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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章 我的

  “清酒,你現在和傅南燭……”等病房門關上,晚晚一邊喂小硯安,一邊問關清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盛煙在旁邊點頭,她也明顯感覺到關清酒對傅南燭的情緒沒有才回國的時候那麽抵觸。


  關清酒垂眸苦笑。


  “前幾天,有個醫生找我,叫白舒,她是傅南燭曾經的大學同學。”


  “白舒告訴我,我當年墜海,傅南燭為了找我,手廢了。”


  關清酒一直很清楚,在當年的是是非非、情情愛愛中,傅南燭其實沒有多大的錯。


  害她的人是蘇羽潔,和她自己。


  是她自己鬼迷了心竅,愛上了傅南燭這麽一個她夠不著的男人。


  “我才認識傅南燭的時候就知道,他是這一輩醫學的曙光,天賦過人,被好幾個醫學泰鬥掙著想要培養成自己的繼承人。”甜甜對醫學感興趣並且天賦過人,大概就是遺傳的傅南燭。


  關清酒說:“我一直很奇怪,他那麽喜歡醫學,喜歡站上手術台的感覺,那麽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怎麽會棄醫從商。原來,是手廢了。”


  你說,這樣的代價,她怎麽還能心安理得的恨得起來?-

  信息時代沒有秘密。


  言晚晚生產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似的,在帝都上流社會的圈內不進而走。


  傅司寒和言晚晚陸陸續續接到來自四麵八方的祝福。


  米西可從前的生活作息超級健康,但是在國內生活兩年,染上了現代年輕人最通用的愛好:晚睡晚起。


  米西可睡醒才看到言晨睿給她發的短信,趕到醫院已經過了中午。


  米西可看完寶寶,眉開眼笑,整個人都洋溢著即將成為富婆的愉快氣息。


  “西西,這麽高興啊?”晚晚問。


  米西可嘻嘻一笑,高激動的說:“晚姐,我要成小富婆啦!”


  “……”晚晚忍不住提醒她,“你本來就很富。”


  不算米氏夫婦為米西可搭理的各類理財,僅僅是擁有米氏集團15%的股份,每年紅利就夠米西可隨便揮霍。


  “那不一樣,這次是我自己賺的錢!”米西可說,“我們之前不是在猜你和我表哥生男還是生女嘛,我壓的男,他們很多人都壓的女,哈哈哈哈哈……我賺翻了!”


  傅司寒目光涼涼的盯著米西可,這個缺心眼的表妹為什麽會壓男?


  一點都不吉利!

  “為什麽……那麽多人覺得我會生女兒?”


  晚晚不解,這種事五五開的概率,押注不應該也是五五開嗎?

  “因為大家聽說表哥買了很多粉色的嬰兒用品,還買了小裙裙,他們還以為你們提前查了寶寶的性別。”米西可神秘兮兮的悄悄道,“但是奶奶告訴我啦,那些女寶寶用品都是表哥一廂情願臆想著買的。”


  “……”


  晚晚看了眼一廂情願臆想了好幾個月的傅司寒,男人冷著臉,衣一副被欺騙了的感覺。


  莫名有點奇奇怪怪的可憐。


  言晨睿鄙視的看了眼傅司寒,他就是因為傅司寒的誤導而壓錯了,壓的女!


  這個晚上,帝都富二代圈子的零花錢重新洗牌了一次。


  比如唐權這種,限量版豪華超跑壓女寶寶的人,一夜之間痛失愛車,上千萬打水漂。


  哭了T﹏T。


  在醫院住了一周,晚晚和小硯安的情況都非常好,順利出院。


  回到一品苑。


  “少奶奶,這裏有一份禮。”林管家送上來一個大錦盒。


  錦盒有些重量,由一個年輕些的傭人抱著。


  晚晚打開蓋子,裏麵是一套完整的兒童銀餐具,還有小銀鎖和銀手鐲。


  銀鎖的內側刻著“平安”二字。


  銀手鐲的內側刻著寶寶的名字:傅硯安。


  這種禮物,一般都是長輩送。


  晚晚還沒問,林管家說:“蘇少送來的,我見您和蘇少關係還是不錯,就收下了。蘇少還送了一棵羅漢鬆樹苗,在院子裏,說是給小少爺種的。蘇少說,他原本想送海棠樹,隻好等下次您生位小小姐的時候再送了。


  蘇家其他人也送了,都給拒了。”


  海棠樹……暗示異意味非常明顯。


  晚晚忍不住瞅一眼傅司寒:你們男人都喜歡女兒的嗎?


  傅司寒對那棵還沒有送出來的“海棠樹”非常滿意。


  “辛苦林伯!”晚晚感謝。


  “少奶奶說哪裏話,您這段時間才辛苦!”


  硯安放在嬰兒車裏在睡覺。


  晚晚轉身出門看那棵小羅漢鬆。


  這是一棵海南羅漢鬆,是羅漢鬆中罪名貴的品種,不同於盆景羅漢鬆,海南羅漢鬆可以長到十六米高。


  蘇彥哲是想送寶寶一個共同長大的“小夥伴”。
——

  紅所周知,一品苑不喜來客。


  言晚晚月子期間不宜待客,傅司寒倒是可以待客,但是他不喜歡待客啊!


  於是,月子這一個月,晚晚過得非常的清閑且舒適。


  每天除了奶小硯安,就是積極進行身材的恢複,以及產後的營養補充。


  到了時間點,月嫂把小硯安抱到主臥,讓言晚晚喂奶。


  晚晚接過孩子,坐在沙發上喂。


  小家夥全身都小小的,手小小的,嘴小小的,但是吃起奶來特別的努力,專心致誌心無旁騖的吃飯。


  吧唧!吧唧!吧唧!


  響亮都很。


  傅司寒從小書房出來,就看到自己兒子嘴裏含著奶,小手還扒在他母親的雪色上,頓時眉心一蹙。


  “吃就吃,小動作挺多。”說著,把兒子的手扒下去。


  沒過兩秒,那小手又放回了遠處,像是在護食。


  傅司寒又嫌棄的扒拉開。


  小硯安又放回去。


  如此反複兩三次,正乖乖吃著奶、平時吃著吃著就要睡著的小奶娃發出“嚶嚶”的掙紮聲,像是在控訴。


  等小手放回去,又開始專心吃。


  吧唧!吧唧!吧唧!


  小硯安非常乖,不愛哭,就算被親爹這樣“玩”也不哭,這省了言晚晚和月嫂們不少的精力。


  傅司寒再想去扒拉兒子的手時,被言晚晚“啪”的一聲拍開。


  “你做什麽?別打擾他。”晚晚壓低聲音,免得吵到兒子。


  傅司寒不高興的“嘖”了聲,指著那裏,非常霸道又篤定的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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