長生也清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回事。
但是,對於有錢人,向來不吝嗇自己。
基金會,徐長卿和陳沖建立了「長沖基金會」。
但是年長生,則有自己的運營模式以及官方團隊。
每每掙到的那些錢,95%的全部投入到為各個國家做貢獻的事業當中去!
而剩餘的5%,則被年長生用來鼓勵華夏新生代的培養和成長。
可以這麼說,年長生本根沒有錢在手裡,
就算是有,用不了一個時辰也會被公會轉賬。
再分發到每個公眾資源互相使用的銀行卡中。
徐長卿沒有回應,因為他知道,朋友貴不在多,而是在精。
「乾爹,拍賣會馬上開始,我們要做好準備。」
見徐長卿轉移話題,所有人也都默不作聲。
眼下,當務之急是拍賣會的事情,而不是爭奪寶藏。
李長安那邊,自然發現了徐長卿等人的身影,
兩邊都不會彼此打擾,也算是一種形式上的相互默契。
「巫名揚,待會你下去接待一下其他人。」
「陳陳陳,我負責接。」
葉心朝著巫名揚說道,
「好!葉長老。」
兩個人之間也達成共識,最起碼尋寶玉佩已經獲得,
徐長卿看了眼巫名揚和葉心,朝天闕的高層來了,那是好事。
「陳沖,王小凱,你們倆待會記得往死里拍。」
「沒錢,乾爹那邊會全力支持你們!」
徐長卿先斬後奏,年長生也沒有生氣。
本來嘛,自己沒有結婚生子,倘若徐長卿願意,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會給他!
「徐長卿說的沒錯,我這邊給你們做後盾,凡是喜歡的,你們直接拍!」
給足了徐長卿面子,這也讓陳沖和王小凱還有吳傑等人,格外珍惜。
另外一邊上上座內,
「於永發,對面那個毛頭小子,就是你所說的特異功能者?」
正襟危坐的,居然是龍組的龍墨,
「龍墨,徐長卿的名字想必你也聽說了。」
「他是徐海的兒子,而且還是殺手界紫玫瑰的未婚夫。」
於永發調查的信息不多,而且這些消息都是實情。
「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能夠站在這裡,有點意外啊!」
龍墨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將徐長卿放在眼裡。
哪怕是替死去的龍組成員尋找兇手的時候,也沒有正眼瞧過他一次。
不能說龍墨居高臨下,而是有些事,他不屑一顧去做。
「龍墨,你們若是給他一個編製,是不是就能控制住他的自由?」
於永發站著的,因為他知道龍墨的實力。
官家和官家對拼,於永發自認慚愧。
「想要編製,沒那麼簡單,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容易。」
「候家得罪紫玫瑰,被一鍋端,你可別忘了啊?」
「還有,李夸父負責押運候燈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龍墨知根知底,反倒是於永發一頭霧水。
「龍墨,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顯然,於永發並不知情。
「於永發,你好歹也是華夏挂名實質性的上將。」
「俞楊成中尉以及孤狼兵王,被你輸了,輸給了徐長卿,你以為我不知道?」
龍墨笑了笑說道,這句話一出口,於永發汗毛都豎起來了。
「龍墨,你居然……」
沒等於永發說完,龍墨直接搖頭說道,
「於永發,我沒有監控你,只是每個人,都不能得罪華夏。」
「你是上將,你可以和南宮世家以及李家周旋,那是你的本事。」
「但是,拍賣會的國寶,必須全部給我拍下!」
龍墨盯著於永發說道,
「龍墨,你這是什麼意思?拿我當冤大頭?」
於永發有些生氣,龍墨這是擺明了拿他當冤大頭砍。
「我沒有拿你當冤大頭,你不是愛國麽?」
「你不這麼做,也就等於說你有二心,到時候我在一號耳邊吹吹風,恐怕你……」
龍墨知道,一號四處撒網的事,但於永發可不知道。
「龍墨,你居然威脅我?」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給你透露這條消息,冒著多大的風險?」
於永發現在想起打感情牌,只可惜龍墨不是普通人。
「於上將,你想要讓我當出頭鳥,就沒想想你自己會挺身而出?」
龍墨笑了,於永發這招等同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於永發默不作聲,他在斟酌,自己到底要不要出賣徐海。
龍墨很淡定,最起碼於永發這個大官,的確是上將無疑啊。
但是他不在乎,更不會去巴結討好於永發。
在他眼裡,於永發就好比丞相,確實不可缺,但是不是不可替代。
而他自己,則是開國大將,衝鋒陷陣、戰死沙場、為國捐軀、在所不辭。
龍墨愛國嘛?愛!
但是他為何要逼迫於永發做「違背」內心的事情。
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投名狀」罷了。
跟隨龍墨的人,要麼生,要麼死,別無選擇……
或許,這就是站隊,最殘酷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