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我命還挺硬
我發現劉東回頭看了我一眼,這個時候,我渾身已經開始出汗,咬著牙忍受著,感受到嘴中的腥甜,估計是把舌頭咬破了。
“老板,你怎麽了?要不要去醫院?”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感受到郭凡將車子停了下來,這時候兩個人都到了車後座上,問我怎麽樣,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回答他們,疼痛,鑽心的疼痛,似乎已經貫穿了我的全身,頭開始發脹,已經快到了無法思考的程度。
在忍受著疼痛的同時,我還在慶幸,現在還會疼痛就還好,怕就怕不會疼痛,那就意味著會突然死掉,族裏麵的老人們過,詛咒最後發作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痛苦和預兆的,就是那樣突然的死亡,現在會疼痛,雖然已經快到了我忍受的極限,但還不會讓我死掉,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用力的出了一個地址後,就兩眼一黑,在也沒有知覺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張十分幹淨的床上,我有些累,又眯了一會,再次努力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了林子晴,她一臉關心的看著我,這個時隔一年的女孩,笑起來還是那麽的讓人看著舒服,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這是一個十分善良的女孩。
“你終於醒來了,還好還好。”著,她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拿起一個碗,裏麵裝著粥。
我確實是有些餓了,也沒用她去喂我,現在我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自己端著碗很快就吃了個精光。
林子晴一邊微笑著看著我,一邊道:“你們真是要嚇死我了,都半夜了,咣咣敲門,我差點都報警了,你那個朋友直接把你背了進來,我一看是你,這才沒有報警。”
昨晚上,我再車子裏麵出的地址就是林子晴的花店地址,她知道我們的秘密,自然不會太過於擔心,而且應該也有處置的辦法,這種病症還是不要去醫院的好,第一是醫院肯定沒有辦法去解決,第二是我害怕這件事會被更多的人知道。
果然,林子晴確實是有一些辦法,但無非也就是針灸之類的,這些都是她在山上學的,因為她的特殊體質,可以將詛咒的範圍延長,所以可以安心的縣城裏麵生活,不用回到大山裏麵,在加上經常采買物資,經常回到大山裏麵,也就學會一些本領。
她用針灸幫我減輕了痛苦,又喂了我一些熬製的草藥,這些東西雖然壓製不住蠱毒,但會暫時緩解那種痛苦。
我問她郭凡他們兩個人呢,林子晴笑著告訴我:“他們兩個陪了你一夜,現在在休息呢,我店對麵就有一家旅店,我把他們安置在了那裏。”
原來,郭凡他們兩人不放心我,昨晚什麽也不走,就在我旁邊守著,後來應該是看出林子晴確實很可靠後,才去休息了。
林子晴問我有些什麽打算,我告訴她,我要回大龍山,林子晴的眼神黯然了一下,點零頭,我問她怎麽了,她告訴我道:“前兩個月,有一個中年人也去了大龍山,他也是逃出來的族人,回到山上後沒幾就死掉了,他告訴族裏的人,他隻是想被埋在山上,所以回來了,他才四十歲。”
到這裏,我和林子晴兩人都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那個人是三十歲才出去的,出去的原因也隻是想看看外麵的世界,僅僅七年,就死掉了,還經曆了很多的痛苦。
想到這,林子晴的眼神不禁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很快,她又微笑著道:“還好,你詛咒發作了,雖然痛苦了些,但還不致命,真希望,你下一次還是這種痛苦。”
下一次還是這種痛苦,聽到這句話,我有些苦笑,我明白她的意思,隻要還有痛苦,就不會死掉,這就是我們悲哀,想痛苦麽,當然不想,但是,不痛苦就會死掉,這是多麽的糾結,想起昨晚那種痛苦,我當時真的很想了結了自己,不深在其中的人,真的很難理解那種深入靈魂的疼痛和那種似乎成千上萬隻螞蟻在撕咬的感覺,人們常戒毒癮難,我不知道毒癮發作是什麽感覺,但是,我們所遭受的那種感覺,是真的讓人無法承受。
中午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吃零東西,因為林子晴正好最近要回山上送物資,正好我們一起回去,劉東和郭凡屬於外人,沒辦法回到山上,我便將他們二人留在了縣城裏麵,讓他們在這裏等我的消息,又留下了一筆錢,告訴他們好好休息休息。
就這樣,在西林縣城呆了一的時間後,第二一大早,林子晴就找了一輛貨車裝著物資帶著我回到了大龍山上,因為大龍山上的守陵一族比較敏感,貨車是由林子晴開的,很難想象,一個女孩子,開起車來還挺猛的。
看似文文弱弱的林子晴,不但開車很猛,手底下的功夫也是有的,我還和她切磋過,可以算是一個高手了,尋常五六個壯漢都近不了身的那種。
開了兩個多時,我們就到了大龍山腳下,很快,就有守陵族的人來接應了,來的是張子峰,他身後還跟著五個寨子裏麵的年輕人,他們一看到我以後,都非常的驚喜,那種驚喜裏麵包含的更多的是親情。
這裏就是這樣,雖然我不是從這裏長大的,雖然我隻回來過一次,但是,在這裏,他們不會拿我當做外人,而是親人,真正的親人,可以與血緣關係相媲美的親人。
張子峰上來就給了我一個熊抱,高心道:“你怎麽會在這呢,太好了,我還真怕你……你.……好了沒事了,大家趕緊搬東西。”
我也笑著給了他一拳,問道:“是不是怕我死了?放心吧,我命還挺硬。”
我們幾個人一邊搬東西,一邊開著玩笑,雖然車子裏麵的東西很多,但我們都一人負重上百近,就這麽抗回山上,他們都已經十分習慣了,我的身體素質也不比他們差多少,時候,還經常與我父親負重爬山,倒是沒有太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