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我信了你的邪
“那你幫我打它!”
“……?”
我他媽拋棄智商幫你罵它就算了,還要幫你打它?
米西可扯著言晨睿的衣角,催促:“快點!打它!不然一會兒它逃走了!”
“米西可,你喝多了都這麽笨的嗎?”言晨睿又好氣又好笑。
他手臂用力摟著她的腰,免得她折騰得掉下去。
這一用力,更加的感覺到少女腰肢纖細*,手感誘人,想讓人……去掉衣服的摸。
“你——才笨!”米西可嘟著嘴,小手不高興的捂著言晨睿的嘴。
然後腦袋一歪,自我評價:“我這是,可愛!”
“誰告訴你可愛的?”
她的手沒捂緊,言晨睿還是可以說話,說話間就感覺她的唇瓣仿佛親著那嫩嫩的手心,心底騰升一片燥意。
“很多人。”她帶著點被人誇的小驕傲。
“比如?”
“莫裏斯。”
聽到這個名字,言晨睿的臉瞬間冷淡下來。
“你怎麽啦?”米西可喝了酒反而能更加敏銳的察覺到別人的情緒,她睜著大眼睛問,“你怎麽不高興了?”
“我應該高興?”
米西可想了想,答非所問的說:“誇我,我高興。”
“可是我不高興。”
“為什麽呀?”
言晨睿緊緊地盯著米西可,眸光漸漸變深。
米西可縮了縮脖子,有些怯怯的看著他。
“我不想別的男人誇你,尤其是你未婚夫。”
“為什麽呀?”米西可伸直胳膊,兩隻手一手一隻的擋住言晨睿的眼睛,委屈的說,“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閉上!”
聽到那個“吃”字,言晨睿喉嚨緊了緊,喉結滾動。
“因為……”
“哇!”
他的話還沒說出來,米西可的手撤下,言晨睿眼前恢複明亮,下一刻就感覺喉結被軟軟的摸住。
言晨睿渾身一顫。
“我沒有誒!”米西可一手摸著言晨睿的喉結,一手摸著自己纖細脖子,滿是好奇。
言晨睿此時腦子裏隻有一句話:
酒使人降智。
他以後絕對不會讓米西可碰米酒!
到底還是他大意,她就算酒量不錯,那喝的也就是紅酒白酒,和米酒不同。
這個念頭剛過,又覺得自己可笑。
以後……他和她也沒有什麽以後。
她遲早要嫁給別人的。
“我沒有誒!”米西可看著言晨睿,小朋友似的重複了一句。
言外之意很明顯,要言晨睿跟她解釋為什麽他有而她沒有。
“這是喉結,隻有男人才有。”
米西可“哦”了聲,思維跳得很快,又跳回了剛才生氣的事情上。
“你現在還生氣嗎?”
被她剛才那麽一攪合,他還怎麽生氣?
言晨睿滿心無奈,開口卻鬼使神差的變成了:“生氣。”
想看她會怎麽哄他。
“睿睿乖哦,不氣。”米西可摸摸言晨睿的臉,溫聲哄,“西西喜歡你,你乖哦,不氣。”
“你……說什麽?”喜……歡他?
言晨睿知道她這是醉話,甚至也知道她口中的“喜歡”和他的“喜歡”根本不一樣,她也喜歡他姐姐。
言晨睿還沒想好該繼續跟她聊什麽,還是該把她哄去睡覺。
似乎直接哄去睡覺有些不甘心——她清醒的時候他可不敢這麽抱著她。
就這麽想著,喉結忽然被*而溫潤的東西觸碰!
米西可湊上去,好奇的咬了一口。
還添了一下。
言晨睿渾身一僵,不敢再動。
“你做什麽?”言晨睿聲音僵硬。
米西可覺得他在凶她,心虛的揪著手指:“你別生氣,我……我就是好奇。”
說完,胳膊勾著言晨睿的脖子,整個人貼過去,唇湊上去。
唇瓣相接,言晨睿扶著米西可腰肢的手驟然收緊。
她頓了頓,隨後開始吃果凍似的的動。
言晨睿完全僵住,理智不停地催促他“把她給推開!她喝醉了你還清醒的!言晨睿你不能這麽混蛋!”,但是身體卻無比誠實的任由著她,縱著她。
“言——晨——睿——”
米西可站起來,單腳跪在他的大腿上,上半身攀附著言晨睿的身體。
她低頭看言晨睿的時候,眼中帶著水光。
言晨睿仰頭看著她,不敢動,不敢說話——他怕自己一旦動了就會,控製不住自己。
“你好好親呀!”米西可高興的說。
言晨睿:“……”
“童桐說,*要感受。”她對未知的事情都充滿了好奇,問言晨睿,“我可以感受嗎?”
言晨睿腦子裏一片空白,像是被炸了一般。
他知道自己再不說話就要完了,“感受……什麽?”
“make!love!”米西可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她仗著言晨睿不動,十分高興的摸著言晨睿的臉,心想著他今天晚上真是聽話,什麽都由著她,她想摸摸就摸摸,想親親也可以親親。
“米西可!”
言晨睿聲音拔高,他狠狠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壓下身體叫囂的細胞,太陽穴突突直跳,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
“女孩子不能說這樣的話!你隻有跟你喜歡的人、你的愛人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你明白嗎?……草,你一個醉鬼明白個屁!”
“我明白明白!”
米西可高興的跳了兩跳,言晨睿生怕她摔了,剛從她身上撤回來的手又趕快把她扶住。
米西可雙手捧著言晨睿的臉,“我喜歡你的呀,你做我愛人好不好?”
她說話的樣子又認真又篤信,言晨睿有一瞬間的意識恍惚,差點就信了。
“我信了你的邪!”言晨睿抓了把頭發,自己站起來,迅速把米西可按到藤椅上坐著,“等你清醒了再跟我說話!”
他全身燥熱喝口涼水降燥,走到水瓶邊才想起這水被動了手腳不能動。
等他深吸幾口氣勉強調解下,身後傳來嗚咽的哭泣聲。
米西可這次不是雷聲大雨點小的假哭,小丫頭是真情實感的落了金豆子,委屈巴巴的縮在藤椅上。
“又怎麽了?”言晨睿歎了口氣,坐過去蹲在藤椅麵前和她平視。
米西可不說話,哭得更凶了,小聲的啜泣,眼淚直流,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