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言晚晚完蛋了
“我知道照顧。”言外之外一:不需要你們多事。
傅司寒要回主臥守著言晚晚,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男人的占有欲太強,視為敵人的不分性別,不分親緣。
返回主臥之前,傅司寒腳步微頓,側首又對言晨睿說,“如果不滾,就把自己收拾幹淨,這幅乞丐破爛樣別在晚晚麵前晃。”
“傅司寒!”言晨睿叫住他,“你放過我姐!”
“你是智障嗎?”傅司寒一臉冷漠。
“你!”這麽特狗脾氣的男人,怎麽配得上他姐!
“小睿,你冷靜點!”盛煙勸住言晨睿,轉而對傅司寒說,“好好照顧晚晚,還有,讓你院子裏的傭人長長眼,女主人都認不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這個主家故意拿老婆出氣!”
傅司寒臉色冷冰得厲害,回了主臥。
經過今天這一番,警衛處的人早就被開除了二十幾個,還全部是領了罰被扔出一品苑的。
雖說他們也是恪盡職守,但是傷了少奶奶就是罪過。
無論是誤傷,還是無意。
林伯把這件事告訴盛煙,又道:“盛小姐,我們少爺還是很疼愛少奶奶,您放心。”
傅司寒會疼女人?盛煙嗤之以鼻,不過麵對這個和善的老人家,收斂了肆意鄙夷的態度。
“小睿,你先去換身衣服吧,一會兒晚晚醒了你再進去,不然你這樣子被她看到她該擔心了。”盛煙是為數不多能說動言晨睿的人。
林管家正有此意,早就準備好了言晨睿的衣服,
言晨睿換下身上髒亂不堪的病號服,換了一身少年的衛衣長褲,這是林管家派人緊急送過來的——老人家做事一向周全,事無巨細。
“小睿,你從醫院跑出來讓晚晚放棄了決賽,知道麽?”
盛煙的話讓言晨睿瞬間愣住,原本憤憤不平的氣焰瞬間熄滅。
“你說……”言晨睿臉色瞬間難看,他才想起來,今天是《頂尖之路》的決賽。
而言夢柔早不告訴晚不告訴他關於替嫁的事情,偏偏今天告訴……他是重了言夢柔的圈套!
少年眼裏迸發出恨意和狠意。
他原本看在言夢柔是親緣關係的姐姐份兒上,不想和她計較,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得寸進尺到這個地步!
“對不起,煙姐。”少年愧疚的低下頭,他很清楚姐姐對模特的喜愛,卻因為他的個人行為而被迫放棄了衛冕的決賽。
“你該說對不起的不是我。”盛宴歎了口氣,“你怎麽忽然知道晚晚的婚事?”
盛煙記得,婚事言晚晚是特意瞞著言晨睿的。
言晨睿聲音發涼,“言夢柔告訴我的。是我中了她的計。”
又是言夢柔!
盛煙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安慰言晨睿,她從來不擅長安慰人,隻有拍拍少年的肩膀。
十六歲的少年,肩膀已經開始寬厚,如果能恢複健康,他會越來越強大。
“小睿,你要記住,隻有你平安無恙才能長久保護晚晚,你的健康很重要。你今天的行為讓晚晚很擔憂你,你和傅司寒正麵剛,對現在的你而言也沒有絲毫益處。”
“我知道了,謝謝你煙姐。”言晨睿乖巧點頭,“可是我姐嫁給傅司寒那種人,我……”
“那也是你姐的事。”
“……”
“小睿,感情的事沒有第三人可以插手,等你以後會懂的。”況且,傅司寒也沒有對言晚晚很差。這是她的切身體會。
“好吧,”言晨睿不甘心的說,“我還是覺得男人靠不住,除了我。”
盛煙覺得好笑,又找不出來笑話言晨睿的理由。無論是她,還是言晚晚,亦或者關清酒,找的男人都不靠譜。
“那你以後努力當個靠譜的男人啊!”她對少年說。
“切,我以後隻當我姐的靠譜男人。”別的女人,哪有他姐重要!
盛煙聞言有瞬間的恍惚,姐控的弟弟啊!
挺好的。
如果她哥沒有出事,肯定和言晨睿特別的三觀一致,相見恨晚。
曾幾何時,全帝都的名媛都羨慕盛煙有一個妹控的哥哥。
不過現在,都在嘲笑曾經風光絕代的盛家大少成了半死不活的廢物!——
《頂尖之路》決賽現場。
比賽接近尾聲,最後評分換屆,所有選手一起上台。評委席和觀眾席上卻議論紛紛。
今天不少人是為了那個叫“言晚晚”的黑馬模特而來秀場,沒想到上台的隻有九個人,唯獨不見言晚晚。
“很抱歉,言晚晚選手臨時退賽,所以進入最後評比環節的隻有九位選手。”組委會負責人向大家解釋。
臨時退賽是好聽的說法,各家公司派人去打聽,收到的消息都是:言晚晚和工作人員發生了嘴角糾紛,所以就大小姐脾氣跑了!
“完全不顧自己模特的身份,真是毫無職業素養!”有人當場唾棄。
“就是!聽說她沒有經紀公司,我們公司本來打算簽下,沒想到……嗬嗬!”旁邊人附和。
“聽說MD、歡顏那些大公司也是衝著言晚晚來了,這下被言晚晚放了鴿子,言晚晚以後完蛋了!”
——
床上的女人手指微動。
過了幾秒,緩緩的睜開眼,皺著眉,顯得有幾分吃力。
“晚晚!”
傅司寒大喜,原本坐在床邊,瞬間站起來俯身去看她。再摸額頭,已經退了燒。
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晚晚一直不安穩,腦海裏不停的浮現著言晨睿蒼白的麵容。
她轉動眼珠,從這典型的哥特式風格裝修一眼看出這是主臥。
大腦漸漸清明,回憶起暈倒前發生的事情。
“三哥,我弟弟呢?”她立刻急切的問。
傅司寒感覺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梗得慌。
開口閉口都是你弟弟!
見傅司寒不說話,言晚晚臉色大變,本就憔悴的小臉顯得更加可憐巴巴。
“是不是小睿出事了?”說完,掙紮著虛弱的身子要起來,“我要去看他!”
“你給我不準動!”
傅司寒黑著臉把人摁在床上,“你那個拖油瓶弟弟沒事,早醒了!”
晚晚狠狠的鬆了口氣,感激傅司寒之餘又有些不滿,撅著嘴小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