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逼供!
錯與對,真正說的清楚的,又有多少呢?
長風和岳明空在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后,便立即恢復了過來。
錯又如何?對有如何?這個選擇題已經完成了,已經是過去式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面對著受傷法發揮出實力的韻凌,岳明空和長風兩人很輕易的便擒住了她。
「韻師妹,雖然也許我們這麼做是錯的,但是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回頭了,你知道嗎?」岳明空低著頭看著韻凌說道。[
「走,帶她回去!」
長風點點頭,蹲下身便要抱起韻凌離開這裡,不過還不等他動手,一道冷冰冰的聲音便傳入了兩人的耳朵里。
「不用了,她交給我,你們兩個去見剩下的那三個找到。」
「記住,這是你們的任務!」
渾身黑霧繚繞,那恐怖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然後一把帶起地上的韻凌,很快便消失在了遠方。
等到對方離開后,岳明空和長風紛紛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好…好…好可怕!」長風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臉上還帶著心悸的表情。
岳明空也好不到哪去,同樣的一臉心悸『摸』樣,看著那黑影消失的方向,久久法冷靜下來。
……
恍惚中,韻凌感覺自己被帶到了某個地方。
這裡很吵,似乎有很多人圍著她爭論著什麼,但還沒等她聽個明白,意識便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韻凌終於是蘇醒了過來。
「哼?這裡…是哪裡?」她極力地睜開雙眼,漸漸的。她看清楚了周遭的事物,看到了昏暗的光線,臟『亂』的地面和牆壁,還有瀰漫在空氣中那股,淡淡的臭味。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這裡的環境極差,是韻凌從出生到現在都不曾經歷過的,在她眼裡,就算是豬窩都比這裡要乾淨的多。
當然。相信我,韻凌根沒見過豬窩長什麼樣,她甚至沒見過豬長什麼樣,豬肉倒是吃過一些,所以她並不知道。其實這裡比起豬窩要好多了。
暫且不說這裡的臟『亂』程度,韻凌蘇醒過來后,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修為完全被禁錮了,一切都源於她頭上多出來的一個鋼箍,她不知道是誰給她帶上去的,但是從那上面散發出來的力量,確實是將她的實力給禁錮在了體內。根就法使用出來。
此刻,她也就是一個比煉體期武者強大一點的人而已,根法逃離這個地方。
掙扎著站了起來,韻凌再一次仔細地打量著自己所待的這個地方。等到她完全看清楚這裡后,一個詞立即便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地牢![
不錯,這裡就是一間牢房,一間臟『亂』比。空氣中瀰漫著臭味和血腥味的牢房。
驚慌失措的韻凌立即跑到牢房的門口,大聲喊道:
「有人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放我出去,魔宗的混蛋,放我出去!」
「給我開門,開門啊!」
「……」
喊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她也終於是喊累了,也不嫌地面的骯髒,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眶中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了下來。
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能有人來救自己,同時她也深深的後悔自己為什麼就不聽陳銘的話,執意要去匯合地點,然後中了對方的陷阱。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了陳銘發給她的那條信息,那上面的話,她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該死,你這女人怎麼說不聽啊!我告訴你,岳明空和長風都被抓了,他們現在出現在這裡,肯定是被魔宗『逼』著來這裡暗算我們這些還沒被抓到的人的,你這個蠢女人,給我醒醒吧!你要是被抓了,我可不會去救你!」
「該死,你這女人怎麼說不聽啊!我告訴你……!」
這句話一遍遍的在她腦海中重複著,眼眶中,淚水益的滿滿的,一行行的往下流淌著。
「我可不會去救你!」
「我可不會去救你!」
「我可不會去救你!」
……
「啊~!!!」
韻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上汗水混合著淚水,剛才她在夢裡見到了陳銘,見到他滿臉冰冷地看著自己,不斷地說著那句話。
她從噩夢中驚醒,這是她從修鍊以來,第一次做噩夢,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噩夢驚醒。
「嗚嗚嗚~~!」
低聲的啜泣著,韻凌的心裡充滿了絕望,她不知道魔宗的那些人會怎麼處置自己,但是從她以前聽聞的那些傳言中,魔宗的人可都是變態一般的人物,她甚至在想,為了不被他們侮辱,是不是應該立即『自殺』,了結了自己呢?[
