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直播公開關係
“我知道言會英語和F語,難道德語也會?”
“這是同傳翻譯誒,她會不會太自負了?”
“我覺得她會出醜的。”
“是啊,同傳翻譯相當於要連個獨立語言係統同時進行,這難度太大了!”
……
晚晚淺淺的吸口氣,拿起話筒,和史密斯先生比了“請”的手勢。
隨著老人的滄桑的德語通過話筒傳出,幾乎是下一秒,悅耳的女聲也傳出來,不疾不徐,清冷又不失溫柔。
全場無一處結結巴巴。
德語聲音更小,言晚晚翻譯出的英語聲音更大。
現場聽得懂德語的人震驚的發現,言晚晚的翻譯完成精確,無一錯漏!
史密斯發言結束。
女人的英語翻譯幾乎是同時結束。
史密斯露出滿意的笑容,忍不住對導師席位上的東方女人比了個大拇指,用德語單獨對言晚晚說:“言,你非常的棒,感謝你!”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晚晚站起來優雅的行了一個西方禮。
安靜了幾秒,全場響起轟鳴般掌聲。
為言晚晚出色的同傳翻譯喝彩!
科克爾驚喜的小聲說:“彎彎,你也太厲害了!諾拉快要氣死了,她肯定在想,白白給你了一次出風頭的機會,哈哈哈!”
晚晚看向舞台邊上的諾拉,她咬著牙,眼神裏除了不可思議,更多的是不甘心!
為什麽言晚晚連同傳翻譯都能做到?
她記得這個女人大學的時候不是學的德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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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點評後是記者提問環節。
果然,一開始的十分鍾還是一些正常的問題,十分鍾一過,記者和觀眾們就像憋不住了似的,目光炯炯的看著言晚晚。
“言,我想問一個私人問題,你的愛人是誰,方便告訴我們嗎?”那記者顯然是個老油條,還是一個消息很靈通的老油條,“你別誤會,我並沒有探尋你的隱1私的意思,我是聽說的你的愛人是一位外形條件非常優越的先生,有成為頂級男超模的潛質!”
八卦就八卦,還連吹帶捧,一副“我並不想八卦,我隻是想討論工作”的模樣。
“這個問題……”晚晚頓了頓,下意識的看向vvip席位的男人。
這一看,晚晚心裏咯噔一聲,暗叫“遭了”。
果然,現場的超大屏幕上這個投放著言晚晚的畫麵,她這個眼神在在場上千雙眼睛中格外的明顯。攝像師很上道的順著言晚晚的目光,將鏡頭給到了vvip席位。
這一給,大家一看就注意到坐在第一排的傅司寒。
原因無他,他的外形和氣質太過突出。
並且,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的你看我我看你,隻有他雙腿交疊,坦然自若,不僅沒有東看下看的尋找言晚晚在看誰,反而一年沉靜的望著導師席位上的東方女人。
那眼神,宛如隆冬滑雪,是獨屬一人的細膩溫柔。
“哇——”
人群裏,不知道是誰叫了聲。
緊接著有人認出傅司寒來,議論聲越來越大。
連著vvip席位的大佬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這個陌生麵孔,他們之前就在思考,這位是誰。
“言?”記者笑著催促。
晚晚說:“今天是比賽之夜,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因為自己的私事占據大家的消息更好。”
“不是!我們想知道!”
觀眾席裏忽然傳來激動的女聲。
緊接著,此起彼伏的:
“言!晚晚思寒是什麽?!”
“我們想知道私事!”
“對!想知道!”
……
出聲的大多是年輕人。
《超模》曆來是一個包容性很強的活動,除了選手走秀和導師評分的環節,其他時候都很隨意,從曾經有人赤腳上評委席就能看出來。
因此,在比賽現場問一問八卦,並非什麽出格的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晚晚前幾天的直播kiss和直播打賞送禮物的數量破紀錄的事情已經在圈子內搞的沸沸揚揚。
老一輩的人更是包容心強,反正已經過了專業環節,自由問答而已,趣味性強一些無可厚非。
再說,八卦,誰不愛呢?
大家見言晚晚遲遲沒說話,轉移對象:
“vvip席位東一位的先生!請問——你和言晚晚是什麽關係?!”
“vvip席位東一位的先生!請問——那天在直播間和言晚晚激吻的人是不是你!”
“vvip席位東一位的先生!請問——你是不是特地來看言晚晚的!”
“vvip席位東一位的先生!請你回答!”
……
一時間,整個會場隻剩下“vvip席位東一位的先生”這麽一句話,其他人都非常默契的安靜下來,攝像師將鏡頭在言晚晚和傅司寒之間來回切換,就等著這兩位其中的誰發言。
也不知道這些人哪來這麽大的嗓門,明明沒有拿話筒。
“這些人膽子真大,竟然敢逼Simon說話。”科克爾小聲對言晚晚說。
“……大概是,不知者無畏吧。”晚晚揉了揉額角,思索該如何結束這個話題。
但是顯然,從現場來看,如果她或者傅司寒沒有給這些人一個答案,這個話題很難結束。
真是的,好好的比賽為什麽要安排這麽個環節來調節氣氛?晚晚頭一次覺得《超模》環節的設計真的超級不合理!
就在晚晚思索該如何應付過去的時候,大屏幕上,那位一直泰然自若的東方男人伸手。
很快有人領悟到他的意思,遞上一個話筒。
晚晚還沒來得及思考他想要幹什麽,耳邊已經響起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
他用的是地道的倫敦腔,聽起來十分的紳士,說的話卻依舊是屬於他的霸道直白——
“直播間的人是我。”
“我是特地來看晚晚。”
“晚晚是我的愛人。”
“至於晚晚思寒,你們問Y國網友。”
“我叫傅司寒。”
“還有什麽問題嗎?有的話,改天問,這個問題到此結束。”
傅司寒說完,全場鴉雀無聲。
一片死寂。
連攝像師都忘記了切鏡頭,畫麵一直對視傅司寒,直到男人放下話筒,一副不再說話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