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魔力暴走?
“格蘭芬多!”
分院帽大聲地向所有人宣布了那個名字。
雷文瞄了一眼勞文克勞的長桌,發現好多女孩子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尤其是秋·張和瑪麗埃塔,兩張臉明顯變得極為沮喪,整個人看上去都無精打采的。
抱歉了,可愛們,我們沒有辦法朝夕相處了!
不過你們放心,距離絕對不是問題,我以後依舊會找機會疼愛你們的!
心中無良地想到,雷文放下分院帽就準備朝格蘭芬多的長桌走去,隻是這時異變突生,一股莫名的力量猛然襲擊了他的心髒,那劇痛讓雷文克製不住地吼了出來。
“——啊!”
前所未有的炙熱,仿佛有岩漿在體內流動,幾乎一個瞬間,雷文就失去了所有意識,整個人仿佛漂泊在大海中的舟,隻能隨著那炙熱的感覺上下顛簸。
這個夜晚,霍格沃茨所有的學生都見證了他們終身難忘的一幕。
隻見走下講台的雷文忽地腳步一頓,隨後就發出了一聲驚怒吼。
伴隨這聲震蕩整個大廳的咆哮,雷文整個人化為了一輪青色的驕陽,無數青色的光輝從他的體內湧出,將一切都染成了綠色,而在那無盡的綠芒之中,眼中都帶著光芒的雷文看上去就和降臨於世的神祗一般。
莫名地,大廳中以雷文為中心卷起了青色的颶風,遍布長桌的高腳杯與餐具被吹起,隨後是長桌椅子,最後連一些體重較輕的學生也飄了起來,要不是身邊的人及時出手,恐怕已經出了事故,而在這之後大氣中也發生了變化,明明空無一物的地方卻泛起點點漣漪,那漣漪所過之處,隱隱有漆黑的裂紋出現,整個世界更像被浸入了水中一樣,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下一刻尖叫聲就充斥了整個大廳。
“這是怎麽回事?”
老成持重的麥格教授控製不住地大聲喊了起來,她直接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而出聲之後麥格反而更加驚恐,因為明明近在咫尺,她的聲音卻斷斷續續,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樣。
講台上其他教授也麵帶驚恐,魔法世界稀奇古怪的事情並不少,但像這種大範圍幹涉現實的現象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眾人之中唯有鄧布利多還保持著冷靜,但此時這位老者眼鏡下來的雙眸也帶上了凝重,身體不由地綻放出了金色的魔力光輝,開始與雷文的綠芒相抗衡。
“是魔力暴走,這孩子的魔力暴走了!”
緩緩地閉上眼睛,鄧布利多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不可能!!”
在他的身旁魔藥教授斯內普直接反駁道,“這種魔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能擁有的,即便是傳中的默然者也不可能!要不是你告訴我這是個孩子,我都懷疑我麵前的是什麽可怕的神奇生物!”
其他教授也紛紛點頭,別以為他們好糊弄,巫師的魔力暴走誰沒見過,和眼前這種大場麵相比,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好不好!如果每一個巫師暴走都有這種威力,整個世界早就被毀滅了!尤其是斯內普,以前鑽研過黑魔法,跟伏地魔混過日子,他比別人更能感受到眼前這股力量的可怕,這種強度,這種威力,搞不好他的老主子正麵撞上也得跪!
“可除了魔力暴走,你們怎麽解釋現在這種事?”鄧布利多無奈地雙手一攤,反問道。
教授們麵麵相覷,他們也找不出解釋,雷文很明顯沒有施展魔咒,也沒有觸發什麽陷阱,他現在的情況跟魔力暴走還真有點像,隻是這坑爹的威力讓教授們怎麽也無法承認這是一個巫師的魔力暴走。
“諸位,現在問題不是這是什麽,而是我們應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吧!”看著眾人的表情,已經恢複平靜的麥格教授沒好氣地道,同時她發出一道魔咒將赫敏攔了下來,姑娘剛剛居然尖叫著就向往上撲,要不是麥格及時出手,恐怕這會兒已經被雷文身邊的颶風與漣漪絞成渣渣了。
聽著麥格的話眾人齊齊拿眼睛瞄著鄧布利多,後者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幹笑道:“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等這孩子自己停下來了!”
老實麵對暴走的雷文,老鄧現在也有點心虛,他已經一百多歲了,可禁不起折騰,伏地魔還沒解決,他要是死於學生的魔力暴走,這樂子可就大了!
教授們翻了翻白眼,如何看不出鄧布利多的言不由衷,隻是他們也沒有辦法,隻能期待一切都如鄧布利多所言吧!
好在運氣還是眷顧霍格沃茨的,雷文的暴走來得快,去得也快,僅僅過了一分鍾,那綠光就緩緩褪去,一點點重新融入了雷文體中,隨後風暴停息,漣漪也消失不見,要不是大廳內杯盤狼藉,剛剛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呦,大家還好嗎?”
看著這一幕,從暴走中清醒過來的雷文齜了齜牙,強撐著跟大家打了一聲招呼。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大家都用一種驚疑不定夾雜著恐懼的眼神看了過來,宛如看到了什麽怪物一樣。
“哈哈,剛剛隻是沒控製好,一不心魔力暴走了而已!”
嘴角微微抽動,雷文試圖再解釋一下,因為著急,他還向前走了一步。
然而尷尬的一幕發生了,全場的學生居然齊齊後撤了一步,動作整齊極了。
#¥%ap;,雷文這一會兒都想要開口罵髒話了,不就是暴走而已嗎,在場哪一個巫師沒發生過,至於這樣嗎?因為身邊隻有赫敏這一個參照物,雷文並不明白,自己的暴走和一般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好在這時鄧布利多開口了,“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分院儀式還在繼續,雷文先生,他跟我來一趟!”
隨後一切變得簡單了起來,教授們攜手使用魔咒,片刻的功夫就將大廳恢複了原狀,而雷文則在眾人凝視的目光中,不情不願地跟著鄧布利多離開了。