『咔嚓~!』
就在韻凌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牢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緊接著兩名渾身籠罩在黑衣中的人沖了進來,直接架起她就拖向了外面。
「放開我!放開我!」
韻凌拚命地掙扎著,但是修為被禁錮的她,怎麼可能掙脫的了這些人的雙手,很快,她就被這兩個魔宗弟子帶到了一間擺滿了各種恐怖刑具的房間內,同時她也看到了一個臉上帶著猙獰笑容的乾癟老頭。
「你們兩個,將她放下,滾吧!」乾癟老頭嘿嘿地沖著韻凌獰笑著,同時喝退了那兩個將她帶到這裡來的魔宗弟子。
兩人離開,房間的大門也被關閉了起來。
韻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以最快地速度拿起了邊上的一把鋸刀對著那乾癟老頭,臉上汗水和淚水的混合物在沾上了灰塵后,將她整個人弄得好像一個街邊的乞丐一般。
乾癟老頭一點也沒有在意韻凌的動作,他嘿嘿地冷笑著看著她,然後一招手。一隻罡氣大手便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韻凌,將她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嘖嘖嘖~!好可憐吶,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很助?」乾癟老頭怪笑著伸出那雙彷彿骷髏爪一把的雙手,輕輕地撩起了擋在韻凌眼前的長發。
「別怕,只要你乖乖的合作,老頭子我是不會傷害你這樣的美人兒的,相反,我還會好好疼愛你呢!啊哈哈哈哈~!!」
乾癟老頭的笑聲,一下子擊碎了韻凌心底深處最後的一絲防線。她大喊著,掙扎著,放聲大哭。
對於很少離開宗門,更別提被敵人擒住的她來說,眼前這一切異於修羅煉獄一般。在頃刻間,便將她並不十分強韌的神經,擊成了粉碎。
「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韻凌苦苦哀求著對方,希望對方能夠放過她。
不過就像她以前所認知的那樣,大多數魔宗的人,都是心理變態。對於這些人來說,你哭的越傷心,叫的越聲嘶力竭,他們就會越高興。越痛快。
對於他們來說,活著的唯一樂趣,就是折磨他人,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對他們就是最大的榮耀。
乾癟老頭論是形象還是心理。都符合這些,所以他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心理變態。
獰笑著看著哭喊的聲嘶力竭的韻凌,他一手,直接將她捆綁在了面前的檯子上。
走到韻凌的腦袋邊上,他嘿嘿地笑著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但凡是有一丁點的遲疑或者不願回答,我都會在你身上拿走一些東西,可能是你身上這件漂亮的衣服,也可能是你身上的一塊肉,怎麼樣?這個遊戲好玩嗎?」
韻凌喊的更加大聲了,她現在很後悔之前為什麼不下定決心自我了結呢?那樣的話,現在就不用忍受眼前這個變態的折磨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
「遊戲開始!」
乾癟老頭嘿嘿一笑,從旁邊的檯子上拿過來一把尖銳的小刀,刀尖在韻凌的眼珠子和臉頰上比劃來比劃去,同時一邊也開始了提問。
「告訴我,你叫什麼?在玉玄宗是誰的門下?同時順便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
韻凌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在聽到乾癟老頭的問話后,立即便回答道:「我叫韻凌,是雪茗霜殿主的弟子,今年28歲。」
「嘖嘖~!28歲的小姑娘啊,看樣子你在玉玄宗內也算是小天才一個了吧?可惜,你們這樣的人在我們魔宗眼裡,都是要毀滅的對象!」乾癟老頭髮出了幾聲怪聲,那遊走在韻凌臉上的尖銳小刀,突然被他甩飛出去,叮的一聲扎進了韻凌的腦袋邊上的石台內。
韻凌嚇得雙眼瞪得老大,就在剛剛,她以為自己要死了,也就在那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的不想死。
「嘖嘖~!嚇到你了?」乾癟老頭怪笑著看著韻凌,突然臉『色』一冷,問道:「說,你們這一次過來,是不是為了調查我們魔宗在這裡做些什麼?」
韻凌不敢遲疑,她立即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的,是宗門派我們過來調查你們在這裡做些什麼的。」
「那你們查到了些什麼沒有?」
「我們只是查到你們似乎想要打開什麼東西,但是還沒有打開,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麼告訴我,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小鬼呢?那個叫陳銘的小鬼!」
「不知道,我們已經分開了,他沒有跟著我!」
「那麼告訴我,你們是在哪裡分開的!」
「是在距離……。」
在乾癟老頭的威脅下,韻凌將一切都說了出來,絲毫沒有隱瞞,她只怕自己說的還不夠詳細,生怕對方對自己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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