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求你放過我(鮮花加更)
盛煙和關清酒在路上聽說了這件事的大概,細節不知道,也不多問,反正她們絕對無條件支持閨蜜。
“有事吩咐保鏢。”傅司寒說完,跟門外駐守的保鏢交代了幾句,帶著言晚晚離開。
“媽咪,彎彎和波波怎麽啦?”甜甜敏銳的感覺都氣氛不對。
“他們有事要處理,甜甜一會兒陪硯硯弟弟玩好不好呀?”關清酒問。
“當然好啊。”
關清酒望著醫院的方向,眸色暗了暗。
當年因為蘇羽潔,她差點丟了命,還差點失去了甜甜。過去這麽些年,在事業上把蘇羽潔搞得身敗名裂後,關清酒決定就此收手,她很清楚自己心因為當年的九死一生而變得黑暗,但是,為了女兒,她希望自己能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沒想到,蘇羽潔竟然再次把手伸到了她閨蜜和她幹兒子身上來!-
經過檢查,蘇羽潔是輕微腦震蕩,右胳膊骨折,膝蓋有擦傷,此外並無明顯傷痕。
其他因為這件事受牽連的車主和乘客都被蘇彥哲送去另一家公立醫院,車輛全部登記,後來該賠償的賠償。
“傅先生,傅太太,病人還沒有醒,我給您們安排了房間,您們可以休息一下。”
傅司寒是醫院的創立者和大股東,院長親自接待,把人領到休息室休息。
過了大約半小時,院長來告訴傅司寒和言晚晚,人醒了。
至於多餘的話,比如“我聽說您們和蘇羽潔小姐不和,怎麽還送她來醫院?”,在比如“蘇羽潔提前出獄了”這樣的八卦疑問,院長縱使心裏再好奇,也不會不知死活的多話。
能當領導的人,一是要有能力,二是要有情商。
蘇羽潔骨折的手臂打著石膏,人依靠在病床上,臉色病弱憔悴,看起來很沒有精神,是腦震蕩的後遺症。
她當時開車去撞言晚晚和傅司寒,是被蘇彥哲的行為給激怒,妒忌成了瘋魔,現在想來,的確魯莽。
她應該雇一個人去幹這件事,萬萬不應該她自己親自去!
搞得現在脫身都不好脫身。
蘇羽潔醒來後想聯係蘇家人,她的最後記憶停留在她的車撞向那顆大榕樹,兩邊是包抄的豪車。
傅司寒和言晚晚還有他們那個雜種,她根本沒有動到一根頭發!
她雖然現在沒有看到人,但是她知道自己多半是被傅司寒的人控製了。
不過她不怕,她還有一張底牌!
言晨睿的命,可是要靠她救的!
“哢嚓——”
病房門被保鏢打開,蘇羽潔看到言晚晚和傅司寒走進來,頓時輕鬆的笑了。
她果真沒有猜錯!
“你們兒子呢?沒一起來是受傷了?”蘇羽潔的笑容裏全是毫不掩飾的惡意,“應該不是死了哈?如果他死了你們也不會站在……”
“啪!”
蘇羽潔的話說到一半,晚晚大步走過去,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巴掌聲在病房裏形成回聲。
蘇羽潔被打偏了臉。
她“嗬”的笑了聲,轉過頭來,“言晚……”
“啪!”
“言……”
“啪!”
“你他媽……”
“啪!”
沒等蘇羽潔轉回頭來,晚晚就再次一巴掌把她的臉給打回去。
全是左臉,很快,蘇羽潔的嘴角溢出血來,左臉的五指印多的隻剩下一片紅腫。
被人打一個巴掌還能譏諷,打兩個是憤怒。
被摁著打三個四個五個……在憤怒之餘,蘇羽潔感覺更多的是尊嚴被踐踏,心裏還漸漸升起了一絲恐懼。
“言晚晚,你就這點本事?”蘇羽潔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擦到嘴角的血,硬著頭皮譏諷她。
目光忍不住往長尾的傅司寒身上看一眼。
即使她現在已經不喜歡傅司寒,也知道自己和傅司寒根本沒有可能,可是,少年時期的美好回憶和她曾經對他的執念,已經讓這副身體比精神更加熟悉於去關注這個男人。
每關注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尊嚴就被踩踏一次——每次當她去看傅司寒的時候,這個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言晚晚身上。
他所有的溫柔和縱容,都給了言晚晚。
而對她蘇羽潔,隻剩下冰冷和厭惡。
明明……明明曾經他也會在她生病的時候不遠千裏連夜跨越幾個國度,為她請來最頂尖的醫生。
然而,即使請來醫生又如何?蘇羽潔自嘲,他也隻是為她請最頂尖的醫生,卻從未親自照顧她。
他給她的是最好的物質,還有一丁點的維護。
從來沒有真心和愛意。
傅司寒完全忽視蘇羽潔那下意識殷切甚至期盼的眼神,這個人隻讓他覺得厭惡和惡心。
不過,蘇羽潔的事情他不宜插手。一來,蘇羽潔和言晚晚之間有一個蘇家的關係,二來蘇羽潔和言晨睿是親姐弟,晚晚又視言晨睿為親弟弟。
這件事隻能由言晚晚自己處理和做選擇,他所能做的,是提供無條件的支持和強硬的後天。
“言晚晚,你、你要幹什麽?!”蘇羽潔的身體突然被言晚晚給拽起來,整個人這才慌張起來。
她被扯到骨折的手臂,一陣鑽心的劇痛,腦震蕩的後遺症讓她稍微一動就想頭暈想吐。
“我讓你看看,我有多少本事。”晚晚勾唇一笑,“畢竟,你不僅動我兒子,還打我男人的注意。”
言晚晚的笑容是出了名的自信嬌美,但是這一笑,蘇羽潔懷疑言晚晚被魂穿了,她隻能感覺到徹骨的冰冷,全身寒顫。
這股異樣的心有餘悸還沒消失,蘇羽潔在劇痛中發出慘叫聲——
“啊啊啊!”
“言晚晚你放手!啊啊啊啊痛!”
“言、言晚晚你、你不得好死!”
“言晚晚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
晚晚掰住蘇羽潔的骨折的手臂左折右折,她從盛煙那裏學到的打架身手裏也包括這種折磨人的手段,她不費力,卻讓對方每一塊骨頭都在疼。
由於是打的臨時石膏,石膏不厚,又是新傷,完全經不起言晚晚這樣的折騰。
蘇羽潔甚至能感覺到左手皮肉裏包著的骨頭那種錯位的感覺,每一下都痛到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