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傅太太,要持寵而嬌
傅司寒進來就眉頭一皺,全是嫌棄。
這房子還沒有他書房大。
晚晚不用猜都知道傅司寒在想什麽,一邊放下自己的手包,一邊說:
“傅三少,這公寓在這裏算不錯了,還是佳姐托朋友才租到的。而且我平時忙,不常在房間裏,這房間很合適了。”
“傅太太,你有沒有點身為RK集團總裁夫人的排麵?”傅司寒隨身依在大理石料理台上,一時間好笑。
就不明白了,這女人怎麽這麽好養活呢?
明明她如今有矜嬌的資本。
晚晚讓傅司寒隨便看看,自己上二樓臥房換件常服。
傅司寒的目光追著言晚晚。
發現了這公寓也有好處——
樓上臥室是玻璃隔斷,之前就言晚晚一個人住,她沒拉窗簾,傅司寒很容易就看到了樓上換衣服的自家太太。
黑色禮服下包裹的肌膚一如既往的白皙細膩,他知道,摸上去那是如凝脂般的順滑。
她,還換了件內衣。
傅司寒忍不住挑了下眉,看得心猿意馬。
晚晚全然不知道家裏有一個“偷窺魔”,剛換好衣服準備下去,傅司寒已經走到了臥房的門口。
“你怎麽上……嗚!”
傅司寒大步上前,將言晚晚掐著言晚晚的細腰,將人按在牆上親。
“傅太太,你離開多久,你老公我就,素了多久。”傅司寒埋首在言晚晚頸窩,耳鬢廝磨。
晚晚有些腿軟,推著他的腦袋。
“你、你別這樣……傅、傅司寒,我們出去逛逛好不好?”
傅司寒收回一點神,捏著言晚晚的下巴,眯起眼問她:“你叫我什麽?”
“……阿寒。”
晚晚無語,這男人怎麽這麽執著於這麽個稱呼。
傅司寒這才滿意,心不在焉的說:“同一個地球,有什麽好逛的?”
滿臉寫著:浪費時間。
晚晚瞪了眼這個不懂浪漫並且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人,瞪一眼還是氣不過,又抬手捶了他一下,問:“那你去不去嘛?”
女人口氣驕縱,神色嬌俏,像是在耍賴。
言晚晚鮮少有這麽一麵。
傅司寒那一句“不去”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言語完全背叛腦子的說個字:“去。”
你說去就去。
巴黎街頭滿是浪漫的異國風情,時裝周的時期更是充滿了時尚感。
西方文化開放,大街上隨處可見舉止親密情侶和夫妻。
傅司寒摟著言晚晚的腰,百無聊賴的走在大街上。
那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好像個個人都欠他幾個億,唯有看身邊女人的時候多了溫情和寵溺。
兩個人顏值奇高氣質絕佳的人,又是在歐洲少見的東方麵孔,一路上引來了不少人矚目,甚至有一個扛著單反的攝影師跑過來,詢問是否可以拍他們倆。
傅司寒不喜拍照,但是看到言晚晚猶豫中又帶著點期待的眼神,問她:“想拍?”
“你呢?”晚晚仰頭問他。
傅司寒嘴角微揚,“傅太太想拍,那就拍。”
晚晚忍俊不禁,心裏甜絲絲的。
一起相處這麽久,晚晚多少能感覺到傅司寒不喜歡暴露在鏡頭下,他能這樣的說,全是為了遷就她。
這種街頭攝影大多是集合性的放出照片,不會說明照片中人的身份,加上這是在國外,對言晚晚和傅司寒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晚晚思索之後,尋問攝影師:“請問,你拍了照之後可以傳給我一份嗎?”
攝影師:“當然!”
不需要特意擺拍,正好旁邊是塞納河,攝影社跟隨著言晚晚和傅司寒在塞納河畔走了一路。
晚晚都沒有任何拍照的感覺,攝影師就說已經拍好了,那一臉激動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成片效果一定很好。
照片了十來張,張張精品——
有男人摟著女人往前走的背影,女人和男人一起眺望湖畔的側顏,女人仰頭同時男人頷首的對視,男人麵無表情的看著女人,眼神中卻帶著特有的縱容……
於右,是人來人往的巴黎街頭,於左,是波光粼粼的塞納河。
他們是人間最平凡的一對,也是畫麵中最耀眼的一對。
攝影師將言晚晚一頓誇讚,激動的時候甚至忘記了英語直接用法語。
晚晚用法語跟他道謝。
“哇!女士你可真厲害,不僅長得漂亮,還會這麽多語言!你真是一位極具魅力的女人!”攝影師聽到這位東方女人和旁邊的男人說話用的既非法語又不是英文。
攝影師興致勃勃的想和言晚晚搭話,終於發覺傅司寒看對方的眼神有些涼颼颼。
他無奈聳了聳肩,那眼神像是在問言晚晚:你怎麽找了這麽個小氣的男人?
法國人浪漫,對美的追求更是人的天性,人家就是單純的欣賞,又沒有動什麽歪心思。
攝影師識趣的閉了嘴,把照片傳給言晚晚,臨走前對言晚晚隨口說了一句:“你和男朋友感情真好。”
不然誰受得了這麽霸道的男人!
傅司寒涼嗖嗖的冒了句:“我是她丈夫。”
晚晚望天,很是好笑,這個人總是對這種細枝末節的稱呼和身份有謎一樣的執著。
晚晚心滿意足的看著兩個人的合照,悄悄的偷著笑,感覺到傅司寒遞過來的目光,忽的收回手,警惕的瞅著他,不給看。
傅司寒挑了挑眉。
晚晚收好手機,義正言辭的說:“這是我問人家要,不給你。”
如果把這些照片給傅司寒看,她就莫名有些羞恥,就好像是……秀恩愛一樣。
這種照片,她自己收著看就好,絕不給傅司寒看!
傅司寒“嘖”了聲,看到旁邊有手牽手的大學生,想到言晚晚的年紀,改摟腰為牽手,問她:“還想去哪裏?”
“我原本想去巴黎聖母院,可惜火災之後還在修複期。”晚晚頗為惋惜。
“對基督教感興趣?”
晚晚搖頭,“不是,我就是喜歡那邊的建築和宗教色彩的元素。年少時來過一次,不過當時隻在外麵看了幾眼,沒進去。”
“為什麽不進去?”事關言晚晚,傅司寒可以有很多話。
換個人,他才對這種背後原因沒興趣。
你進不進去,關我屁事?我還管你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