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浩然反噬,南北雙孔 (求月票 訂閱)
大風起,塵飛揚。
豔陽之下,距離曲阜城三十裏外,所望之處二萬餘眾的大軍,東倒西歪。
若此刻,有一隊數千的騎兵崩騰而來,則大軍一觸即潰。
索性,後方無追兵。
“呼,總算是活下來了,難怪軍師讓我們不要動姓孔的。
這孔家的後人,當真是一個比一個凶猛。”
姚奉年摘下頭盔,坐在大地之上,一臉慶幸的感歎道。
雖然,他至今為止,隻看見一個姓孔的,但以後卻也絕對不想看見第二個。
“李將軍……”
想到這裏,姚奉年的目光看向站在山坡上的李過。
“派一隊人,混在那群百姓之中。”
“李將軍還想攻打曲阜?”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姚奉年的臉色猛然一變。
“曲阜打不了,但傅喬年必須死。”
李過轉身,一臉肅然的道。
“讓諜子混進城中,趁機行事。”
“那我們還走嗎?”
姚奉年點了點頭,又問道。
“你留下一千人的兵馬給我,我在此地觀望以後,再與你匯合。”李過沉聲說道。
“曲阜有衍聖公看著,李將軍一定要慎重啊。”姚奉年勸說道。
“放心,區區千人,我還不至於那麽莽撞的攻城。”
“既然如此,我讓姚時軍帶人留下來,之後我會將兵馬駐紮在距離此地十裏之外的城池裏。
我會在那裏休整兵馬,以一月為期限,希望李將軍能夠盡快與我匯合。
隻要助闖王取了這天下,到時候這曲阜,我們盡可以來的。
那傅喬年,跑不了。”姚奉年說道。
“好!”
話音一落,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姚奉年率領著大隊人馬,向北方退去。
與此同時,一隊數十人的諜子,則是穿著破舊的民服,向著曲阜城趕去。
“李將軍,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姚時軍看著大軍離去,目光看向李過道。
“等,看看曲阜城,是否會有變。”
李過騎在高頭大馬之上,沉聲說著。
腦海裏卻不由得想起了此前與趙飛燕分別的情景。
“這曲阜,當真如你所說,會生變嗎?”
望著曲阜的方向,李過輕聲說道。
……
曲阜城外,數千餘衣衫襤褸的百姓,目光怔怔的看著城外的巨石,眼中充滿了敬畏之色。
“師姐,我們何時進城?”
人群裏,林月溪驚懼的目光,從那一顆天外之隕收回,看向一旁的趙飛燕道。
不同於在李過軍中之時的打扮,此刻她們二人以道法變化了模樣之後。
從外表來看,卻是兩個身體瘦弱,營養不良的青年。
“叫我師兄。”
趙飛燕糾正道。
“師兄,那衍聖公能夠手可摘星辰,這案子我們還要在查嗎?
“這天下文運,關係到整個華夏大地,玄心正宗之所以能夠獨立於大炎之外。
便是因為太祖為了防止我炎黃子孫,再次被異族所傾覆,被鬼神所奴役而立。”
“可是,我看這位衍聖公,倒是挺仁義的啊,看見百姓湧來,便饒過了闖賊的三萬大軍。”
林月溪指著城外那顆偏離的天外飛隕道。
“他若當真仁義,便不會坐等到城外血戰之後再出現。
他要是當真憐憫這群百姓,又豈會還未留下處置方法,便突然離去。”
趙飛燕看著城牆上的將領們,當即沉聲說道。
“師兄的意思時,衍聖公有變?”
林月溪聞言,當即眉頭一挑,輕聲說道。
“是否有變,就需要等我們進城之後,才能查探的了。”
說著,趙飛燕看了看緊閉的城門。
“就不知他們什麽時候,會願意打開城門。”
於此話之中,趙飛燕的目光看向那些老弱婦孺。
沒有糧食和水,不超過三天,城外便會再次大亂。
……
傍晚,衍聖公府。
一行守城的將領當即快步來到了衍聖公的門前。
“方公子,我等有要事求見衍聖公,還望幫忙通傳。”
“老師目前正在修養之中,不宜見客。
不過孔將軍若是為了城外的那群亂民而來,老師倒是留下了話。
雖然叛軍已退,但為了防止還有敵軍諜子趁機潛伏,故而這夥亂民,不能輕易入城。
所以怎麽斟酌、判斷,便需要看將軍自己處理了。
另外,這夥亂民畢竟是被叛軍裹挾,聖人仁慈,所以也不能輕易棄之。”
“不知方公子,可否教我?”
守城的將領,見方世賢左一口亂民,又一口亂民,一時到時吃不準這其中的深意,當即委婉的討教道。
“簡單,派人施粥,若是這夥亂民配合,可以搭一些棚子,為他們遮陽避雨。”
“多謝方公子指點。”
守城的將領聞言,當即一喜,轉身告辭而去。
見守城的將領離去,方世賢臉上的笑容散去,目光不解的看了一眼衍聖公府。
按照他的了解,老師救了全城百姓之後,應該是趁機收拾人心,弘揚儒家聲威。
可是沒想到,竟然在此刻丟下幾句話之後,便選擇了不管不顧。
“或許,老師是借這個機會,在考驗我吧。”
想到這裏,方世賢心中便有一股火熱之氣,在湧動。
……
一處寬廣的地宮之內。
說是地宮,但整片宮殿之內,卻是亮如白晝,於四周的牆壁之上,更是隨處可見一顆顆珍貴的夜明珠。
隨著一道白光閃爍,就見孔衍直的身軀,陡然出現在地宮之內。
“嘶!”
方一出現,便有一股龐大的吸氣之音,猛然響起。
於這吸氣之音中,就見數不清的浩然之氣,沒入到孔衍直的體內。
這般吸氣之聲持續了約有一盞茶的時間,才停止了下來。
直到此刻,孔衍直的身軀,才徹底平穩了下來。
“已經開始遭受反噬了吧,你調用的浩然之氣越多,這反噬之力便越大。
終有一日,孔家會因為你,而萬劫不複。”
正當孔衍直心中舒緩的同時,一聲滿是譏諷的聲音,卻從一旁傳來。
孔衍直抬頭看去,就見位於這地宮的南麵,正有一排牢籠。
於這牢籠之內,此刻正有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被鎖鏈所捆縛在此。
“反噬?這種胡言亂語,你還想要說到幾時?”
孔衍直看著麵前的老者,冷笑道。
“我姓孔,你也姓孔,孔家在你手中苟延殘喘,但在我手中……”
孔衍直說道這裏,語氣頓了頓,一臉自豪的說道。
“你可知,今日我做了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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